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暴富后我踩翻修羅場_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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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辰風的第一句話讓警察忍不住看了蔚鴻之一眼面對邵辰風死不承認的抵抗蔚鴻之扯動唇角冷笑一聲雖然很想再朝這張令人作嘔的臉上來上幾拳,但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做——知道邵辰風絕不可能吐露雀寧被關(guān)在哪里,蔚鴻之不再理會他,朝客廳走去。 邵辰風不可能傻乎乎地直接將雀寧關(guān)在某個屋子里,應(yīng)該會設(shè)有密室,比如說地下室之類的地方,把邵辰風用手銬靠住,除了監(jiān)視他的民警外,其余人全都四處搜查。 定位器的精度有限,已經(jīng)起不到作用了,蔚鴻之飛速將兩層樓看了遍,連最頂端空蕩蕩的閣樓也沒放過,半個人影都沒有。 “應(yīng)該會有暗室?!蔽跌欀畬Ω谏砼缘拿蠂L冬道。 “不說我也知道?!泵蠂L冬本能地嗆了一句,他學著電視劇中的樣子對著墻壁敲敲打打。如今控制住了邵辰風,找到雀寧就只是時間問題。 蔚鴻之回到一樓,第一遍找尋無所收獲后,刑警正在對邵辰風進行審訊,孟嘗冬好奇地在旁邊聽了會兒,見邵辰風軟硬不吃死不松口,咬死了他是被蔚鴻之冤枉陷害的,還把兩人之前的摩擦拿出來作為證據(jù),忍不住假裝從旁邊路過,伸腿踢了他一腳。 一層有一間房被改裝成了畫室,想到邵辰風將雀寧視為帶給他靈感的繆斯,蔚鴻之停住腳步,原書中也有些過邵辰風拿了畫具到密室中對著雀寧繪畫,那時候他一目十行的掃過,也就無從這處細節(jié)中得知密室究竟是否就在畫室旁邊。 但這附近的可能性最大,如果邵辰風每日都對著雀寧畫畫,離得遠了拿東西也不方便。 他仔細摸索起畫室的墻壁和一些裝飾,特別是墻壁上裝裱過后掛起的畫框,不放過任何可能安置機關(guān)的地方。越是這樣找下去,他心中的預(yù)感就越強烈,仿佛冥冥之中有個虛幻的聲音正悄聲告訴他,雀寧就在這附近。 墻上掛著許多意境開闊色調(diào)夢幻的風景畫,傍晚的陽光落在無聲地落在上面,桌子旁邊垛疊著的干凈畫布,上百根大大小小粗細不同的畫筆和一小盒一小盒的油畫顏料擺放在一起。立在角落里的畫架上,未完成的作品呈現(xiàn)玫瑰的紅色,寥寥數(shù)筆勾勒出看不出形狀的奇怪輪廓,流露出難以言喻的荒誕和壓抑感,水桶中的清水被紅顏料污染,如同被稀釋過后的血。 在開門之前,邵辰風就在坐在這里畫畫。 蔚鴻之將每一副畫框都敲打一遍,一無所獲,他轉(zhuǎn)而看向一直高到房頂?shù)臅瘢厦娉艘恍┪膶W作品外,就都是繪畫方面讀物,還有一些蔚鴻之不認識的東西。他伸出手,手指在書脊上挨個劃過,努力找尋著異樣之處。 邵辰風的身形和他相當,抬起手時最舒服的高度也應(yīng)該一樣,蔚鴻之自然而然地將手抬起,在正對著的中間一層里,放著的全都是各式各樣的色卡盒子。 那種被稱為直覺的預(yù)兆感愈發(fā)強烈,門外傳來刑警審訊邵辰風的聲音,以及其他人短促的交流,但真正充滿著他耳膜的,是從身體內(nèi)部傳來的心跳聲。咚咚,咚咚。 蔚鴻之將這些盒子挨個抽出來,再放回去,當他抽出到處第三盒色卡時,被遮擋著的機關(guān)終于第一次暴露在了外人眼前。 蔚鴻之抓住把手,隨著他的用力旋轉(zhuǎn),書架一分為二滑向兩邊,露出了中間緊閉的暗門。 高高懸了一整天的心在這一刻終于放下。 雀寧會聽見他們找來的聲音吧,他有沒有在里面呼喊求救?會知道來的人是他嗎?會怎樣急切地等待著門被開啟的那刻? 蔚鴻之不知道,但沒關(guān)系,他馬上就能知道了。 他用力推門,發(fā)現(xiàn)門被鎖上了。 “我找到暗門了?!蔽跌欀D(zhuǎn)身對其他房間中搜查的眾人喊道,他大步回到客廳,走到在聽他找到暗門后便徹底沉默地邵辰風跟前,蹲下身和他平視,抬手給了他一耳光。 邵辰風的臉被打到一邊,隨著臉頰rou眼可見的紅腫,好不容易才止住流血的鼻子再次淌出鮮紅的液體。 “你死定了。”蔚鴻之道。 他粗暴地在邵辰風褲子口袋里摸了一番,找出來了一串鑰匙,快步跑到畫室,挨個嘗試,在試到第四把時,鑰匙順暢地插進鎖孔,隨著手腕的轉(zhuǎn)動,發(fā)出鎖芯彈開的聲響。 門,被推開。 光從蔚鴻之身后灑進暗室,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在陰影的盡頭,雀寧光腳站在那里,裹著唯一能夠蔽體的薄被,縱然陽光刺得他長時間處在昏暗中的眼睛生疼,可他仍然睜得大大的,生怕一眨眼,那站在門口的男人就會化作泡影,消失不見。 是夢嗎?不是夢吧。 蔚鴻之大步向前,張開雙臂將雀寧一把抱在懷中。用力到雀寧幾乎是砸在他胸膛上,腳踝上的鎖鏈被扯動,發(fā)出短促的清脆聲響。 “我來晚了?!?/br> 他聲音哽得發(fā)啞,每一個音節(jié)發(fā)出都帶著鈍痛,雀寧終于能夠安心地閉上眼,他將臉埋在蔚鴻之頸窩里,嗅到了汗水的味道,并不討厭。 也許真的被陽光刺到了,眼淚怎么也止不住,他將溫熱的淚盡數(shù)抹在蔚鴻之肩頭,小聲道: “沒關(guān)系,還不是太晚?!?/br> 孟嘗冬來到暗室門口,看到這一幕心情復(fù)雜地抿住唇,他有點難過,又好像不是特別的難過。 還有那么多警察在場,這個擁抱只持續(xù)了數(shù)秒便結(jié)束了,蔚鴻之揉揉雀寧頭發(fā),低聲問道:“他沒對你做什么吧?!?/br> 雀寧搖搖頭,警察接連進來,看到被鎖起來只裹了被子的雀寧和滿墻的裸.畫,全都或多或少地表露出震驚,縱然雀寧早已不像最開始那樣感到恥辱,直面這么多陌生人看到那些畫的狀況,仍臊得抬不起頭。他深吸口氣,努力忍住想要蜷縮起來的沖動,感覺到蔚鴻之握住了他的手。 滿心的惶恐突然消散了不少,雀寧睜開眼,終于能夠好好看清他從匆忙趕來的愛人——蔚鴻之穿的還是昨天一早上班去的那一身,比起平時用發(fā)膠固定妥當,頭發(fā)睡得有點亂糟糟的。 “我失蹤了多久?”他問道。 “二十七個小時了?!蔽跌欀粗笇幖绨蜃屗诖策叄兆∪笇幠_踝看那將他鎖住的金屬環(huán),上面有一個鎖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