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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_105

    【啊,是不是還需要我感謝你!誰讓你叫我了!不是你自己讓我去玩的嗎?我聽話啊,我很聽話,我去玩了啊!可誰知道你那么喜怒無常,居然生氣?你居然敢兇我?!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不高興,你不高興你可以走??!】余夏狗頭低垂,一雙眼睛吊起,喘著粗氣,蔑視地看著祁衍,怒道:【老子的脖子都快被你扯斷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憑什么打我!】

    祁衍挑眉:“你那是什么德行?嗯?是在怪我嗎?是打算和我吵架?你剛才把我拖了好幾分鐘,我現(xiàn)在是不是也沒有和你算賬?!?/br>
    余夏炸了,我就是這副狗德行怎么了?!呵,看不順眼了是吧?!開始挑三揀四了吧?!后悔把我撿回來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撞死你!

    他像個(gè)發(fā)了瘋的炮彈一樣沖向祁衍。

    祁衍立馬矮身穩(wěn)住下盤,可哪怕做了準(zhǔn)備,還是避免不了被撲倒在地的下場——余夏的體型可不是白長的。這才幾個(gè)月,比正值壯年的哈士奇還要壯碩,體型健美流暢,力量渾厚,好幾次祁衍帶它出去的時(shí)候,都被愛狗人士喊住,討論養(yǎng)狗的方法和心得。

    可事實(shí)上,再養(yǎng)狗這方面,他還真沒什么心得。

    剛開始還挺注意它的日常飲食,后來發(fā)現(xiàn),它什么都不忌,甚至連毛都沒怎么掉過。

    一條狗,從來不掉毛。

    祁衍沒和別人說過。

    “噗……”祁衍被這重物壓得一口氣險(xiǎn)些吐不出來,呼吸還沒喘順呢,臉上就遭受了一串連環(huán)踩……

    祁衍痛苦道:“……咳咳咳,行了行了,我錯(cuò)了,小祖宗,別踩了,再踩就毀容了……”

    祁衍慘遭家暴,不住求饒,這么大一坨東西蹲踞在自己胸口,像壓一塊大石一樣,讓他動(dòng)彈不得,而罪魁禍?zhǔn)走€尤不解氣,用兩只前爪來回拍打他的臉。

    余夏瞪著他,胸膛不住起伏,顯然還會(huì)沒有完全消氣,汪汪叫了兩聲:【下次還敢兇我嗎?!還打我嗎?!】

    這兩聲鏗鏘有聲穿透力極強(qiáng),陡然炸在祁衍耳邊,祁衍忍不住嘶了一聲,騰出一只手揉了揉耳朵,討?zhàn)埖溃骸罢娴?,我錯(cuò)了,小祖宗,別氣了,誰讓你和別人那么親密了?他養(yǎng)你了嗎?照顧你一日三餐了嗎?你受傷了是他幫你找醫(yī)生,照顧你的嗎?吃里扒外的小東西……行行行,我錯(cuò)了,不該這么說你?!?/br>
    余夏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過了一會(huì)兒,又是一巴掌拍他臉上。

    祁衍明白了,這小東西是覺得他認(rèn)錯(cuò)誠心不夠,哭笑不得,岔了氣,咳了兩聲之后才平復(fù),好聲好氣和它商量道:“從今以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可以了嗎?”

    他真誠道:“真的,我為我剛才的行為道歉,我太不應(yīng)該了,就算再生氣也不可以動(dòng)手,哪怕是無意的也不行。你怎么會(huì)有錯(cuò)呢?你一點(diǎn)錯(cuò)都沒有?!?/br>
    這還差不多,你搞清楚自己的家庭地位就行!

    余夏氣不過三秒,得到好處,囂張地用rou墊拍了拍祁衍的臉,趾高氣昂地挪開自己頗有重量的身軀,哼了一聲。

    “你真重?!逼钛芙K于能喘口氣了,深深吸了一口氣,爬了起來。他拍拍身上的塵土,嘆了一口氣,眼角掃了一眼老老實(shí)實(shí)蹲在身邊的祁火火一眼,“滿意了?”

    唉,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吧。余夏得意的用尾巴在他腿上掃了掃。

    祁衍被灰塵嗆到,咳了幾聲。伸出手掌,給罪魁禍?zhǔn)卓词稚弦蝗Φ募t印。

    余夏:“……”

    祁衍淡淡道:“好看嗎?”

    余夏:“……”

    祁衍:“有點(diǎn)疼。”

    那一圈被狗繩勒出來的印記鮮紅,余夏心虛,起了愧疚之心。

    祁衍嘶了一聲,對著紅印吹了吹,道:“好像越來越疼了,不知道是不是斷了?”

    怎么可能?!

    余夏警惕地看著祁衍,心說你別想嫁禍給我,你的手是豆腐做的嗎?

    祁衍:“你那是什么表情?敢做不但當(dāng)?”

    沒啊,沒什么表情啊。

    不過,好像是有點(diǎn)嚴(yán)重,差點(diǎn)破皮了。余夏心疼,心說,還不都是你惹的我,你要不找我麻煩,不什么事都沒有了?

    祁衍可憐兮兮吹著手緩解疼痛的樣子怪讓人心軟的,余夏伸出一只爪子撈著他的手,不敢舔,怕自己嘴里帶著病菌,只好輕輕碰了碰他的手指,表達(dá)自己的愧疚之情。

    祁衍若有似無地感嘆道:“真不知道這個(gè)家,到底是誰做主……”

    這還用說?當(dāng)然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