懺悔的手,微微顫抖_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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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卯卯幽幽地問道:“那你有沒有一種被圣光祝福渾身充滿了力量能和鬼怪大戰(zhàn)八百個回合的感覺?” 金毛:“……沒有?!?/br> 婁京墨道:“圣水有沒有用不是你們說了算的?!?/br> 她剛才又轉(zhuǎn)悠了一圈,發(fā)現(xiàn)大部分喝了“圣水”的人精神狀態(tài)明顯好了很多,還向其他人展示自己的情況,轉(zhuǎn)述喝圣水的感覺,瘋狂給光明神打call。 因為瘟疫,世道大變,教會此舉一來可以收買人心,二來可以防止恐慌在中下階層蔓延,一舉兩得。 沈卯卯:“可是圣水沒有效果啊……” 該生病的人還是會生病,到時候他們?nèi)绻虼硕购奁鸾虝趺崔k? 就像昨天晚上,那些心懷鬼胎的平民將平日里必須恭恭敬敬對待的主教一把推倒在地,眼中閃過的,是將權(quán)貴踩在腳下、將信仰徹底推翻的快意。 婁京墨答道:“圣水怎么會沒有效果?圣水不會沒有效果,它沒發(fā)揮作用,是因為你并不是誠心誠意地信仰光明神,所以神才不會保佑你?!?/br> 這套處理事情方法是光明教會常用的手段——神沒有保佑你,是你的信仰不夠存粹;神沒有拯救你,那是因為你自己心懷雜念…… 這話說完,三人都有些沉默。 這是一個幸運的時代,工業(yè)革命的車輪緩緩滾來,世界經(jīng)濟突飛猛進,各種文化百花齊放;這也是一個不幸的時代,一場疫病,帶走了上千萬條性命,同時也帶來了太多的不幸…… …… 教堂差不多被他們逛了個遍,沈卯卯也有點腿酸,于是三人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坐在那里的排椅上等天黑。 婁京墨懷疑那位紅衣大主教并不是人類,只有天黑后才會出現(xiàn)在教廷。 男爵的莊園里現(xiàn)在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一個群魔亂舞的場面,留在教廷反而更安全一點。 時間慢慢流逝,來教廷領(lǐng)圣水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沈卯卯有些昏昏欲睡,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腦袋一點一點地,一副隨時都有可能睡著的樣子。 而另一邊的金毛,早就把頭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睡得口水都流下來了。 唯獨婁京墨沒有睡意。她后背挺得溜直,翹著二郎腿,雙目凝視著虛空中的一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次一點頭,沈卯卯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她又打了個哈欠,睜著惺忪的睡眼看向左手邊的婁京墨。 婁京墨長得真的很漂亮,不過她不常笑,眉目常年被冰雪籠罩,看起來非常高冷。說起來男爵家的大小姐也是這種冷冰冰的性格,不過同樣是冰美人,沈卯卯私心認(rèn)為婁姐的美要更勝一籌。 大小姐像是一座冷艷的冰山,能將所有靠近的人凍傷;婁京墨卻像是一杯冰水,她平淡、無所顧忌、不懼生死;她包容一切,卻又游離于萬物之外。 就像現(xiàn)在,沈卯卯總覺得她像是要羽化飛升了一樣。 她想了想,又閉上了眼睛,腦袋左晃右晃,最后往婁京墨的肩膀上一倒…… 婁京墨……婁京墨一個閃身讓開了她的腦袋。 “臥槽!”沈卯卯還閉著眼睛,這一下直接倒在了椅子上,頭部與椅子相撞發(fā)出一聲巨響。 “怎么了?!”金毛被驚醒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沈卯卯捂著腦袋慢慢直起腰,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不由地就落下了兩行淚來。 婁京墨尷尬地摸了摸鼻尖,干咳一聲:“你突然靠過來做什么?” 呲牙咧嘴的沈卯卯:“你算什么女人!你怎么回事?!把肩膀借我靠一下會死?。 ?/br> 婁京墨強行甩鍋:“你怎么不靠他?!?/br> 金毛:“?”干我什么事? 沈卯卯咬牙切齒道:“他不是個男的嗎!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怎么能隨便靠在他身上?” 金毛:“……這個時候你想起來我是個男的了?!逼匠_@兩個女人在他面前完全是無所顧忌的好嗎! 婁京墨:“那你也不能靠我,我喜歡女的。” 沈卯卯差點被氣死:“婁姐!你好過分!我要脫粉一分鐘?。?!” 婁京墨滿臉的無辜:“我怎么了?你瞧不起同性戀嗎?” 沈卯卯翻了個白眼給她,氣沖沖地抱著胸在座位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