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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模樣卻高興的很,鳶紫色的眼睛快樂到閃閃發(fā)光,那種充滿著惡意和喜悅的神情混合在一起,足以讓每個看見這眼神的人頭皮發(fā)麻。 “我說我怎么聞到了令人作嘔的味道,原來是中也你啊,怪不得我一走進這個醫(yī)院就好想吐?!?/br> 太宰還在不遺余力地挑釁著對方,灰塵散去后,神宮寺泉他們看過去,就見到踩著半塊斷裂的天花板違背物理常識地懸浮在半空的中也。 橘色頭發(fā)的黑/手黨干部還是那種張揚明亮的模樣,他看上去比神宮寺泉遇見的太宰要好一點,至少保留了那一身裁剪合體的襯衫,白色的袖子挽到手肘處,露出線條流暢緊繃的手臂肌rou,不過帽子和慣常披著的風衣外套都不見了,橘色的頭發(fā)也有些凌亂。 他半蹲著踩在石塊上,神情厭惡地俯視著下面的太宰,好半天才冷冷地嗤笑了一聲,表情生動的讓不知所以的宗像他們都開始同情起他來。 這是得多討厭一個人,才能把這種情緒這么生動傳神地表達到讓外人光是看著都感同身受啊。 “啊,要是知道是你,我會更用力一些?!敝幸惨е阑貜?。 他說出這句話時聲音又干又啞,最前面的幾個音節(jié)甚至沒有發(fā)出來,神宮寺泉才注意到了其他一些更多的東西,比如說中也沾著灰塵的頭發(fā),褶皺的衣角,略顯青黑的眼底,還有時刻緊繃著的肌rou。 他似乎在不停地奔逃戰(zhàn)斗,以至于就算是現在見到了他們也一時間放松不下來,肌rou僵硬地牽拉著。 “啊呀啊呀,中也變得好狼狽啊,離家的狗終于發(fā)現了主人的好處了嗎?!碧灼沉艘谎劬涂闯隽酥幸驳臓顟B(tài)極差,在出言安慰和出手捅刀之間果斷選擇了后者。 “如果不是你,把殺人的鍋扣到我頭上,我會這樣嗎!” 中也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質問。 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太宰這家伙想要說服什么人的時候,就算是再具有警惕心的人,也會不知不覺地被他說服,更別說他說服的對象只是幾個小警察而已。 于是被認定了需要背負主要殺人責任的中也就頂著一頭莫名其妙的問號被警察扔到了監(jiān)獄里,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和獄友們打了一架,接著就被獄警給了個“獲得自由”的機會——哈,如果他知道這個見鬼的機會是到這種恐怖片一樣的地方大逃殺的話,他寧愿在監(jiān)獄里和獄友“相親相愛”! 和他一起被“自由”忽悠來的囚犯們早就死光了,也就中也這樣的非人類能扛下來,現在又遇到了罪魁禍首…… 中也冷笑一聲,長久的相處讓他早就掌握了對付太宰這個嘴炮王者的訣竅,他根本都沒有浪費時間和太宰對罵,抬起手扒住墻邊尚未完全塌陷下來的天花板的邊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就硬生生把連著墻壁的一截子天花板給掰脆餅一樣掰了下來,毫不客氣地抬起來就沖太宰招呼過去。 迎面撞來的陰影將太宰整個籠罩住,眼看著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太宰就要命喪天花板之下,一直沒有動的宗像眉頭跳了跳,終于忍不住抄起手里的佩劍沖了過去。 S4的室長,秉承著大義,為維護秩序和公理而前行,存在的意義就是守護。 ……雖然太宰實在算不得什么弱小,不過讓宗像看著一個人可能在他面前血濺當場…… 那也實在不像是宗像禮司了。 巨大的爆裂夾雜著金屬碰撞的喀啦聲,天狼星泛著淺青色的劍光和暗紅的異能力撞擊在一起,嗡鳴的沖擊波自兩人衣角邊緣翻滾激蕩開來,太宰明智地趴在斷裂的石塊后把自己團成了個球躲過了這場距離極近的沖擊,姿勢雖然難看又猥瑣,不過太宰在緊要關頭一向分得清臉和命哪個更重要。 況且他早就已經不要臉很多年了。 而第一次被阻斷攻擊的中也則略顯驚訝地挑起了一邊眉頭,審視著宗像:“哈……你又是什么人?那條死青花魚的新獵物嗎?” 宗像扶了扶眼鏡,斯文有禮地將劍尖斜指地面:“不,雖然不知道閣下話中的青花魚是什么,不過能將在下作為獵物的存在,應該還尚未出現?!?/br> 中也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陣低低的笑,帶動胸腔顫動的笑聲仿佛提琴轟鳴,他瞇著眼睛反手不知道抓住了什么,整個身體都明顯地往前傾了一點,代表異能力的暗紅在他身體邊緣籠出一層暗色的紅,聽見他嘲諷似的說:“是嗎?這么自信的話,不如來試試和重力一戰(zhàn)吧!” 嘴里說著嘲諷宗像的話,他卻將手里的東西砸向了太宰。 而遠處的神宮寺泉和伏見則看著那個被中也拖下來的東西不約而同將眼睛瞪大了一圈。 那是一條巨大到恐怖的rou肢,像是一條海洋類動物的觸手,表面光滑,還生長著許多猙獰扭曲的吸盤,直徑足有十米粗,簡直讓人難以想象能生長出這么一條腿的東西會是多大的一個玩意兒。 這東西的截斷面坑坑洼洼,活像是被生生從本體上撕裂下來的,而做出這一壯舉的人正拎著那截最細的足尖——就算是最細的地方也足有一個成年男人的大腿粗,橘色卷發(fā)的青年舒展柔韌的腰肢,以一種常人難以做到的姿勢,反手就將這和他的體型相比巨大到有些可笑的腕足揮鞭子似的甩向了前方。 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種超出常理生物的宗像遲滯了一秒,看著當頭罩下來的黏噠噠的液體和濕糊糊的白色經絡,渾身都在尖叫著躲開躲開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