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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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念桐不是一個需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的人,不過看著景詹一排冷靜不動如山的坐姿,不是很順眼。 尤其是,這人最拿手的是氣人。 “逞英雄逞得開心嗎?!?/br> 半晌,景詹涼涼的語氣問。 “我在給你……積福?!眱蓚€字已經(jīng)滾到嘴邊,景念桐頓了頓,又重新咽回去。 懶得說。 不想說。 對于她無私奉獻(xiàn)的熱心行為,景詹的回答頗為冷漠:“這種無效工,我不需要。你不如安分些,讓我省點心?!?/br> 景念桐輕哼一聲,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她拿完好的那只腳伸過去,踩了踩景詹的膝蓋。 “哥哥。” 景詹眼神向下,瞥過那只白生生的腳,繼而面無表情瞥向她。 “我想洗澡?!本澳钔┱f。 第33章 十點之后醫(yī)院人流量減少, 景念桐坐在輪椅上,被小滿推出病房。 毯子將景念桐的腿蓋住,她戴了墨鏡和帽子, 帽檐寬, 將她大半張臉都遮擋起來。 小滿也戴著口罩全副武裝, 一路鬼鬼祟祟。畢竟,作為景念桐身邊最紅的大太監(jiān)……助理,她被拍到,就等同于景念桐被拍到。 抵達(dá)酒店, 車直接駛?cè)氲叵萝噹臁?/br> 景念桐正艱難地準(zhǔn)備將拖油瓶的右腳搬下去, 估計是看她費(fèi)勁, 景詹直接將她打橫抱下車。 五星級酒店,人流量與消費(fèi)標(biāo)準(zhǔn)成反比。停車場寂靜無人, 停放著不少豪車。 景詹抱著景念桐,徑自走入電梯。 小滿本來下意識往前跟, 走了幾步停下來, 想了想, 還是退到了保鏢旁邊。 景詹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他雙手被占用,景念桐便問:“幾層?” “頂層?!本罢舱f。 景念桐伸出手指去夠按鈕,指尖差了兩厘米,努力抻一下就能夠到。 她一點不肯努力, 左手勾著景詹的脖子說:“夠不到?!?/br> 景詹垂眼,眼神寫著直白的“你還能更作一點嗎”。 但也只是一瞬間,他配合地向前挪了半步。 景念桐按下20層的數(shù)字,手收回來,環(huán)住他的脖子。 電梯在大堂停了, 門開后,一位中年商務(wù)男士走進(jìn)來。 這么明目張膽的公主抱,在公共場合多少引人注意。 景念桐又翹著一條惹眼的腿。 好巧不巧,進(jìn)來的人,竟然認(rèn)識景詹。 對方?jīng)]忍住看了他們幾眼,然后一臉驚訝地說:“哎喲,景總?” 景詹和景念桐的目光同時投去。 景念桐不認(rèn)得,景詹沒印象。 但對方顯然對他有印象。 景家的太子爺,應(yīng)該很難有人會沒印象。 難得碰上他一次,這人rou眼可見的欣喜與熱情,一點沒覺出此刻情境的“不便”,試圖喚醒自己在太子爺心中的記憶:“我是建豐事業(yè)的劉海,您還記得我嗎?前幾年和貴公司合作,有幸在b市和您見過一次?!?/br> 景詹也不知真的記起,還是敷衍,沒什么表情地應(yīng)付一聲:“劉總?!?/br> 劉總十分高興:“怎么在這兒碰上您了,出差?” “嗯。”簡短的單字,景詹已經(jīng)不耐。 劉總毫無察覺,視線落向景念桐,有打量也有探究。 景念桐隔著墨鏡對上他打量的目光,抬眼看景詹,想看看他對被別人“撞破jian情”是什么反應(yīng)。 然而景詹的臉色極淡,什么都看不出來。 景念桐故意把腦袋一歪,靠在他頸側(cè),看著劉總。 估計也是知道這位美女的身份可能比較微妙,劉總沒打聽。 和善地笑了笑,特別熱心地說:“這是受傷了?骨折了是吧。這腿傷可不能小覷啊,得好好治,千萬不能留下什么后遺癥。省醫(yī)院的骨科主任我認(rèn)識,待會兒我打個招呼,讓他好好給你看看?!?/br> 見景詹沒有搭理的意思,景念桐笑了笑:“好意心領(lǐng)了,不用麻煩?!?/br> 劉總還要再套近乎,電梯在7樓停了。 他看了眼打開的電梯門,匆匆取出一張名片,遞過來:“我就不耽誤二位了,那有什么需要的盡管找我,景總的事就是我的事,千萬別客氣?!?/br> 景念桐替景詹接了,笑著答了句:“回見。” 電梯門重新關(guān)上,景念桐拿著名片看。 “你完了?!彼f “什么完了?!?/br> “被人看到了?!本澳钔┬覟?zāi)樂禍地挑眉,好像在看別人的好戲。 景詹意味不明睨她一眼,重新看向前方,聲音里一點情緒都沒有。 “那是你完了。怕被看到的是你?!?/br> 景念桐盯他幾秒,沒說話,把名片插進(jìn)他西服胸口的口袋。 有些性愛結(jié)束之后的濃情時刻,景詹也抱景念桐去洗過澡。 但都不像今天,需要他動手到如此細(xì)致。 尤其是,景念桐自己能做的也不肯做,偏要他伺候。 “幫我拖衣服?!本澳钔┱局熘?,一副等人來伺候的娘娘樣。 景詹面無表情睇她一眼,走過來。 脫掉上衣,他的手繞到她背后,解開背扣。 低頭幫她拉裙子拉鏈的時候,景念桐順勢摟他要,一身細(xì)軟的皮rou貼住他。 他脫了外套和領(lǐng)帶,白襯衣黑色西褲,襯衣的袖子卷到手肘,開了一顆扣子的領(lǐng)口。 景念桐沒見過他這樣一面。 景詹今天的耐心簡直多到離譜,從她腳腕摘下最后的內(nèi)庫。 然后,莫名其妙說了一句:“你的姨媽很任性?!?/br> 景念桐兩秒鐘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 頓了一下。 今天是3號,理論上,是她的例假時間。 “三姨媽前幾天剛走。”她若無其事、又不太正經(jīng)地說。 景詹看了她一眼,很短暫的一眼,她沒能來得及看清那個眼神的含義。 景詹沒說別的,把她抱進(jìn)浴缸,右腿架在缸沿,拿著花灑,打開龍頭。 皮膚極致的白、極致的細(xì)膩,水珠先是整顆地滾落下去,像是雨后劃過荷葉的露珠。 接著成一片的水幕,像和牛奶的碰撞。 景詹的衣服不可避免被打濕,一片片粘在身上,貼著肌rou和骨骼。 沒有人說話,只有淅瀝的水聲,和而偶爾貼近是交錯的呼吸。 空氣早在這奇怪的過程里變了調(diào),他的手裹著泡沫游走,景念桐不能否認(rèn),這個過程委實有些折磨人的意志。 “景總這么熟練,幫別人洗過澡嗎?”她問。 “沒人像你,”景詹淡著臉說,“這么能作?!?/br> 景念桐:“……” 可能是覺得自己輸了,就不想讓他贏。 她瞥了眼景詹的褲子,也許是姿勢的問題,沒看出什么。 景詹在幫她洗后背,她趴在浴缸邊上,抬眼往上瞟了眼他繃得漠然的下頜。 景詹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平靜得和洗菜沒什么區(qū)別。 景念桐的視線移回來,把手伸過去。 剛碰到,手腕便被景詹攥住,扯開。 他垂著眼,眼底漆黑深沉,盯了她片刻,語氣泛著涼涼的警告:“你越來越?jīng)]分寸?!?/br> 景念桐得到印證,心情舒坦多了,輕哼一聲,舒服地躺回去。 從專業(yè)角度評價,景詹的業(yè)務(wù)非常不熟練,景念桐被他抱到床上時,時鐘已經(jīng)走過2。 幾天沒睡好,她困極了,沾到床頭便想睡著。 但腿上的不適鍥而不舍地困擾她,一直到景詹洗完澡上床,關(guān)燈后很久,她都沒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