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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絨音明天見面嘿嘿嘿 你爹沒有不要你·他為別的女妖戴頭飾 不是這樣的,占夜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男人! 聽到這里,綿音已經(jīng)可以確定老板夫婦談論的正是她自己,心中替占夜鳴不平,可又忍不住躲在一旁繼續(xù)聽下去。 “若她男人真那么負心,就算被狐貍精勾去,自己的孩子總該要吧?”老板繼續(xù)表示疑惑,“若我是那種混蛋就會等孩子生出來再帶上孩子走。” “哎呦,我倒認為若是已經(jīng)對一個女人沒了感情,那腹中孩子也就不在乎了?!崩习迥锖攘艘豢诓琛?/br> “……” 后面的交談綿音沒敢再聽下去,也忘了自己是要來干什么的,低著頭從廂房前快步離開,穿過無人的前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房里的。 房內(nèi)明明燒著靈巧睡前準備的炭火,一直是暖和的,她卻感覺身子冷到了極點。 坐回矮幾前,綿音再也看不下去那張皇城地圖,索性縮到榻上去。 方才老板夫婦的談話猶言在耳,她撫著隆起的肚子,鼻尖酸澀,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對啊,她為什么會認為占夜會因她懷了他的子嗣而高興? 從前她罵過的那些侮辱占夜的話,他一定也銘記在心,雖然被她拒絕過無數(shù)次,他還能樂此不疲的提子嗣之事,但一切的耐心都在被她“背叛”后蕩然無存了吧。 變故發(fā)生時他也沒有一兒半女的,夜狼國的王位輕而易舉就被其他狼妖占了去,如今她再做什么都會被他視為馬后炮,就如他曾經(jīng)求之不得的愛他之言,也已經(jīng)對他毫無吸引力。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悲傷與不安,腹中原本安靜的小寶寶開始亂動,動得她肚皮一鼓一鼓的。 “別怕別怕,不是的,娘親亂說的!”綿音急忙撫摸肚子,希望能將心意傳達給腹中小寶寶,“你爹爹沒有不要你,他很喜歡你的,他很喜歡你……” 只是,她嘴上越是這么說,眼淚就掉得越兇,到最后不知是說給腹中孩子聽還是在說服自己,只剩女子的喃喃聲與燭光作伴。 * 幾日后。 綿音和靈巧再次走在皇城街上。 靈巧一路觀察著綿音的臉色。 幾日前她們明明在妖力賭坊里得知了極有可能是占夜的消息,下午回客棧時綿音還喜氣洋洋的,但不知為何到了第二日,綿音摳摳巴酒以凌巴奇臨時叁卻說身子乏了,幾日都不出來找占夜,直到今日才肯出來。每日更新通知:作者微博面粉在找水。 一家首飾鋪內(nèi),占夜跟一名女子在挑選首飾,女子時不時問他的意見,說著遞給他一支精美的瑪瑙步搖,他接過步搖后左右端詳了她的發(fā)髻一番,然后輕柔地將步搖插入她右側的發(fā)髻,動作嫻熟自然。 “這支合適嗎?”步搖戴好后,女子左右側了側頭問占夜。 “嗯……”占夜沉吟,端詳著她戴上步搖后的發(fā)髻,正欲說什么,忽然有一陣熟悉的香氣鉆入鼻尖—— 那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令他又愛又恨、午夜夢回后就再也揮之不去的氣味。 循著那本不該出現(xiàn)在此處的氣味來源,像是不愿面對一般,占夜神色凝重地緩緩扭頭,朝首飾鋪門外望去。 熟悉又陌生的嬌人兒赫然站在門外,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美眸中壓抑著千思萬緒,直直擊入他的靈魂深處,而她身旁的侍女一臉驚詫地打量他和他身邊的女子。 綿音的視線轉而黏在那支他親手為那女子戴的瑪瑙步搖上,步搖很精致華麗,他戴得恰到好處,像出自一個每日梳妝的丫鬟之手。 這是必然的,因為從前他晨起閑時就喜歡看她梳妝,覺得新鮮還喜歡親自動手,為她戴過無數(shù)次頭飾。 她向來只嫌他動作慢,為了尋個戴起來好看的地方總要琢磨上一陣,等得她脖子都酸了??伤丛脒^,有一日親眼見他為其他女子戴發(fā)飾時,心會這般痛,痛得幾乎喘不過氣。 她能感應到從那女子身上傳來的妖氣,是狼妖的。 占夜身旁的女子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循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兩名人族女子立于店鋪門外,而他顯然是在看右邊那位連厚重棉襖也掩蓋不住靈氣的女子。 “她們是……?”女子轉過身來,腰身前竟挺著一個比綿音還大的肚子。 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又一波虐音來襲,不過這是冰釋前嫌后的……倒數(shù)之虐了,估計再過個兩三章就要迎來和好轉機。 pps:這女狼妖不是惡毒女配哈,至于她是誰,相信大家很快就能猜出來←← 久違了·她是占夜的禁忌 久違了·她是占夜的禁忌 “故人?!闭家箍粗d音道。 如果說看見占夜親手為這女妖戴頭飾令綿音心痛得幾乎喘不過氣,那當看見這女妖挺著的大肚子時她簡直心跳都停了,一時間僵在原地,震驚的視線死死黏在她的肚子上不愿離開。 妖族體質(zhì)向來比人族強,女妖身上穿得并不太厚,加上懷胎月份比綿音的大,高高隆起的肚子很明顯。 她的孩子是……占夜的? 女妖名叫栗淺,此時已經(jīng)聞到從綿音身上傳來的屬于占夜的氣息,加上綿音和他之間這隱藏了千言萬語,又誰也不愿意先道破的氣氛,她當即就明白了綿音是誰。 是占夜的禁忌。 “她是來找你的嗎?要不要去問問?”栗淺說話的聲音不大,綿音離得遠,雖聽不見栗淺說什么,但她能看懂唇語,也能看懂接下來占夜說的“不用,繼續(xù)挑首飾吧”,心猛地沉了一下。 占夜說完便回身看向臺上的手勢,栗淺又看了綿音和靈巧一眼,猶豫著也轉過身去繼續(xù)挑首飾。 綿音眼眶微紅,為了不阻礙其他進出的客人,她和靈巧退到店門旁,雖心如刀絞,卻忍不住頻頻往店內(nèi)望去,看著占夜和那女妖一同專心挑首飾。 那個曾經(jīng)處處以她優(yōu)先,說要負責她一輩子的男人現(xiàn)在為了陪其他女子挑首飾,連招呼都不屑跟她打。 淚水奪眶而出,綿音抬手全數(shù)抹去,靈巧在一旁也心情沉重,安撫地攏了攏綿音的身子。 綿音曾經(jīng)對占夜的厭棄她全數(shù)看在眼里,如今綿音落得這個下場,她們也無話可說。 經(jīng)過剛才那四目相對后,占夜在接下來挑首飾時開始心不在焉,栗淺見狀明白他有心事,也懶得再細挑,選了一支他們之前一致認同的簪子去結賬。 他們在做鏢局的營生,后日便是一位常客夫人的壽辰,她和占夜今 ρΘ18Η.νīρ(po18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