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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寫皇帝的同人被發(fā)現(xiàn)后在線閱讀 - 第19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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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下酒杯,拿起酒壺,再給自己倒了一杯:“宋國真討厭?!?/br>
    傅詢笑道:“你不是把他們罵回去了?還嫌不夠?”

    “不止這個,他們老覺得自己的禮法、自己的政制、自己的文人才是正統(tǒng),也很討厭?!?/br>
    “是嗎?”

    韓憫仰頭將酒杯中甘甜的果酒飲盡,坐正了,道:“先前因為柳師兄、琢石和謝巖他們在,我不怎么敢說。其實從根本上說,宋國人仍然壟斷正統(tǒng)學(xué)問?!?/br>
    “怎么說?”

    韓憫想了想:“我也不是要說他們,我只是覺得,我大齊建國近百年,在學(xué)問教化這一方面,猶有大不足?!?/br>
    他也怕這話說來惹得傅詢惱火,說得小聲,傅詢倒不在意,只問他:“不妨事,你盡管說。”

    韓憫緩緩道:“老一輩人,就拿我老師柳老學(xué)官來說,他是江北人,早先在宋國做過太傅,后來夜渡渭水,才來了我齊國,得德宗皇帝賞識,在學(xué)宮任教?!?/br>
    “而今一輩,拿謝巖與楚琢石來說。謝巖原是江北人,被宋國驅(qū)逐,才流落我齊國,他的字畫在齊國千金難求,后來中了狀元;琢石原本也是江北人,在我朝中了探花。他們早些年都是在宋國念書的,一屆科舉,齊國的狀元與探花竟然都是宋國人?!?/br>
    “我不是刻意將人劃作江南江北兩處人,也沒有貶低江北人的意思。只是這么些年,我齊國軍力雖勝過宋國,但是從我老師到謝楚二位,可見江北宋國還是壟斷了學(xué)問,我大齊差的還遠?!?/br>
    傅詢便問:“若是你,可否打破僵局?”

    韓憫揉了揉臉:“或許可以,但只有我,還是遠遠不夠的?!?/br>
    傅詢握住他的手:“朕明白了,你不用擔(dān)心。”

    韓憫還是有些憂愁,收回手時,不小心打翻案上杯盞,滿滿一杯果酒,灑在他的衣袖上。

    正紅的衣料濕了一片,傅詢要喊人來,韓憫撐著手站起身。

    “沒事,這兒風(fēng)大,吹一吹就好了?!?/br>
    他倚靠高樓闌干,斜斜地站著。

    風(fēng)動時,將他的衣袍吹起,恍若微醉的文曲星君,將乘風(fēng)歸去。

    傅詢站在他身邊,握住他的手:“你往北望,目之所及,日后皆是齊國疆土?!?/br>
    韓憫望向遠處燈火:“雖有疆域無邊,沒有學(xué)問根基,恐怕難以維系。盛世先聲,大國文脈,此事須計謀深遠,徐徐圖之,盡我一生,未必可得?!?/br>
    北邊燈火透亮,連接青山綿延,越過山脈,就是渭水,渡過渭水,就是宋國。

    宋國之后,還有更加廣闊的天地。

    兩人都沒有說話,安安靜靜地站了一會兒。

    沉默良久,韓憫忽然道:“我還沒二十歲,我還有好幾十年。說不準,盛世前夜,就握在我的手心里。”

    他想了想,用手肘碰了碰傅詢:“當(dāng)然還有你手里?!?/br>
    傅詢笑了一聲,卻只說了一句:“你放心?!?/br>
    韓憫攬住他的肩,堅定地應(yīng)道:“我知道?!?/br>
    不知道多少次,他二人在這兩句話里,定下亂世的煙塵,也安定下各自的心神。

    冷風(fēng)吹著,韓憫咳嗽了兩聲,把人往自己這里帶了帶:“傅詢啊,比起這個,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br>
    “嗯?”

    “方才在和慶殿上,你想用什么理由回絕婚約?”

    想起這個,傅詢也咳了兩聲:“沒有什么?!?/br>
    韓憫調(diào)笑的目光看著他的神態(tài)自若的臉,然后目光緩緩向下:“你別假裝,我都聽到了,你說你早些年在西北征戰(zhàn),身上……”

    ——調(diào)戲圣上。

    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只怕松煙墨客的話本要不好賣了。

    傅詢按住他的腰,按住欲乘風(fēng)歸去的文曲星官,正色道:“那你就是要朕證明給你看了?”

    ——反調(diào)戲。

    作者有話要說:精神交流之后,理應(yīng)是rou體交流

    第67章 【一更】舍得回來

    被酒沾濕衣袖, 韓憫就靠在高樓闌干邊,借著晚風(fēng),想要將衣袖晾干。

    他倚在木闌干上,伸出一只手, 大袖垂下, 如同蝶翅鳥翼。

    而月光清冷, 仿佛在韓憫的紅衣之上,另罩上一重輕若無物的薄紗。

    他不常穿紅衣, 但正紅的顏色實在是配得起他。

    傅詢就站在他身邊, 一只手扶在闌干上,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似乎是在望著北邊的青山出神, 實際卻是將韓憫一同放入眼里。

    再吹了一會兒風(fēng),衣袖干了, 韓憫咳了兩聲:“時候不早了,臣也該回去了?!?/br>
    這時宮門已經(jīng)下鑰, 方才傅詢留他時,說等會兒自己會派人送他回去, 他才安心留下來的。

    所以他這時看著傅詢,等他開口。

    偏偏傅詢看著他, 不知是有意,還是真的忘記了。

    “怎么了?”

    “臣出不去了?!?/br>
    “那朕派人送你出去?!?/br>
    “多謝……”

    一句道謝還沒說完, 傅詢又道:“只是你這樣, 能回去嗎?”

    韓憫不明就里:“嗯?怎么樣?”

    傅詢站近一些,撈起他的衣袖:“滿身酒氣,雙頰通紅?!?/br>
    聞言,韓憫連忙聞了聞衣袖, 又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臉。

    好像是有點兒。

    “你的生日是在六月廿七吧?今日才十一,你還沒束冠,這樣回去,你爺爺會不會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