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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干什么? 楚鈺依言將溫言放下,然后沖到韓憫面前。 韓憫回頭看了一眼謝巖。 記得楚鈺說過,謝鼎元從前是他的伴讀。 如今見楚鈺這樣反應(yīng),分明就是認識謝巖的。看來謝巖就是謝鼎元。 卻不料楚鈺不是沖著謝巖來的。 他搖晃韓憫的肩:“你昨天跟我說什么,你說你在外面絕對沒有野文人的。我約你出來玩兒,你不出來,結(jié)果今天你就跟別人出來了?!?/br> 完全沒有想到他是沖著自己來的韓憫試圖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 這時溫言搖著輪椅上前,用拐杖敲敲楚鈺的腰:“勞你坐過去?!?/br> 楚鈺立即安靜下來,憤憤地坐到葛先生那邊,眼中燃燒著怒火,盯著韓憫,一言不發(fā)。 而溫言把韓憫救下來之后,就順勢坐在韓憫身邊。 他有些別扭:“你好久沒有來看我了?!?/br> “最近有點忙?!表n憫弱弱道,“本來想下次休假,再給你帶豬蹄湯的?!?/br> 五個人湊成一桌,還多添了兩個菜。 菜上齊之后,也沒人說話,與其他桌都有說有笑比起來,氣氛十分尷尬。 楚鈺還在生氣,吃一口就惡狠狠地瞪一眼韓憫。 不得不服軟,韓憫扶著衣袖,給他夾了一個蝦仁:“別生氣了?!?/br> 楚鈺重重地哼一聲,夾起韓憫往他碗里添的菜,喚了一聲:“阿言?!?/br> 聽見他喊的謝巖抬起了頭。 楚鈺再嗤笑一聲,把蝦仁夾到溫言碗里,眼睛卻看著謝巖:“沒喊你,我喊我的新朋友溫言?!?/br> 一直遵守飯時不語的新朋友溫言,一點都不想理他。 終于從戰(zhàn)場中脫身的韓憫松了口氣。 他冷靜地觀察場上局勢。 看來楚鈺和謝巖從前就認得,謝巖應(yīng)該就是謝鼎元。給楚鈺做過伴讀,十六歲中了狀元的謝鼎元。 后來兩個人散了。今日再見,楚鈺竟然連理也不想理他。 偏偏老朋友與新朋友的名字還相同。 阿言和阿巖。 所以方才楚鈺喊那一聲,謝巖以為是喊自己。 韓憫被自己的重大發(fā)現(xiàn)嚇了一大跳。 無比強大的修羅場試煉,這真是一個絕妙的話本素材。 看來他可以著手準備《鄰國狀元與御史與探花郎的二三事兒》了。 那頭兒,謝巖面不改色地收回目光,低頭吃菜。 飯吃了一半,他們這桌格外沉默,忽然外邊傳來由遠及近的吵鬧聲。 有點奇怪,醉仙居二層的食客們都放下碗筷,從窗外望去。 有個人仿佛是喝醉了,紅著眼睛耍酒瘋,拿了個銅鑼在街上敲,行得歪歪扭扭的,幾次險些掉進河里。 還不知緣由,許多人怕他出事,都跟著他。 只聽那人哐當敲了一下銅鑼,怒吼一聲:“松煙墨客小混蛋,我就知道你在看!” 突然被點名的韓憫,連筷子都拿不穩(wěn)了,放下筷子,顫抖著手,端起茶杯。 那人連發(fā)幾個疑問句控訴:“我們御史大人有什么不好的?你為什么轉(zhuǎn)寫探花郎?探花郎到底哪里比得上我們御史大人?你說啊,御史大人到底哪里不好了?” 他在原地蹲下,捧著臉,抹去眼角熱淚,嗚嗚地哭:“圣上這負心漢,你好狠的心啊,你不要御史大人了嗎?” 大丈夫為情落淚,十分令人動容。 只是這話越說越離譜,旁人連忙捂住他的嘴,把他帶到一邊去,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導(dǎo)他。 韓憫捧著茶杯喝茶。 溫言問他:“什么話本?什么御史?你知道嗎?” 楚鈺從袖中拿出新買的話本,丟在桌上:“喏,就是這個。” 《圣上與探花郎二三事》第一冊 。 他解釋道:“寫這個書的人叫松煙墨客,前四卷寫的是《圣上與御史》,今天新出的,寫了探花郎,喜歡御史大人的不高興了?!?/br> 楚鈺輕聲道:“其實《御史》那四本還挺好看的,我也是一路追過來的。寫探花郎……” 他扶額:“我看著怪怪的?!?/br> 溫言隨手翻了翻。 雖然不是《圣上與御史》,但也能夠想見,前幾本是什么樣的。 他冷著臉,將書頁一摔,低聲叱道:“簡直是荒唐?!?/br> 韓憫捧著茶杯,小口小口地喝著并不存在的茶水。 不敢說話,瑟瑟發(fā)抖。 溫言看向他:“你怎么不說話?” “我……” 我哪敢說話啊? 見他為難,葛先生剛想幫他解圍,韓憫就重重地放下茶杯。 韓憫對松煙墨客的不當行為,做出嚴肅批評:“這人真是——” 他緊緊抿著唇角,握拳捶桌,義正辭嚴:“真是個小壞蛋。” 作者有話要說:憫憫表面:捶桌子表情包jpg. 憫憫內(nèi)心:名畫·《吶喊》jpg. 另外統(tǒng)子可以放心,老傅沒有后宮,他只對嬌嬌一個人小學雞(也只有嬌嬌受得了他的小學雞行為,他親娘都一度不想認他) 第48章 兩朝鼎元 韓憫真誠地看著溫言, 重重地點了一下腦袋。 “嗯,沒錯,松煙墨客真是個小壞蛋?!?/br> 溫言看著他, 皺眉道:“你要是不會罵人,可以不用說話。他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