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為何如此妖艷 完結(jié)+番外_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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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惜墨好像并不只是因為他受傷了才背他,他好像把這當成了什么有趣的游戲,嘴里哼著小調(diào)兒,在雪地上邊扭邊呲溜滑。 他滑的快極了,回頭一看,蜿蜒流暢的劃痕就像絲帶般延伸向看不清的遠方。 林瀟硯低頭親了親他的頭發(fā),殷惜墨若有所察微微向后扭頭:“嗯?” 林瀟硯便道:“快走快走,這里真冷。” …… 殷惜墨所言沒錯,確實有不少人進入雪山,探尋雪山深處詭異動態(tài)之謎,順便試圖圍捕殷惜墨這個大魔頭。 不過,殷惜墨神出鬼沒滑的飛快,偶爾撞見幾個人,也沒人是他的對手。 他現(xiàn)在有了一個威力極強的異火,但不知道為什么很少用,林瀟硯感到好奇問他,他解釋道,那異火并沒有完全被他收服,只是暫且壓制在了他的體內(nèi)。 如果動用多了,說不定會激活沉睡的異火,再次引發(fā)動亂。 終于,兩人來到了雪山邊緣,宋遠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羞愧地請罪:“屬下未能完成尊上的任務(wù),請尊上降罪?!?/br> 殷惜墨不甚在意地擺擺手道:“此事與你無關(guān)?!?/br> 雪下殿坍塌這事兒,他一開始也沒有料到,若是不塌,正道修士們大概也沒有幾個會到雪山群這邊來。 “尊上可要返程?” “不錯?!?/br> 宋遠看了一下趴在殷惜墨背上的林瀟硯,沒說什么,老老實實當了他們的保鏢。他們飛快地向來時的地方而去,這個秘境的出入口都在一處,因此到附近的時候,便能看到正有幾人在那里守株待兔。 林瀟硯嘶了一聲:“我爹怎么也在這?!?/br> 殷惜墨微微笑道:“他是個聰明人,當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林瀟硯想了想,從殷惜墨背上跳了下來,主動擋到了他前面。殷惜墨一怔,握住他的手:“你不必如此,瀟硯,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說?!?/br> 他自然會帶著他安全離開。 林瀟硯捏捏他的手說:“不是,你當我是那種夾在婆媳中間一棍子打不出個悶屁來的軟弱丈夫嗎,哪有讓喜歡的人獨自面對來自家人的敵意的?既然是我爹,當然是我來說了。” 他說完之后,對方卻沒有回音,這和殷惜墨的行事作風有些不符。 林瀟硯忍不住側(cè)頭看他,便看到他正捂著自己的臉微微顫抖,忽然,嚶的一聲身子歪斜,軟軟地靠到了林瀟硯肩頭。 一股莫名而來的豪情壯志涌上心頭,這一刻,林瀟硯感覺自己真man。 他雄赳赳氣昂昂,擋在殷惜墨面前來到了以林軒烈為首的三位正道大佬面前。 林軒烈老早就看到他,發(fā)覺林瀟硯完好無損的時候悄悄松了一口氣,但俊美的臉依舊板著,似乎十分生氣。 他張了張嘴,剛想說什么,便聽林瀟硯一聲震天吼:“爹!” 林軒烈一抖:“誒兒子!” 眾人:“……”這是父子相親相愛的場所嗎?是嗎是嗎是嗎? 察覺到身邊老兄古怪的視線,林軒烈干咳一聲,眉頭一皺:“瀟硯,還不快過來!當日你被無意魔尊擄走,為父未能將你留下,今天斷不能再讓你與那魔頭廝混!” 林瀟硯說:“爹你誤會了,他沒有擄我走,我是自己愿意跟他走的?!?/br> 林軒烈眼皮直跳:“你不要胡說。” 林瀟硯:“爹你沒看到我給你寫的信嗎,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再給你說一遍,其實魔尊他和你們想的不一樣,他是一個很溫柔大方又善良的人,當初我在河邊見色起意……” 林軒烈:“快住口住口不要瞎說!” 八卦的目光,打在了林瀟硯身上。 林瀟硯嘆氣:“你們就是偏見太深了,非說他是魔頭,倒是說說他都干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壞事了?” 云陽城主嘴角一抽,說:“當年天劍宗首席弟子,被其引誘墜入魔道,天之驕子一夜跌入凡塵,和其可惜?他至今被關(guān)在天劍宗后山的思過崖里受罰!” 林瀟硯怒斥:“那個弟子見色起意動了凡心,是他自己意志不堅定,怎么就是我們無意的錯了?我們無意為此帶了那么多年的面具,如今好不容易走出心結(jié),你們卻來受害者有罪論這一套。把自己的罪過推脫到別人身上,這和強.jian犯說自己無辜都是女人的錯有什么區(qū)別?! 虧你們還是正道大家呢,我看那個小天才要不是整天被什么正魔不兩立決不能動情這一套洗腦,也不至于自我折磨到被逼入魔道,我看這明明是你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