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不通,那就別怪我上別人,好嗎?
紀夜從床上起身,穿好衣服,走下樓去。 果不其然,臣寺一身黑色西裝翹著二郎腿坐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一臉戲謔地望著他。 臣寺?lián)u晃了一下手中拿著的酒色長木盒子,里面裝著這個世界最后一瓶1787年的 Chateau Lafite。 他對紀夜挑了挑眉。 “這瓶酒給我喝了,我就當你的模特?!背妓侣唤?jīng)心地開口,充滿著底氣,絲毫不像剛剛那個溜走的人。 臣寺知道紀夜為了比賽肯定會答應(yīng)他的。 不是為了這酒,他也不想奉獻rou體給紀夜。 “不用你當模特了。”輕勾著唇角,紀夜站在臣寺面前,一手按在酒色木盒子上,那白皙的手配著酒色異常好看。 他盯著臣寺那欲哭無淚的臉,金絲眼睛都遮不住的可憐,哪有剛才的氣勢。 紀夜忍不住講道:“不是騙你的。” 幸災(zāi)樂禍地觀賞那張娛樂圈少女的夢的臉,叫你擺譜。 “快放手吧!酒是不會給你的?!奔o夜冷漠的聲音毫不留情在臣寺耳邊響起。 “哥——”臣寺死抱著那個長木盒子,雙目含淚。 “叫爹都沒用?!奔o夜看著他精彩的表演。 “爹——”那聲音里飽含敬意。 “滾?!奔o夜當著臣寺的面拿起他懷里的長木盒子,手握小刀,慢條斯理地將木盒子一側(cè)橫切割開。 輕嘆了一口氣,“幸好你一開始沒答應(yīng)我,不然我怎么會想到她。我還要謝謝你~” 紀夜那漂亮如藝術(shù)品的手伸入木盒子里將酒拿出來,動作優(yōu)雅,像彬彬有禮的紳士。 感受著臣寺那熾熱的視線,像飽含著上萬華氏度的熱度,感覺他的手快被盯化了。 紀夜懷疑女人都不能引起他那么guntang的視線。 “怎么謝我?”臣寺不要臉地接話,狹長的雙眸盯著紀夜手上的動作。 開瓶器一按,帶走棕色木塞,蘊藏久久歲月的葡萄酒散發(fā)著濃烈的醉人氣息,勾的臣寺眼角染上欲色。 紀夜帶笑地拿出倆個高腳杯,擺在吧臺上,也不看臣寺。 一身黑色長袍,男人懶散地倒著酒。 臣寺的心正在油鍋上被炸著,這擺在眼前的酒該不該喝? “喝吧~”紀夜溫聲道。 臣寺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起那裝載著血色酒液的高腳杯,輕輕晃蕩著杯中的液體。 薄唇輕啟,幽幽的語氣,緩緩吐出贊麗的文字,“和鮮血一樣美麗的顏色?!?/br> 臣寺直直地看著紀夜,心甘情愿地道:“欠你一次?!?/br> 紀夜勾起唇角,長臂微抬,鮮嫩的紅色酒液流入口中,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 兩人默不作聲地喝著酒。 紀夜長袍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聲打破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 他摸出手機,界面提醒的是‘小一:[圖片]’。 解鎖點開,紀夜的視線下,一朵嬌艷綻放的粉色玫瑰嵌在少女翹起的臀下,那白嫩雙腿根間,私處美的令人不可置信、難以想象。 臣寺看紀夜表情不對,食指關(guān)節(jié)敲了下桌臺。 他看見紀夜黑色長袍下那快速漲起的欲望。 “你看什么?”臣寺好奇地問著。 紀夜手腕一轉(zhuǎn),手機屏幕對著臣寺的眼。 “撤回了。”臣寺隨意地說著,他看著目光有些呆滯的紀夜,對他打了個響指,“回神來!” “你怎么了?”這么奇怪?看到什么了? 紀夜對上臣寺那不見欲望的雙眸,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手機屏幕里那已撤回的消息提醒,又垂頭盯住自己那豎立的性器。 眼睛里翻涌的嚇人的詭色云霧。 按下若一的電話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br> 既然打不通,那就別怪我上別人,好嗎? ————————— 我突發(fā)奇想寫了個短篇 《 x 吸血鬼少年與貓少女 H 》 感興趣的小伙伴可以點我的名字 新開了一本書專門收藏短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