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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捏著帽檐的手一瞬間蹦出青筋,過了幾秒才慢慢恢復(fù)正常,他略低著頭,半張臉藏在帽子投下的陰影當中,辨識不出他的臉色。 土御門晴葉只能聽到這個少年帶著深仇大恨般咬牙切齒地說:“我一定會到場,好、好、欣、賞?!?/br> 陽光明媚,土御門晴葉卻無端打了個寒戰(zhàn),只能感慨天氣太冷。 。 “你剛剛差點把它嚇跑?!碧讘猩⒌穆曇舨痪o不慢地在中也腦海響起。 “閉嘴,我沒有動手,別對我指手畫腳?!闭f完這句中也頓了頓,還是解釋道,“我認為他找我肯定有所圖謀,即便我態(tài)度再惡劣一點,達成目的之前他肯定還會來接觸我?!?/br> “……你已經(jīng)想到這層了嗎?”太宰語氣有些意味不明。 “你給的提示夠多,猜到這里是理所當然吧?”中也冷哼了一聲,不耐煩道,“你算計高天原和土御門當晚中招,肯定和這件事脫不開關(guān)系?!?/br> “現(xiàn)在所有人都以為真相是高天原諸神為了收割信仰不擇手段,而你認為土御門可以合作,說明他們沒有猜到真相;但又讓我遠離土御門晴葉,意思是他才是暗害你的真兇,且背后另有人指使?!?/br> “嗯,說的不錯?!比绻行误w,太宰現(xiàn)在肯定是微笑著的,“那么晴葉為什么會對我下手呢?” “相關(guān)者只剩下高天原,畢竟是神明,一旦發(fā)現(xiàn)不對,轉(zhuǎn)頭查清真相比凡人更容易,知道你與他們作對,當然不會手下留情。”中也眼神冰冷,“土御門晴葉受他們指使,先是困住你,現(xiàn)在又來接觸我,無非是在清理膽敢反抗的人類?!?/br> “這種不愿意親自懲罰,高高在上指揮手下的作風(fēng)除了神明還能有誰?” “我等著他們動手?!?/br> “……嘛,有時候我就是佩服中也這點呢,”太宰慢吞吞地感慨道,“明明推理過程錯得一塌糊涂,最后還是奇妙地指向真相?!?/br> “你什么意思?”中也怒道,覺得他在嘲諷自己,但是沒有證據(jù)。 “不過情報缺失的情況下能推理到這個地步,中也已經(jīng)讓我刮目相看了。”太宰含著笑意說,“我被暗算的原因、土御門晴葉背后另有主人、他接下來的目標是你,這些都說得很對哦?!?/br> “所以土御門晴葉背后的主人不是高天原?”中也狠狠皺起眉,有些焦躁地抬高嗓音,“我們討伐高天原,還要防備不知藏在哪里的第三方?開什么玩笑!” 太宰的聲音毫無波動:“也不能這么說吧,真要算起來,我們才是亂入的第三方,我和你?!?/br> 中也一時愕然。 還沒等他消化這條消息,太宰繼續(xù)漫不經(jīng)心地說:“其他人隨時可能掉轉(zhuǎn)矛頭對付我們,不過好在他們兩者之間不死不休,不存在合作可能,局面越亂越有利于渾水摸魚?!?/br> “所以你想說什么?”中也冷靜下來,表情沉得滴水。 “土御門晴葉現(xiàn)在還有心情針對你,是因為他所代表的一方?jīng)]有和高天原正式開戰(zhàn),所以我的建議是暫避鋒芒,不管他說什么都不要接招,等兩邊打起來再找機會插入戰(zhàn)場?!?/br> 中也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太宰還在苦口婆心地勸他:“我昨天建議你留下來,只是想讓你幫忙確認下本體靈魂狀態(tài),并沒有打算讓你直接把他救出來——那家伙被關(guān)在人偶里也有能力過得不錯,反正死不了?!?/br> 碎片太宰說起本體的態(tài)度還是一如既往輕慢又冷酷,甚至他對待“自己”比對待敵人態(tài)度還要惡劣。 “你看我被他分割出來當你的護身符,在你拒絕之后也沒有收回——我都能在這條帶子上過這么久,那家伙肯定沒問題,所以不用擔(dān)心?!?/br> 他說了這么多,中也始終一言不發(fā),半晌后忽然低聲問道:“你找不到他嗎?上次在海里都能找到他,為什么這次不行了呢?” 碎片太宰一時語塞,剛想打哈哈敷衍過去,不經(jīng)意間卻注意到中也此刻的表情。 他嘆了口氣,不得不實話實說,語氣因此略微苦惱:“他們花了很大力氣封印本體,防止一不留神本體被他的身體召喚,借助這個聯(lián)系逃走——因為本體身上有祝福,所以那些妖怪就算用傀儡術(shù)控制身體,也不敢冒這個險。我的力量不足,距離太遠的話突破不了那個封印?!?/br> 封印術(shù)是世界意識交給血族,威力和經(jīng)歷過靈氣枯竭、傳承中斷的現(xiàn)代陰陽道保留下來的封印術(shù)不可同日而語——簡單說,對面有人作弊。 “你的本體被封印,狀態(tài)怎么可能好?”中也覺得十分難以理解,“你感應(yīng)不到他,說明本體情況也差不多,否則他早就傳來消息了!” “啊——”太宰拖長調(diào)子,試圖顧左右而言他,但是在中也嚴厲的目光注視下只能垂頭服軟,雖然話里還是有些不服氣,“反正我又不會死?!?/br> “哈,你還覺得驕傲?”中也怒極反笑,然而他生氣的目標只是根可憐的帶子,以至于看起來神經(jīng)兮兮,不過中也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就是了。 他冷笑著在意識鏈接里說:“我不記得自己認識的太宰是個受虐狂,你明明恢復(fù)力很強但非常怕痛,挨上一拳就要喊上半天,自殺都要清爽明朗、充滿朝氣,什么時候你的理念變成‘反正不會死’怎么樣都無所謂?” “……”面對生氣的中也,碎片太宰無言以對,又不能明說他知道另一個自己的算盤,被抓分明是故意的,對方就是自信中也會去救他——他很清楚中也就算知道這些也不會放棄搭檔不管,但近在咫尺的自己毫無疑問會被遷怒,一向信手拈來的語言怎么都組織不起來,只能小聲辯解,“那家伙真的不用擔(dān)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