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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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郁歪了歪頭,挑眉問:“怎么了?我說他你覺得不高興?” 盛柏年輕嘆了一口氣,與程郁解釋說:“我與安錦然沒有關(guān)系,回國去墓園看他,是因為身邊總有人說我與他的關(guān)系不錯?!?/br> 程郁緊跟著冷嘲道:“就沒人跟盛老師說一說,從前我與盛老師的關(guān)系也不錯?” 盛柏年動了動唇,還真沒有人說過他與程郁有關(guān)系,甚至在程郁回到云京之前,都沒有在他的面前提起他的名字,就算后來程郁回到了云京,他們在他的面前說起他來,也總是與安錦然脫不開關(guān)系。 盛柏年順口接了一句:“那你跟老師說說,我們從前的關(guān)系是怎么不錯?” 程郁:“盛老師都忘了,我一個人說也沒意思?!?/br> 盛柏年:“或許你多說一些我就想起來了?!?/br> 程郁大概是受了從上個小姑娘那里拿到的亡者書的影響,各種校園情節(jié)在腦中閃過,他張嘴就來:“當年在辦公室里、圖書館里,還有階梯教室里,老師跟我怎么親密的都忘了嗎?” 程郁的話半真半假,只是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坐在前排的女孩突然摘下自己的耳機,回過頭來,震驚地看著他們兩個。 程郁:“……” 盛柏年以拳抵唇輕咳了一聲,而后側(cè)過頭看向窗外,一副剛才與程郁說話的人不是自己的模樣。 程郁:“……” 女孩也有點不好意思,對著程郁擺擺手說:“那個你們繼續(xù),繼續(xù)?!?/br> 她轉(zhuǎn)過頭去,裝模作樣地把耳機給戴了上去。 程郁盯著女孩耳朵上掛著的耳機看了一會兒,又轉(zhuǎn)過頭看向身邊若無其事的盛柏年,抽了抽嘴角,沒再說話。 盛柏年再轉(zhuǎn)過頭的時候,程郁閉著眼睛,腦袋靠在車窗上,陽光灑落進來,浮在他柔軟的頭發(fā)上,盛柏年目光在他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變得溫柔而繾綣。 心中有一塊地方再一次緩緩地塌陷下來,剛才助理給他打電話說與王家的合作被趙家搶了去,盛柏年依舊不后悔,只覺得慶幸。 若是他不來,程郁是不是就從那里跳下去了。 這五年來過得渾渾噩噩,或許在大學的時候,他在某一個瞬間,對這個青年有過一瞬間的動心,只不過后來忘記了。 盛柏年恍然間也意識到自己過去五年的精神狀況似乎不是很好,他回到云京后或許應該找個時間去醫(yī)院看一看。 云京。 白晨在被程歸遠爆出動用他的私人物品后,也沒有一點消停,大概是知道自己以后進了其他公司后也很難再受到重用,他干脆以一個受害者的姿態(tài),組織了一場采訪。 他知道程歸遠現(xiàn)在一定特別的惱怒自己所做的一切,迫切地想要抓住自己的把柄,好為程郁出氣,所以他并不敢在接受采訪的時候直接說安錦然是被程郁謀殺的,只是那話里話外的意思,都在把兇手的身份指向程郁。 不過為了增加自己話中的真實性,白晨并沒有一味地為了安錦然抹黑程歸遠,畢竟不可否認的是,程歸遠當年是很欣賞安錦然,并且在得知安錦然父母雙亡后,還想過要把安錦然收為養(yǎng)子,只是考慮到程郁的感受,最后并沒有實施。 然而即便如此,安錦然在程歸遠心目中的地位怎么能比得上自己親生的兒子,雖然在事發(fā)后他立刻就把程郁給趕出了程家,可這些年他可沒少給程郁打錢,而且他將程郁趕出云京未嘗不是保護他的一種方式。 說的什么屁話! 看到這篇采訪稿的時候程歸遠氣得鼻子都要歪了,他是每個月都會給程郁打一筆錢,可是這錢根本從來就沒有到過程郁的手上,白晨還說這件自殺案里民眾不知道的隱情,這不就是在內(nèi)涵他們程氏一手遮天。 于管家在一旁給他倒了一杯茶,讓他消消氣。 而白晨接下來就開始賣慘洗白了,說他是單親家庭,從小母親就對他嚴厲,他在母親的高壓教育下非常痛苦,所以離家出走,就是這一次離家出走他認識了安錦然。 他在安錦然沒有出道時就已經(jīng)認識他,與他相依為命相依相偎了很長一段時間,其他粉絲或許只是把安錦然當做一個普通的偶像來看待,但是安錦然于他是朋友,是親人,是長夜里唯一的一盞燈光。 白晨的這篇采訪一出來,網(wǎng)友們也覺得他有點可憐,其中就他對白母的描述,網(wǎng)友們還展開了一場關(guān)于為人父母的討論。 程歸遠看著白晨的表演,不停地冷笑,他這位白秘書這種不去娛樂圈里真的是屈才了,是不是這些年是他程氏沒有給白晨一個發(fā)揮的舞臺,才讓他現(xiàn)在有這么旺盛的表演欲。 而網(wǎng)友們則是在看過采訪后覺得程氏有些問題。 如果安錦然對白晨來說僅僅只是一個偶像,為了個偶像去作死,那腦子是有點毛病,但是明顯白晨不僅僅是將安錦然作為一個偶像,還將他當做了人生的救贖,這樣他為了查清安錦然的死因而做出一點點過激的舉動,似乎應該是可以被理解的。 白晨的這一番感人至深的表現(xiàn),竟然還讓他與安錦然兩個人衍生出一批cp粉來, 在安錦然活著的時候,他身邊總是圍繞著很多各種各樣優(yōu)質(zhì)的男人,白晨在其中根本排不上號,他也從來不奢望自己與安錦然能夠發(fā)展出其他方面的感情來。 現(xiàn)在這樣,也算是他這些年為安錦然討公道得到的一點安慰。 而白晨從其中得到了甜頭,便將自己童年說的更加凄慘,將安錦然說的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