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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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勝宇臉上的笑容愈加的燦爛,閃光燈落在他的臉上,他雙眸幽黑,像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湖泊。 他的父親站在不遠處的臺上,手中舉著酒杯,看到包勝宇向自己看過來,包偉林揚起了嘴角,父子二人相視一笑。 記者抓拍到這溫馨的一幕,準備放到明天的頭條中去。 晚會結(jié)束,賓客們陸續(xù)從會堂中離開,包偉林與包勝宇父子二人駕著車回到家中,兩個人在客廳里慶祝了一番,帶著微醺的酒意來到惡魔的巢xue。 包偉林在可憐的女孩們身上發(fā)泄獸.欲,而包勝宇半躺在沙發(fā)上,聽著女孩的哀叫聲,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年幼的時候母親死在他的面前的場景在他眼前緩慢浮現(xiàn),溫熱的鮮血濺在他的臉上,那是他這一生最愉悅的回憶。 夜色越來越濃,如同打翻了的墨盒,黑暗中無數(shù)的眼睛好奇又冷漠地打量著眼前的世界,潛藏在地下千萬年的怪異觸手正在瘋狂地涌動,再祂的一個呼吸間,隨著轟隆的震響,破土而出。 血rou蠕動,一道道黑色的殘影在深深的夜幕中急速劃過,他的味道越來越濃烈,觸手從四面八方趕來,最后歐匯聚在這座高樓底下,不遠處的小花園中,紅色薔薇盛開,花瓣零落在泥土之中,像是留下的斑斑血跡。 找到了…… 找到了…… 觸手們興奮地舞動,圍繞在著這一片帶著血跡的土地不停搖擺,祂快來看??!快來看?。?/br> 可是墻下的血水很快就干涸,風中他的氣息又全部消散了。 怎么沒有了? 怎么沒有了? 這些觸手瘋狂地捶打著地面,想要再找出他的一點氣息,高樓晃動,地面開裂,掀起漫天的煙塵。 他不見了…… 祂會生氣的吧…… 祂生氣了。 不知從什么地方涌來海水,翻起滔天的波浪,只是一個眨眼的工夫,就將城市全部淹沒,這里成為一片汪洋。 觸手們在汪洋中歡快地攪動著,隨后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全部都安靜了下來,一動不動,仿佛化作來自遠古時代的石像,靜靜沉到海底。 祂要醒來了。 城市顛倒,颶風掃蕩,白沫翻涌,巨大的影子籠罩在水面上,末日就要來臨。 不能這么做。 不能這么做。 他還在這里啊。 有個聲音在祂的耳邊一直重復(fù)。 潮水在一息之間全部退去,城市恢復(fù)原樣,而在城市中沉睡的人類對此一無所知。 盛柏年睜開雙眼,從床上起身,偏頭看著窗外,天將破曉,寥寥幾顆星斗懸在天上,不久后,一輪紅日從東方的泛著魚肚白的天際噴薄而出,將整個城市照亮。 朝暉滿地,碧空如洗。 盛柏年抬手按了按額角,過去的幾年里,他的記憶像是一場無聲的默劇,每一天都忙忙碌碌,卻又好像什么都沒有做,默劇的主角是他,可場外的觀眾也是他。 后來,他從國外回來,很多人告訴他,他有一個喜歡的人,是安錦然。 可安錦然已經(jīng)死了。 他回到云京的第一天,下著小雨,他去墓園中看了安錦然,墓碑上安錦然的黑白照片,沉默地與他對峙。 那時天空晦暗,讓他莫名喘不過氣來。 外面的天空又飄下細細的小雨,涼風拂過,街道兩旁的法桐沙沙作響。 在江夫人的強烈要求下,江玉釗的遺體今天要被送去殯儀館火化。 市民知道了此事,紛紛涌上街道上,堵在殯儀館的門前,痛罵這個已經(jīng)死去的人。 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剛把他的尸體從車上抬了下來,憤怒的市民便沖了上去。 唾罵、撕扯、推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