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保重。
紀夜帥氣的翻身上馬,微微抬顎,垂眸看著抱著兔子的女孩。找到她之后,他還沒有機會認真的看看她。 只見她從頭到腳像是被蹂躪過的一樣,卷發(fā)亂的沒有規(guī)律,全身亂糟糟的,淡紫色長裙皺的,裙擺上還沾著綠草和泥(紀夜懷疑是她抓兔子的時候沾上的),裙上的碎鉆掉了幾顆(紀夜有一點心痛),手套還脫了一只,這么看起來有點不像樣。 但即使這樣,她還是有著無比致命的吸引力,令人著迷又難忘。 女孩小臉依舊如瓷器般白凈光潤,五官精致如畫。 周身凌亂襯得她美好也易碎。 此刻的她呆呆的望著他,清純的如同誤跑出林間的懵懂小鹿,讓人想圈錮她,為其所有。 她的確值得他跑來這個小鎮(zhèn)把人帶回來。 紀夜坐在馬上,一身黑金色騎士裝束把他勾勒的禁欲無邊,他把手遞向若一,示意她握住。 “發(fā)什么呆,把手給我,我拉你上來?!?/br> “哦?!比粢挥行┙┯驳狞c著頭。 他輕輕一拉,她就被他帶上馬鞍上坐好,他雙手穿過她腰身握住韁繩。 若一把躍躍欲跳的卜卜放到它要求的白馬頭頂上,然后就乖乖的倚在紀夜懷里看著一側(cè)向后流逝的風景發(fā)呆。 被他一個表情推回現(xiàn)實呀。 他們的曾經(jīng),好像只是她一個人的曾經(jīng)。若一眼簾微垂,雙眼焦點遺失,視線逐漸模糊。 以前的她對他來說只是個熟悉的陌生人。 其實她也是知道的。 她也不會因為這個而難過。 只是,若一摩挲著無名指上大小合適的鉆石戒指。 她意識到他這枝高傲的紅玫瑰居然真被她摘到手中。 她還沒被他枝干上的長刺扎到手。 好不真實啊。 更不真實的是他們倆回去后就會訂婚了。 她的未來多了個他。 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他。 看到他拿出戒指的時候,她的腦子真的被快樂裝滿。 他幫她戴上戒指的時候,她像活在夢里面,雖然紀夜這家伙不按劇情走,沒等她說‘我愿意’就幫她戴上戒指,但是她還是快樂的冒泡。 快樂是快樂,但是不是太快了啊。 明明他們才在一起沒多久,就這樣子定下一輩子了嗎? 她一直以為他們品嘗完愛情后就會分開。 “到了。小一?!?nbsp; 紀夜歪著頭看著她問道:“……小一?你在發(fā)呆想什么?” “嗯?”若一凝神一看,意識到馬已經(jīng)停了,“到了啊?!币暰€最終定格在紀夜湊前的俊美臉蛋。 “你在想什么?”他問。 “覺得你跟假的一樣。”若一對他眨著眼睛嘟噥地說道。 紀夜聽后挑眉,摸著若一的手放到他小腹上,非常不正經(jīng)的:“來~捏一捏,我沒充氣?!?/br> 若一:“……”她不是這個意思啦。 臉紅的掙脫開他的手,若一看到眼前停著的飛機和不遠處的瑰麗古堡。 “我們現(xiàn)在離開嗎?”她還沒逛那個城堡,不太舍得走。 “嗯。早點回去挨罵。”紀夜看著她挑弄的說道。 若一抱拳朝紀夜拱了拱:“哥哥,你保重?!?/br> “你怎么知道就罵我一個?”紀夜長指曲起,憤憤地敲了敲若一的腦門。 若一嘻嘻地傻笑著掩飾。 這還用想嗎?他們舍不得罵她,只好…… 紀夜揉了一把若一的發(fā),揉的她成了個小瘋子才放手翻身下馬。 若一抱著卜卜往他懷里撲。 紀夜很裝的沉哼一聲后對著若一道:“真重。” “紀夜!你混蛋?!?/br> 若一氣呼呼地往飛機上走,像要一步在水泥地上踩出一個腳印般。 黑衣侍者走來,低頭彎腰,輕聲且尊敬地朝紀夜講道:“少爺。都安排好了?!?/br> “好。把馬牽走。” “是的?!?/br> 紀夜把白馬交給黑衣侍者就起步跟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