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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哼哼兩聲,“你連云樁的名字都知道,怎么就不知道我的?” 云槿道:“因為云樁的名字短,表哥的名字長?!?/br> 表哥不悅道:“我覺得是作者懶?!?/br> “啊?”云槿傻傻地問,“可是簡表哥這種名字不會很難聽嗎?” 其實(shí)叫簡輕侯的“簡表哥”:“……” “你們快笑死我了?!痹茦缎蛄?,終于對表哥正色道,“有要緊事,我們出去談?!?/br> “我!不!許!”云槿一聽,當(dāng)場就跳起來了,“表哥你千萬不能跟他單獨(dú)相處云樁根本就是個大yin.魔萬一你被他非禮了怎么辦!” 云樁納悶道:“為什么叫他表哥,叫我就連名帶姓的?” “因為你是壞蛋?!痹崎壤碇睔鈮?。 “走吧?!焙嗇p侯絲毫不理會小皇帝的話,轉(zhuǎn)身就走。 云槿起身要攔,就見簡輕侯和云樁兩個變態(tài)雙雙駕鶴……啊呸!反正就是飛走了。 云槿:∑(っ °Д °;)っ 靠!誰才是你的夫君??! 小皇帝差點(diǎn)吐血。 跟著大yin.魔跑得敢不敢再快點(diǎn)! 云槿憤怒地轉(zhuǎn)身回屋逗錦鯉。 轉(zhuǎn)眼便是日落西山。 云槿盯著一桌豐盛的晚膳,氣得想摔筷子。連午膳都沒回來用,敢不敢再過分一點(diǎn)! ……糟!表哥不會已經(jīng)和云樁私奔了吧?小皇帝心下一驚。怎么說云樁也算是皇親國戚,身份尊貴,有學(xué)識長得帥還比他聰明那么一丟丟,表哥不會一時沖動就跟他跑路了吧? 那必須不允許?。?/br> 云槿這下連晚飯都吃不下了,急忙跑出宮殿去找人。 沿途詢問侍衛(wèi)表哥的去向,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指向御花園??此麄兊谋砬?,人應(yīng)該還在。小皇帝稍稍松了口氣。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他家的御花園超級大的啊。云槿決定爬上假山,一覽眾山小。 作為一個爬樹高手,假山這么多坑坑洼洼的踏腳點(diǎn)根本難不住云槿,他吭哧吭哧地爬到山頂,正準(zhǔn)備仰天大笑一下,就特么的腳底一滑。 靠?。⌒』实蹏樀檬帜_并用,趴在了假山頂上。 云槿長長地吁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正準(zhǔn)備起身,就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大樹上飄著一根黑絲帶。 他定睛一看,那似乎是個人,眼睛在樹葉陰影下比貓眼還亮。小皇帝搖手打招呼:“嗨大哥,你呆樹上干嘛呢?” 那黑衣人一愣,只見寒光一閃,他便持劍向云槿沖來。 caocaocaocaocaocaocao!打個招呼而已嘛!怎么能這么不友好呢! 小皇帝嚇得連連后退,一手撐空,從假山上滾了下去。 與此同時,唐觀也持劍飛來,和那黑衣人打到了一塊兒。 云槿抱著小腿鬼哭狼嚎,媽蛋腿斷了??! 簡輕侯和云樁也聞聲趕來。簡輕侯一見云槿的慘樣,急忙蹲下身將他摟在懷里。云樁也湊過來,伸手捏捏云槿的腳踝,“沒事,脫臼而已?!?/br> 云樁脫去云槿的鞋襪,頭也不抬地道:“抱緊他?!?/br> 簡輕侯雙手將懷里的人勒得更緊。 “你要干嘛!”不好的預(yù)感從心頭滑過,云槿驚恐地看向云樁。 只見他握住小皇帝的腳,一扭,再往上一頂。 “嗷嗷嗷嗷嗷——”云槿痛得眼淚都飚出來了,“痛死我了?。「陕锊坏扔t(yī)來!” 云樁白了他一眼,“御醫(yī)來還是要接骨的。” “但他會給我止疼藥!”小皇帝用表哥的袖子抹掉眼淚。而且你又沒有御醫(yī)執(zhí)照,誰知道是不是庸醫(yī)!萬一接歪了,他還要再痛一次,那豈不是更慘? 說話間,唐觀已經(jīng)將那刺客制服,壓到了三人面前。 簡輕侯把云槿藏到了自己的身后。 刺客被綁住還不算,破口大罵道:“狗皇帝!你總有一天要栽在我們手里!” 云槿皺了皺眉,抓住簡輕侯的袖子探出頭,“你說錯了。我不屬狗哇,我屬龍?!?/br> 刺客:“……” 其他人:“……” 云槿:“……”為什么大家都這副表情?他真的屬龍啊。 ****** ****** 我叫云槿,今年十六歲。 今天是我大喜的第十三天,但我有點(diǎn)不太高興。 我的堂兄云樁來看望我了,他是和表哥一樣惡劣的變態(tài),而且是發(fā)小。 表哥和堂兄,兩個變態(tài),相見恨晚。 但讓我最不高興的并不是他們?nèi)酉挛胰チ奶欤且驗楫?dāng)晚我就被刺客行刺了。 媽蛋嚇尿了好嗎! 不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來點(diǎn)收藏來點(diǎn)花花? 【小萌段】 “爸爸去哪了?” “在電腦前呢?!?/br> “那我們這是在那?” “這是下水道。爸爸走之前還給了我們一張衛(wèi)生紙。” ☆、第009章 第009章主要事件:表哥是個神經(jīng)??! 大周朝,云英帝十七年,十月十七,晴。 自從上次被刺客行刺之后,云槿就被簡輕侯禁足了。 太后宮不許去,御花園不許去,御膳房不許去……哪兒都不許去,只能呆在龍淵殿里。 簡直慘無人道! 小皇帝躺在床上打滾,覺得自己快發(fā)霉了。 簡輕侯就坐在邊上看書,像門神一樣,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