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大了暴戾魔龍[穿書]_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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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浩漠不關(guān)心地走過,“走吧。” 白玉良也只是看看,跟著段云浩往前走了幾步,見姜漾羽不走,回頭去看,卻是看見姜漾羽拿出一顆丹藥,要往狗嘴里送去。 白玉良停下腳步,說:“師兄,你何必在一只畜生身上浪費丹藥?” 姜漾羽掐住那只狗的嘴,將丹藥喂到了它嘴里,這只狗大限將至,也不反抗姜漾羽,乖乖地吃下了那顆丹藥,“不瞞你說,我不僅是貓黨,我還是一名光榮的狗黨!我曾經(jīng)的夢想之一,那便是貓狗雙全!” 白玉良費解,卻也沒說什么話。 因為那顆丹藥,那只瀕死的狗迅速地恢復了生氣,雙眼變得有神,毛發(fā)也變得油光滑亮起來,短短幾息功夫,它就已經(jīng)能站起來了。 姜漾羽唏噓:“只是一顆生肌丹而已,雖對修士作用不太大,對凡人和凡間動物倒是很有作用?!?/br> 那只狗原地蹦跳了幾下,喜悅地“汪汪”了幾聲,狂搖尾巴,非常熱情地舔了舔姜漾羽的手掌。 姜漾羽笑瞇瞇地說:“乖狗狗?!?/br> 又拿出一些吃食,用荷葉包著,放到了地上。做完這些,才跟上段云浩的步伐。 玄光目睹了這一切,這次倒是能做到平靜以對了。 一旦跳出了姜漾羽的怪圈,他再看姜漾羽,便能看出以往看不見的問題了。 很多時候,他那張嘴,也并不是都在說實話。 甜言蜜語對于姜漾羽而言,幾乎成了一種習慣。 玄光漫步走在離姜漾羽不遠也不近的距離,只是一會兒,姜漾羽便發(fā)現(xiàn)了他不在跟前,回頭看他,沖他笑,對他招手,“呱寶,快跟上?!?/br> 玄光笑了起來,邁開大長腿,幾步就走到了姜漾羽旁邊。 他們走進了白云村,才發(fā)現(xiàn)根本看不見什么人,家家戶戶都閉著大門,很是詭異。 姜漾羽十分勇敢地去拍一戶人家的大門,可是拍了大半天,都沒有人應。 姜漾羽回頭看段云浩他們,緊張地說:“他們不會都死了吧?” 段云浩他們還未說話,門里突然響起一個男聲,“你他娘才死了!” 姜漾羽:“……” 姜漾羽拍門,“你好,能不能請你出來一下,我們有事想問問你們?!?/br> 門里又沒聲了。 姜漾羽撩了撩袖子,“你別逼我啊,現(xiàn)在就開門,不然我一拳給你房子打塌咯!” 身后段云浩等人還未見過他這么粗魯?shù)臉幼?,不免?cè)目,然而房子里的人似乎也不吃姜漾羽耍兇這一套,愣是裝死不開門,姜漾羽不免有些訕訕,他也只是嘴上兇而已。 白玉良說:“到我爹娘家問問吧?!?/br> 任務牌上的內(nèi)容不多,他們也不太清楚內(nèi)情,只知道接了這個任務的弟子都灰溜溜地回了宗門。 白玉良家可能以前是白家村最窮的人家之一,但白玉良如今踏上了仙途,給了銀錢了結(jié)塵緣,因而在他父母家的位置已經(jīng)沒了那座破舊的茅草屋,而是一座過了十幾年,也依然嶄新的青石磚的三進大宅,這樣的宅子,在白家村,可謂是頭一份。 也因為如此,即使白玉良不怎么記得去路,憑著白玉良家這獨此一份的閣樓飛檐,眾人沒花多久就到了白玉良家。 白玉良敲了敲門,沒人開門,白玉良便大聲地喊了起來,“爹,娘!是我,兒子回來了!” 他說完這句話后,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從門縫里看他們,然后,門被打開了,開門的正是白玉良的娘。 白母看見白玉良,眼淚瞬間就下來了,“是良兒,是良兒對么?” 白玉良雖之前各種訴說著對父母家的眷戀,但這個時候,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像白母一樣涕泗橫流,只能勉強地紅了眼眶,說:“是我,娘?!?/br> 斬塵緣并不是嘴上說說的,十幾年的離家,如今他是踏上修仙之路的修士,而白母只是凡人,縱使有親緣在身,卻也如何都無法像正常母子一般接觸了。 白玉良略過了說閑話的時間,直接問起了白母白家村的情況。 白母緊張地將他們帶進了屋,進屋之后,又十分小心地將所有門窗都封死,才流著眼淚開口:“良兒,你不知道,這附近有夜叉,一到晚上就要出來吃人,一開始只是吃小孩,小孩吃得差不多了之后,就開始吃男人,你爹還有你大哥就被吃掉了!” 白玉良這才發(fā)現(xiàn)周遭都掛著白色的招魂幡,他艱難地說:“怎會如此?!?/br> 雖這么說著,他卻也流不出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