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暴富后我踩翻修羅場_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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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寧不說話,他把臉別過去,用行動表示不想搭理邵辰風(fēng)。 “別這樣?!鄙鄢斤L(fēng)道,語調(diào)輕而哀傷,似乎雀寧的行為舉止狠狠傷了他的心,“這個地方是我花了整整三個月為你精心準(zhǔn)備的,你都不知道,我耗費了多少心血。” 他站起身,走到床正對著的那面墻跟前,攥住遮擋著墻壁的暗紅絲絨。 布料在外力的作用下緩緩滑落,如同一場盛大的揭幕,那被牢牢遮擋著的墻壁終于暴露在雀寧眼前—— 十幾個和他有著相同面容的少年赤.裸身體,擺出各種姿勢,他們被精致的畫框禁錮著,坐或躺在雀寧再熟悉不過的沙發(fā)和窗臺上,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顯露出某種曖昧的色澤。 縱然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在看到這一幕的瞬間,巨大的沖擊仍然讓雀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每一幅畫中都囚禁著一個他,脫光衣服,戴上鐐銬,在別人的注視下擺出某種姿勢,待宰的羔羊板無力反抗。 邵辰風(fēng)相當(dāng)滿意于雀寧滿臉的難以置信到近乎空白的震驚神色,他唇角含著笑意,拽下了另外兩邊的絨布,于是迷離的視線從不同方位望向最中央的雀寧,望向這些藝術(shù)品中的唯一真跡。 “喜歡嗎?”邵辰風(fēng)問道。 雀寧用力吸了口氣,逐漸緩過神來,如果不是事先在蔚鴻之家中見到過那幅《花園中的少年》,驟然受到如此沖擊,知曉原來自己至始至終都在被畫裸.畫,他可能……會直接崩潰的吧,就像那個雨夜,他甚至都選擇用酒精來催眠自己,去忘記驟然崩塌的自尊。 好在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足夠堅強了。 邵辰風(fēng)再怎么畫,再怎么惡心他,畫中景象所代表的,也只會是這個變態(tài)內(nèi)心邪惡猥瑣的意.yin,僅此而已。 雀寧渾身發(fā)起抖來,盡力回想曾經(jīng)初次見到蔚鴻之床底畫像時的羞恥感受,過了許久,他看向邵辰風(fēng),不用偽裝,眼神也足夠?qū)⑵涔喂秦嘈摹?/br> “你……真惡心?!?/br> 雀寧的戰(zhàn)栗和咬牙切齒的話仿佛正好戳到了邵辰風(fēng)某一點,讓他笑了出來,那笑容竟然參雜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開心和快意:“是啊,我惡心,我瘋了一樣的喜歡你,想要留下一切和你相關(guān)的東西,回憶、畫面、還有你本人。我親愛的雀寧,無論你怎樣說我都好,只要能留在我身邊,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人能比我更加愛你了。” 邵辰風(fēng)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放在床上:“這是我今天不久之前拍到的。” 雀寧低頭看去,十寸的照片里青年在高檔餐廳中,背對著鏡頭,對面坐了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正滿眼笑意,兩人相談?wù)龤g,雖然只是個背影,但雀寧一眼就認出那是蔚鴻之。 照片像是偷拍,拍攝角度不太好,就算這樣,雀寧也仍然看到了蔚鴻之耳垂上的耳釘。 和他一起佩戴上的耳釘。 他呼吸停滯了一瞬間,伸手去拿那張照片,想要看的更清楚,邵辰風(fēng)的聲音繼續(xù)響起:“你看,你失蹤不見,而他一點都不著急,甚至還跟別的女人吃飯,談的那么開心,你覺得他是真的愛你嗎?蔚宏有過那么多前任,哪次不是還沒跟前一個分手就找到了新歡?雀寧,你在他心中可能只是無數(shù)情人中的一個,而對于我,卻是帶來藝術(shù)生命和靈感的繆斯——” “夠了!”雀寧驟然大喝,制止了他繼續(xù)說下去,他用力攥著那張照片,指節(jié)甚至都泛著青白,“夠了,不要再說了!” 在雀寧看不到的地方,邵辰風(fēng)露出滿意的笑容,他欣賞著雀寧的每一個反應(yīng),如同注視著一件藝術(shù)品。 但很快,他打了個哈欠,眼里泛出些淚,后槽牙不由自主地磨了兩下,顯而易見地困倦起來。 雀寧抬起頭時正好注意到了這點,他愣了下,飛快地調(diào)整好表情,沒有錯過邵辰風(fēng)吸鼻子的動作。 雀寧沉默不語地將那張照片緊緊攥在手里,但堅定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了動搖。 “你是個聰明人,雀寧,不要被那些表象給欺騙了?!鄙鄢斤L(fēng)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但這一次,像是失魂落魄般的雀寧沒有及時閃躲,于是畫家的手掌碰到了他臉頰,雀寧清楚感知到了對方輕微的顫抖。 ……他怎么了? 邵辰風(fēng)拇指指腹在雀寧唇角充滿暗示性地按了下,他收回手,道:“晚安?!?/br> 邵辰風(fēng)離開的腳步有些匆忙,像是要急于去做某些事情,在門被鎖上的那刻,雀寧收斂了所有的崩潰表現(xiàn),緊緊皺起眉頭。 他松開手,將被攥得滿是褶皺的照片放到一邊,照片的細節(jié)弄得都非常逼真,連最容易暴露的耳釘都有出現(xiàn),但雀寧就是不相信。 他相信蔚鴻之?,F(xiàn)在是科技時代了,P圖這樣的事,誰不會啊。 真正讓雀寧在意的是邵辰風(fēng)的表現(xiàn),他說不上究竟在哪里,但就是有點不對勁。 究竟是怎么了呢?他一直半會兒想不明白,抬頭望向三面墻上的畫像,雀寧扯了下唇角,如果不是腳上的鏈子長度不夠,他絕對會過去一幅幅地把那些惡心的畫砸掉。 同樣雀寧也注意到了一些細節(jié),畫中的人雖然和他有著同樣的容貌,每一副的眼底卻都多了一顆淚痣,而后腰間也不存在他的胎記,也是,邵辰風(fēng)在這次綁架之前,可不知道他身上有胎記。 距離他被打暈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十幾個小時了吧。雀寧坐在床上,據(jù)他觀察,墻上的鐘表應(yīng)該被邵辰風(fēng)趁他睡著的時候暗中調(diào)過了,不再可信,它被放在房間的目的只有干擾他的時間感這一條,而雀寧正努力不讓邵辰風(fēng)得逞。 鴻哥現(xiàn)在……會在找他嗎? 第111章心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