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暴富后我踩翻修羅場_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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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寧抬手擦了把,邵辰風盯著他唇角和鎖骨處的水痕,目光簡直如同實質(zhì),帶著灼燒的痛感,他努力忽視隨之而來的惡心感,再次問道:“學長,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邵辰風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還記得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嗎?” “幾個月了吧?!比笇幓卮鹬膯栴},將想要努力掩飾焦躁感卻無法做到的感覺表現(xiàn)得恰到好處,他不安地看著墻上的掛鐘,昏暗光線中能勉強辨認出指針的方向——一點四十八,他被打暈時應該在下午三點鐘,而邵辰風進來時外面天光正亮,顯然不是凌晨十分,雀寧并未感到饑餓,也不是特別急切的想上廁所,所以他不可能暈了一整天。 所有推測指向唯一的可能——鐘表的時間不準,它放在這里的作用只有一個:用來干擾自己的時間感,從而讓他更容易產(chǎn)生心理上的問題。 “一百三十七天?!鄙鄢斤L低聲道,“每一天我都清晰記得,雀寧,在你離開之后,我才真正意識到,你對我有多重要。” 雀寧注意力完全不在邵辰風的表白上,假設他對邵辰風在兼職時迷暈自己做裸.畫的行徑全然不知,也不知曉最后一次的猥褻,那他也應該對如今的處境有所了猜測,他看向邵辰風,懷疑而警惕,“學長,你是想把我關起來嗎?” “我只是想讓你在我家暫且住上幾天,不用擔心,我會把你照顧的很好的?!鄙鄢斤L避重就輕,他抬起手,相當親昵地在雀寧發(fā)頂,摸了下,話音低柔,好似情人,“想吃什么隨時跟我說,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委屈自己,好嗎?” 雀寧滿臉難以置信,他用力動了動腳踝,牽動鎖鏈嘩嘩作響,情緒激動起來,質(zhì)問道:“這就叫照顧的很好嗎?” “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暫時需要你待在這里?!鄙鄢斤L頓了頓,道,“衛(wèi)生間就在距離范圍內(nèi),三餐也都會按時送來,除了暫時不能離開之外,你的所有需求我都會滿足?!?/br> “邵辰風?!比笇幈憩F(xiàn)出恰如其分的憤怒,甚至因此在微微發(fā)抖,厲聲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綁架?!你這是在非法拘禁!” “沒有人能找到這里的,這里以后將會是我們兩個共同生活的地方?!鄙鄢斤L站起身,唇角的笑意因為雀寧的不配合淡了下去,“那個蔚宏有什么好的?你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嗎?他明明知道很多但一件事都不肯告訴你,不就是怕你知道之后會離開嗎?” 雀寧聽到這里簡直就要忍不住笑了,如果不是他全然清楚蔚鴻之為了他都做過哪些努力,簡直都要信以為真了,明明最惡心的人就是他邵辰風,偏偏還要去抨擊別人,簡直太好笑了。 他努力繃住唇角,深吸口氣,聲音是抑制不住的顫動:“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很簡單。”邵辰風俯下身,他伸手就要捏出雀寧下巴,被雀寧一下子躲過了,不過他也不惱,低聲道,“只要你能在我身邊,就足夠了。” 雀寧用力抿住唇,他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只有一條薄被,腳踝上還拴著鐵鏈,面對一個看似柔情蜜意卻能毫不猶豫一棒子將他打昏的邵辰風,終于表露出了恐懼。 “別怕。”邵辰風摸了摸他的臉,“有什么事情隨時用這個叫我,我會立刻過來的,你先冷靜一下,我待會兒再來看你。” 說罷邵辰風就要離開,在他即將拉開門的那刻,雀寧道:“邵辰風。” 雀寧叫的不再是“學長”,邵辰風腳步一頓,也許他這輩子都不會再從雀寧嘴里聽到學長二字了。 可又有什么關系呢? 他已經(jīng)得到了最想要的東西。 “怎么了?”邵辰風回頭問道,溫文爾雅。 雀寧一手撐在床上,另一手將被子拉到胸前,光.裸的小腿露在外面,腳踝被暗金色的鐵環(huán)禁錮,這是他夢中無數(shù)次幻想過的身體,如今坦誠的展現(xiàn)在他眼前。 只是那烏黑眼瞳中的警惕和憤怒有些刺眼。 不過也沒關系了,邵辰風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就連蔚宏那樣劣跡斑斑的人都被雀寧接受,他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能不能把衣服給我?!比笇幍溃m然他覺得以邵辰風的心思沒什么希望,但仍問了出來。 “這里有空調(diào),不會冷的?!惫黄淙?,邵辰風拒絕了。 雀寧也就不再堅持,他默默目送邵辰風打開門走出去,在門關上的那刻,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剛才應該演的挺好,沒出紕漏吧。 他重新在床上躺下,側(cè)著身,因為被擊打的后腦勺還在痛,床頭上方裝著個金屬鈴鐺,用來隨時呼喚邵辰風。雀寧沒去碰它,他抬手摸上耳垂,耳釘yingying的硌著,細細的銀針陷入指腹,帶來疼痛。 縱然再怎么冷靜地在邵辰風面前,他的內(nèi)心深處仍然是懼怕的,他懼怕邵辰風真正撕開儒雅表象后會對他的所作所為,懼怕蔚鴻之無法在事情變得無可挽回之前找到自己,更懼怕萬一自己真被碰了之后,蔚鴻之可能會出現(xiàn)的反應。 冷靜,現(xiàn)在慌張沒有丁點好處。 雀寧深吸口氣,他躺了一會兒,帶到后腦的疼痛消解些許,從床上坐起來,他赤腳踩在瓷磚上,測試著鎖鏈的長度。 可以很順利地進到旁邊小小的衛(wèi)生間,但無法碰到另外三面墻壁,也就無從知道被紅布遮擋起來的是什么。 但他大概能有個猜測。 雀寧重新坐回床邊,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收走了,包括孟嘗冬在升級程序后又重新給他的智能手環(huán),唯一還戴著的,就只剩下了兩只耳釘。 還好當初選擇了耳釘作為定位器。 慶幸的同時,雀寧也有點害怕,他怕邵辰風之后會把耳釘收走,畢竟他已經(jīng)從各方各面上了解到了邵辰風的本性,也知道邵辰風對他究竟抱著怎樣的執(zhí)念——雖然說起來很不要臉,但在邵辰風眼中,自己可能更像是一件應該屬于他的藝術品吧? 雀寧猶豫片刻,終究下定決心,他抬手取下左邊耳朵的耳釘,去衛(wèi)生間將銀質(zhì)耳飾沖洗一遍,用力將銀針掰斷,只留下前面的內(nèi)含定位器的裝飾物。做好一切準備,雀寧將它放進嘴里,捧了一捧水含在嘴里,猛一抬頭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