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不可擋[快穿]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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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憑什么最后齊見忠斷子絕孫,當今皇帝卻能子孫滿堂。 因為仔細想想,齊家固然是害死前身的罪魁禍首,但當今皇帝也難辭其咎。 要不是他偏聽偏信,不經查實,就直接認定了前身科舉舞弊,前身也不會落到那般下場。 說一句絕不夸張的話,要不是看在當今皇帝繼位之后把天下治理的還算太平的份上——就比如說這次,大干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關外的那些游牧民族卻依舊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孟則知這會兒就不是在武定州了,而是在某個窮山惡水的山頭上創(chuàng)建山寨,招收流民,廣積糧,緩稱王了。 孟則知只說道:“沒什么好擔心的,車到山前必有路?!?/br> “好了,你們趕了這么多天的路,應該也都累了,回去休息吧!” 譚正等人站起身來:“是,學生告退。” 徐初之磨磨蹭蹭走在最后。 等到譚正四人的腳步聲徹底消失,他才小聲說道:“我先回去洗個澡?!?/br> 畢竟趕了好幾天的路。 孟則知眼前一亮:“別啊,就在我這里洗吧,我昨天剛換了一個新浴桶,還可以兩個人一起洗!” 聽見這話,徐初之下意識的順著孟則知的話往下想去而后忍不住紅了耳尖:“呸?!?/br> 說完,他快步向外走去,就好像身后有什么東西正追著他一樣。 看見他害羞的樣子,孟則知的心情更好了。 聽見背后傳來的笑聲,徐初之的臉也更紅了。 哪知道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徐母正在他的房間里坐著。 徐初之連忙壓下心底的燥熱,故作平常道:“娘?!?/br> 徐母手里拿著一方錦帕和一個荷包,扯出一抹笑:“初之,你來看看,這是我跟廚娘新學會的雙面繡?!?/br> 徐初之走過去一看,錦帕上繡的是牡丹,荷包上是鴛鴦戲水,他摸了摸那對鴛鴦:“真漂亮?!?/br> 而后他抬起頭:“娘,你的繡工更好了。” 徐母只說道:“我早上的時候去繡坊問過了,掌柜的說,像是這樣的繡品,繡坊收的話,錦帕一方是四十文,荷包一個一百文?!?/br> 價格是徐母之前做的那些普通繡品的三倍多,不過需要耗費的精力也就更多就是了。 “這樣算下來,娘以后每個月都能掙上四兩銀子了?!?/br> 徐初之聽了,當即說道:“娘,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科鄉(xiāng)試,兒子應該是能考上舉人的,如果我要繼續(xù)考會試的話,朝廷會發(fā)給路費的,所以娘,您以后不用再那么辛苦了?!?/br> 徐母卻說道:“這怎么行,你忘了,我們還欠齊大人一百多兩銀子沒還呢。” 徐初之愣了愣,心里突然有些不安。 徐母繼續(xù)說道:“你還不知道吧,你爹……徐陽德抓住了,還有他的老相好柳月。” “齊大人已經派人把徐陽德送去礦場了,他們還從柳月家里搜出來了五十多兩銀子?!?/br> 那些錢都是柳月背著徐陽德攢下來的,柳月的錢是徐陽德給的,而徐陽德的錢則都是從徐母和徐初之手里搶的。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徐陽德,徐母和徐初之本該生活得很好。 因為徐母雖然身體不好,經常吃藥,但是她會做繡品,一個月二兩銀子,綽綽有余。 徐初之就更不用說了,他是廩生,也就是由官家給以膳食的生員,月給廩米六斗,年發(fā)廩餼銀六兩,而且他在州學入讀,吃住都是免費的,更不用說他作為廩生,有給考童試的考生作保的資格,只這一項,一年掙個三四十兩銀子不成問題。 童試指的是縣試、府試和院試三個階段的考試,考過童試便是秀才。 而考生必須有本縣廩生作保才能參加童試。 這樣算下來的話,即便徐初之沒能考上舉人,相信用不了一年的時間,就能還上孟則知的錢了。 “所以,初之,”徐母握住了他的手:“我們搬出去住吧,畢竟一直住在齊大人這里,也挺麻煩人家的?!?/br> 徐初之面上一白,因為他知道徐母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想要搬出去住。 所以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徐母知道他和孟則知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