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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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五年的老粉了,可是我也覺得人氣獎沒有什么含金量,jiejie什么時候能拿個最佳女主角啊(小聲bb】 …… 葉敏敏歪頭瞧見屏幕上的內(nèi)容。 “害,你看這些東西干嘛。有些網(wǎng)友就是閑扯淡,不指導(dǎo)別人兩句,就無處顯擺他的小學(xué)文憑?!?/br> 景念桐樂了:“您今天的口紅色號莫不是鶴頂紅?” “我這不是怕你看多了抑郁嗎?!?/br> 小滿笑道:“敏敏姐您這就是白擔(dān)心了,我們姐心理素質(zhì)可太好了,啥惡評沒見過,從來不生氣。八瓜工作室那個吳飛您知道吧,簡直是頭號黑粉,堅持不懈黑了她七年,見天寫三千字小作文抹黑她,結(jié)果呢——” 小滿指了指懶洋洋笑著的景念桐,“我們這位姐夸人家有文采,文筆風(fēng)趣,還給人家點贊。然后被當(dāng)成挑釁,又黑了她好幾天?!?/br> 葉敏敏一臉匪夷所思:“你心真大?!?/br> 她直接伸手把景念桐的手機息屏:“別看了,都是廢話,浪費眼珠子?!?/br> “廢品也可以回收利用,有些話值得一聽?!本澳钔┰谶@方面一向看得開。 提前定了包廂,一行人從員工通道直上二樓,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間酒吧接待過不少明星,員工訓(xùn)練有素,不會到處宣揚。 不過今天負責(zé)這個包廂的服務(wù)生,剛好是景念桐的粉絲,幫他們點好單,送來酒水,在一旁對著景念桐望眼欲穿,卻不好意思上前,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遲遲沒有離開。 葉敏敏樂了,把他叫過來問:“是不是想要簽名???” 明明服務(wù)時流利自然,服務(wù)生這會兒突然滿面通紅,結(jié)巴起來:“啊、啊、啊……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啊?!比~敏敏瞧他的樣子好玩,沖景念桐抬抬下巴,“桐桐,快來寵幸你的粉絲??窗押⒆泳o張的?!?/br> 景念桐笑了,問他:“有筆嗎?” “有有有!”他慌忙把筆遞過去。 “簽在哪里?” 他摸了摸身上:“我沒帶紙……簽在身上可以嗎?” 包廂里笑成一片。 景念桐笑著挑眉:“綠色健康的地方,都可以。” 服務(wù)生臉紅,最后露出了左手手臂,景念桐簽上名字。 難得放縱,一幫工作人員都喝嗨了。 小滿中間出去接了一通電話,回來后附到景念桐耳邊,低聲耳語。 小滿是個身體一米六靈魂兩米八的悍婦,擅長武術(shù)和祖安語,只有遇到一個人的事,才會如此緊張。 景念桐松弛地靠在沙發(fā)上,淡定道:“就說,有應(yīng)酬,今天不過去了?!?/br> “……真的這么說?姐,你是不是喝多了?”小滿欲言又止的表情,要不是有外人在這兒,恐怕早就搖著景念桐的手臂怒吼“你給我清醒一點!”了。 “說什么悄悄話呢?”葉敏敏喝得不少,大著舌頭湊過來。 “她問我,你的電影定檔了嗎?”景念桐說。 “沒意外的話就大年初一?!?/br> 景念桐舉了舉杯:“預(yù)祝票房大賣?!?/br> “害,大賣個鬼。就這個片子能回本就不錯了?!比~敏敏打了個酒嗝,“我們導(dǎo)演就是個酒囊飯袋,仗著家里有錢來玩的,迷之自信,非要跟那些大熱片子爭春節(jié)檔,你說不是耗子舔貓屁股,找死嗎?!?/br> 景念桐從善如流地改口:“那提前祝你,撲街快樂?!?/br> “滾!”葉敏敏氣笑。 見景念桐對她的話毫無在意,繼續(xù)與葉敏敏談天喝酒,放松又自在。小滿在旁邊干著急,最后跺了跺腳,一咬牙抓著手機一臉悲壯地出去。 小滿不時看時間,眼看著數(shù)字從1跳到2,又從2跳到3。 這場酒局終于散場。 小牛安排著把喝醉的眾人送上車,葉敏敏拉著景念桐吐槽:“我跟你說,這個世界是有定律的:有錢又有姿色的男人,都是飯桶,有錢又特別能干的,絕對是丑逼……” “也有,有錢有姿色,還特別能干的。”景念桐說。 “那肯定是渣男?!比~敏敏斬釘截鐵。 景念桐笑著把她從身上摘下來,扔給小牛:“是挺渣的?!闼退丶摇!?/br> “好嘞?!毙∨?钙鹑司妥?。 景念桐穿上外套,走出門。 冷冽的風(fēng)拂面一吹,微醺的酒氣和熱度一下子散去。 酒吧縱情聲色的人們也都散了,只剩零零碎碎的聲響。 景念桐抬眼,呼吸的白霧散開,看到后門兩側(cè)分立的四個保鏢,一水的黑色西裝和撲克臉。 路邊梧桐樹下,黑色邁巴赫靜靜等待。 兩個保鏢攔到她面前,冷硬的臉,冷硬的語調(diào)。 “先生在等你。走吧?!?/br> 大有景念桐敢抗拒,就要親自動手擄她走的意思。 景念桐到哪兒都是被人捧著供著,很少有人用這種態(tài)度跟她說話。 她把手臂一環(huán),瞧著他們機器人似的臉,出人意表地要求:“我累了,走不動,不如你們抱我過去?!?/br> 抱……過去? 兩張撲克臉出現(xiàn)了一絲龜裂。 景念桐不錯眼珠地盯著他們,逡巡的目光落在肌rou更發(fā)達的1號身上,曖昧地一挑眉。 “你看起來更強壯,那就你來吧。” 1號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懵逼,無措地吞咽一下。 2號的眉毛動了動,有一個往旁邊偷瞥的動作。 “公主抱會嗎?” 景念桐抬腳,往前邁。隨著動作,一片白皙從紅裙的側(cè)開叉下露出來,筆直往上。 1號下意識后退了半步。 一米九多的壯漢保鏢,臉都嚇方了。 景念桐笑著看他兩秒,收回。 “我不喜歡別人兇我,下不為例哈。” 說完,從兩人中間走了過去。 高跟鞋落在地面,輕輕敲擊的聲音緩慢又動聽。 守在車旁的保鏢為她打開車門。 四下寂靜,墨色夜幕靜謐而深遠。 男人坐在后座,長腿交疊,半張臉藏在陰影里。身上只著一件深色襯衫,襯得臉色愈發(fā)冷沉。 他不是有耐心的那類人,做事一貫追求效率,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到耐性的極限。 景念桐上車,車門緩緩關(guān)閉,夜空和一切的聲響都被阻隔在外。 她身上沾染的酒氣和自身的香氣混合在一起,蔓延。 “景總今天很有空閑啊?!彼门d致地調(diào)侃。 “故意的?” 沒什么起伏的調(diào)子,景念桐能想象到他說話時的表情,冷清的眼神。 景念桐挑眉,踩著他的底線:“我表現(xiàn)得還不夠明顯嗎?” 話音剛落,下巴被一股力道掐住。 景詹的食指鉗著她,迫她轉(zhuǎn)頭。 眼前是他線條分明的下頜,光影切割半明半暗,平直的唇線顯出不豫。 景詹目光不明地注視她,片刻,壓低的嗓音難辨喜怒。 “你很不乖?!?/br> 景念桐唇輕輕一扯:“想要乖,你可以養(yǎng)條狗?!?/br> 景詹臉上看不出表情,松了手。 “你一個已經(jīng)夠我煩心了?!?/br> 這句話可以解讀出很多種意思,景念桐奇異地被搔到癢處,把刺收起來。 上回見面,他叫她陪他吃飯,景念桐專門從劇組請的假,飛回來。 結(jié)果被晾在餐廳兩個小時。臨了他讓助理一個電話過來,說有應(yīng)酬,不來了。 從頒獎禮結(jié)束,到現(xiàn)在,少說也有三個多小時。 嗯,扯平了。 前排司機猶如隱形人,將車開得平穩(wěn),深夜的馬路空曠平整。 車廂里靜下來,沒人再說話,景念桐靠在椅子上合眼休息,也不知道睡著沒,總覺得沒一會兒,車就停了。 江寧灣九號,景念桐有段時間沒來過了。 她拍戲,三五個月不見人是常事。景詹前段時間出國,看樣子今天剛回來,司機將一只行李箱送上樓,便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