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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ip;hellip;種不出來的。rdquo;燭臺切輕嘆,本丸的土地和普通的土地不同,沒有靈力滋潤是種不出植物的。rdquo; 骨喰充耳不聞,往花壇里撒了些肥料。 琉星想了想,可以多買點營養(yǎng)土,鋪上滿滿一層,蓋住本丸原本的土地。rdquo; 骨喰聞言一愣,竟然認真地開始考慮這種辦法的可行性,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這兩人找他應該不只是寒暄。 找我什么事?rdquo;骨喰的性格直來直往,直點主題。 幫受傷的人手入,rdquo;燭臺切回答,你總不會拒絕吧。rdquo; 很快,手入室里就排起了一支長長的隊伍。 大家非常自覺,重傷的排在前面,輕傷的排在后面,沒受傷的幫忙安置其他人。 琉星知道這些付喪神并不信任人類,所以沒怎么敢和他們搭話,只埋頭手入,一直忙到出現(xiàn)了一位有些特殊的病人。 那是一振額頭上長出了角的大俱利伽羅。 他似乎并不是自愿來手入的,被幾個同僚壓著坐在了琉星身前,猩紅色的眼睛飽含殺氣,瞪著琉星時像是要擇人而噬,琉星來不及反應,就被燭臺切擋在了身后。 hellip;hellip;暗墮的付喪神我的主公無法治療。rdquo;燭臺切說話時表情非常難看,帶他走吧。rdquo; 琉星怔了怔,隨即有些著急地拉住燭臺切:燭臺切,我還沒試過,不一定就完全不能治療,也許、也許我可以hellip;hellip;rdquo; 不行。rdquo;燭臺切的語氣冷得琉星背脊一顫,想都不要想。rdquo; 琉星咬了咬下唇:可是mdash;mdash;rdquo;可是那是大俱利伽羅啊。 是燭臺切還是一振刀劍時就一同出生入死的伙伴,是朋友,是戰(zhàn)友,也是親人,就算不屬于同一個本丸也hellip;hellip; 你知道暗墮的條件之一是什么?rdquo;燭臺切沉聲問,不等琉星回答便道:是殺死審神者。rdquo;不止一個。 琉星下意識捏緊了拳頭,茫然地望向那振大俱利伽羅。 他的肩膀到前胸處,有一道長達二十公分的刀傷,被用針線縫合過,能聞到強烈消毒水的味道。 小光,rdquo;抓著大俱利伽羅的付喪神中,其中有一振太鼓鐘貞宗,少年的臉上帶著懇求和希冀,拜托你了,救救大俱利!我知道審神者無法治愈暗墮hellip;hellip;可是hellip;hellip;求求你了,只是試試看,試試看的話mdash;mdash;rdquo; 我不會讓自己的審神者身陷險境。rdquo;燭臺切的表情毫無變化,冷漠而克制,帶走,不要讓我說第三次。rdquo; 不是的,大俱利他能控制自己,他還沒有完全暗墮mdash;mdash;rdquo; 燭臺切的右手,已經(jīng)輕輕地搭在了腰間的長劍上。 太鼓鐘貞宗臉上希冀的表情漸漸褪去,變成了悲傷和絕望,讓琉星跟著難過起來。 hellip;hellip;只是治療傷口的話,我可以做到的!rdquo;琉星拽住燭臺切的胳膊,滿眼祈求地望向燭臺切,我只幫他治療傷口,不會做其他的事情!rdquo; 暗墮的付喪神沒有理智,只有殺戮的欲望,rdquo;燭臺切仍然沒有動搖,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難說他會不會在治療途中襲擊你。rdquo; 有你在!rdquo;琉星連忙道,你會保護我的對不對?rdquo; 燭臺切: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讓你以身涉險。rdquo; 不、不危險的,這么多人守在旁邊,我不會出事的mdash;mdash;rdquo; 燭臺切依舊沒松口:將安危寄托在神隱組織的人身上是件愚蠢的事。rdquo; 燭臺切你mdash;mdash;rdquo;琉星被固執(zhí)的燭臺切辨得無話可說,鼓著腮幫子忍了半天,在太鼓鐘貞宗漸漸黯淡的目光中,終于喊了出來。 燭臺切你這個笨蛋!rdquo; 琉星氣得臉頰通紅:大俱利是會傷害無辜之人的付喪神嗎?不是吧!是會傷害小朋友的付喪神嗎?不是吧!他喜歡小動物!容易心軟!只有嘴巴特別硬!這些你比我更清楚,那就相信他??!rdquo; 相信自己的朋友啊!!rdquo;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真要說的話,燭臺切的做法是對的。 這本丸里沒人歡迎人類,更不要說暗墮的刀劍了,燭臺切絕對不可能讓琉星以身試險的,哪怕對方是大俱利。 第195章 端午快樂 琉星說出這些話的時候, 并沒有怎么過腦子。 他被燭臺切的固執(zhí)氣得口不擇言,等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后,立馬后悔起來。 并不是后悔要給大俱利治療這件事,而是覺得,他剛才的話能再婉轉一些就好了。 畢竟,比其他, 燭臺切才是更加難過的人。 即便不是同一個本丸的大俱利伽羅, 但曾經(jīng)共同經(jīng)歷過的幾百年時光是不會改變的, 面對摯友, 卻必須選擇見死不救hellip;hellip;燭臺切應該比任何人都更難過。 hellip;hellip;燭臺切他,到底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情, 才說出那些話的呢? 琉星想到這里,更加后悔自己的不謹慎, 小心翼翼地瞄了眼燭臺切。 他的表情維持著無動于衷, 看不出有沒有被琉星的話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