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云邊說去。 邊贏定了去b城找顏正誠玩,機票都訂好了才通知顏正誠。 顏正誠兩口子也計劃了出去玩,讓邊贏他們一張機票打得猝不及防。 勢必得有一對改變原計劃。 邊贏先發(fā)制人,撒起謊來眼睛都不眨:“我們一群人都過來找你,你不招待?” 顏正誠只得妥協(xié)。 邊贏這才去找哈巴,哈巴讀雅思快讀瘋了,才不管十一假期過后就有小考,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但他也有自己的顧慮:“你們兩對情侶,加我一條單身狗,我很尷尬啊。” 言之有理,云邊說:“那我再幫你叫幾個人?!?/br> 哈巴:“你不會要叫宜楠她們吧?” “對啊?!痹七吢犞偷脑捰悬c奇怪,“怎么了你不想跟她們一起玩嗎?” 哈巴連連否認:“怎么可能?只要她們愿意就行。” 云邊一問葉香和周宜楠,這倆人也都欣然應(yīng)允。 只是到說起有哪些人員一同前往時,周宜楠反悔了。 結(jié)合哈巴的話,還有上回錦城一起吃飯時周宜楠臨時反悔的事,她品出一點苗頭,當即扭頭讓邊贏拷問了哈巴。 哈巴哪里是邊贏的對手,一五一十招了。 原來畢業(yè)以后,周宜楠竟然跟哈巴表白了。 “我以為她給我?;罩皇前参课一蛘唛_個玩笑,沒想到她居然來真的。”哈巴這輩子沒被幾個女生正兒八經(jīng)喜歡過,結(jié)果有個女生說暗戀他兩年了,而且還是他的朋友,他著實嚇得不輕。 拒絕過后,兩個人就尷尬了,周宜楠不好意思再見他。 周宜楠是個面子很薄的女生,既然她不想說,云邊也裝作不知道。 結(jié)束了假期前的最后一節(jié)課,云邊和邊贏等到哈巴、葉香和仇立群坐動車前來,然后一起坐飛機過去。 哈巴唉聲嘆氣:“說是多叫幾個人,結(jié)果給再我叫對情侶,這下好了,三對情侶加個我,信了你們的邪了,我都不知道我去干嘛。” “誰跟他情侶?”葉香橫眉豎目。 哈巴求饒。 等飛機過程中,云邊和葉香拍了張自拍發(fā)給云笑白看,以此表明是和女生一起出門,讓云笑白放心。 葉香亦然。 哈巴說風(fēng)涼話:“你們兩個都是見光死?!?/br> 邊贏和邱立群兩個從來不對盤的人頭一次站在了同一陣營,同時白了哈巴一眼。 顏正誠在b城也有固定住所,一行人沒去住酒店,直接去了他家。 顏正誠家是個四居室,顏正誠跟他女朋友肯定住一起,剩下的人分三個房間。 “我要和云小邊住一起。”葉香率先表態(tài),說完她想到點別的,問云邊和邊贏,“或者你倆有什么別的安排?” 云邊說:“沒有。” 聞言,顏正誠和哈巴都望向邊贏,眼神里面明明白白都寫了“不是吧兄弟”的疑問。 還剩兩間房間的安排,哈巴狗腿子本性不減,想和邊贏一起住,被邊贏嚴詞拒絕:“我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旁邊有人?!?/br> 哈巴還想跟他商量,云邊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no,哈巴,我不同意你和邊贏一起睡,我不放心你?!?/br> “不放心你個頭,我是24k筆直?!惫团耍岸夷阕约翰欢谜湎?,還不允許別人珍惜了?” 仇立群也嚷,局勢更亂:“我也想一個人睡,要我個男人同床共枕,我寧可死?!?/br> 三個男生的房間歸屬問題商量到最后,以哈巴和仇立群石頭剪刀布,輸?shù)娜巳ニ嘲l(fā)為解決辦法。 仇立群先前答應(yīng)得好好的,一輸就耍賴,對邊贏提出質(zhì)疑:“為什么你就能直接晉級?不算,重來?!?/br> 哈巴對邊贏的如山父愛又發(fā)作了:“瞧你斤斤計較的,我睡沙發(fā)行了吧?” 鬧哄哄一晚上,就寢安排終于塵埃落定,各人回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由顏正誠和他女朋友帶著大家玩b城。 這倆人雖然已經(jīng)上了一年的大學(xué),但是對b城依然生疏,是兩個非常不合格的導(dǎo)游。 去個目的地帶錯兩次路,路上又堵得水泄不通,邊贏徹底不耐煩,吐槽:“會不會帶路啊?!?/br> 顏正誠:“我們又沒來過,跟你們一樣第一次過來好吧?” “過去一年為什么不來呢?”七個人坐不下一輛車,分了兩批,邊贏、顏正誠和哈巴一輛,只有最好的兄弟三人在場,邊贏說話百無禁忌,“忙著滾床單嗎?” 這種行為叫自撞槍口。 既然他主動提滾床單這個話題,顏正誠就不客氣了。 晚上,在各大旅游景點耗了一天的眾人一個個癱成爛泥,哈巴再也不樂意睡沙發(fā)了,不管仇立群的抗議爬上了人家的床,誰都趕不走。 邊贏洗漱完畢躺下沒多久,門被敲響了。 “誰啊?”他問。 外面的人敲門顯然也就做個樣子,二話不說就開門進來。 云邊。 她穿著睡衣,反手關(guān)上門反鎖,宣布:“今天我睡這?!?/br> 邊贏其實很想逗她一句“不是你說要婚前守貞”,但他忍住了,rou都主動送上門來喂到他嘴邊了,傻子才會冒著吃不到的風(fēng)險逞一時口舌之快。 不過云邊的主動很是蹊蹺,他靜觀其變。 云邊知道他在想什么:“別想,我大姨媽來了?!?/br> “……”邊贏迷惑,“那你過來干嘛,和葉香吵架了?” 云邊躺到床上睡好,雙手交疊,安詳閉上眼睛:“為了不讓顏正誠和哈巴嘲笑你?!彼站o了拳頭,做憤怒狀,“敢嘲笑我的男朋友,活膩了吧他們兩個。” 作者有話要說: 云邊:我體貼吧? 對不起來晚了!!人在外面用手機碼的字,給大家跪下了,評論發(fā)50個紅包 下一更明天中午2點,一定準時?。〔蝗晃揖透拿掷死?/br> 好基友的文完結(jié)了,《拜拜就拜拜》by暴烈溫柔 除了傅西沉那幾個狐朋狗友,沒人知道傅西沉和鹿梔周什么關(guān)系。 跟在他身邊好幾年,鹿梔周對他百依百順,他說往東就絕不往西,他說往西就絕不往東。 最終,鹿梔周倦了,分手的那天云城下了一場大雨。 鹿坐上車頭也不回的離開。 那個男人拼命駕車來攔住她,“走了就別回來了?!?/br> — 分手之后,傅西沉忽然明白,原來她一直都是可以飛的更高的鳥,只不過在他身邊自愿折斷了翅膀。 鹿梔周離開之后,他的心里變成一片荒原。 曾經(jīng)高冷驕矜的他低下頭求她,“鹿鹿,跟我回家好嗎?” 鹿梔周輕輕的揮開他的手,語氣清淡,“走了就再也不回去了,這可是你說的?!?/br> 第91章 云邊說完好一會, 邊贏都沒有給她回應(yīng)。 她睜開眼睛,微微瞪大雙眸,眉心也蹙起, 把不諳世事的無辜演繹得淋漓盡致:“怎么了?關(guān)燈睡覺了,一天了你不累呀?” 邊贏依言滅了房頂?shù)臒簟?/br> 只剩兩邊兩盞床頭燈,光線昏黃而朦朧, 一下子把氣氛烘托得很到位。 滿街的燈光尚未冷卻,繁華的夜還很漫長, 但房間里卻是寂靜的,城市的喧囂即便艱難沖上三十多層的樓高,也被建筑良好的隔音阻攔在外, 只得與夜風(fēng)一起無能狂怒。 加濕器是房間里最清晰的聲音了,細致地運轉(zhuǎn)著,噴灑出輕薄的水霧, 勉強滋潤天干物燥的秋天。 還有偶爾從房頂傳來的神秘鋼珠掉落的跳動和家具的窸窸窣窣, 云邊記得自己小時候很害怕這些聲音,哪怕她懵懵懂懂從《十萬個為什么》里看到了科學(xué)解釋,依然會在半夜緊緊裹住被子,不敢露出自己的腳。 云邊強迫自己去關(guān)注周遭的一切無關(guān)緊要的動靜,以此分散自己過分集中在邊贏身上的注意力。 他落了自己那頭的床頭燈。 只剩下云邊這里一盞。 室內(nèi)更暗, 暗到所有的感官都清醒著淪陷。 邊贏覆身過來,要關(guān)她這頭的燈。 燈下, 五官根據(jù)起伏或在明或在暗, 顯得輪廓更深, 云邊看他靠近過來,她腦海里自動給他加了慢動作特效,一時有些出神。 邊贏的手越過她, 停在床頭燈開關(guān)上,但沒按下去。 又收了回來,擱在她身旁,成了把她松垮垮攏在懷中的姿勢。 他低頭,在她半濕散發(fā)著玫瑰幽香的頭發(fā)上嗅一下,似笑非笑抬頭尋她眼睛,揭穿她刻意露出馬甲的偽裝清純戲碼:“頭發(fā)都沒干,就要睡了?” “那你幫我吹干。”云邊把玩著他的領(lǐng)口,盯著他兩道鎖骨交匯處的凹陷看,忍不住用指腹去按。 邊贏對她的要求置若罔聞,溫香軟玉在懷,他自然不愿意分神去做吹頭發(fā)這般枯燥無趣的事情,他摸摸她的臉,低聲問道:“想我了?!?/br> 是陳述句的口吻。 什么怕顏正誠和哈巴嘲笑他,不過是她冠冕堂皇的借口。 “想你干嘛?”云邊小聲嘟噥一句,眼睛依然不看他。 在她的口是心非中,邊贏笑一下,低頭吻她。 他主動,云邊沒跟他客氣,抱住他的脖子回應(yīng)他。 國慶前一個周末調(diào)休沒放假,再往前兩個周末,為了彌補十一要出門旅游,也都回了家,算下來是很久沒有跟他單獨相處了,所謂的循序漸進工程更是停滯不前。 云邊比從前哪一次都熱情。 邊贏手在她身上游離點火,隔著兩層布料摸到她衛(wèi)生巾厚實的觸感,他舌尖掙脫她的糾纏退出她的口腔,然后便在她的不明所以中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