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暴富后我踩翻修羅場_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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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寧說的不錯,縱然邵辰風的做所作為惡心至極,就算全都捅出來對他也造不成多少影響反倒還會傷害到雀寧這也是原書中雀寧最無奈的地方——他無權無勢、孤身一人,根本奈何不了這四個胡作非為的男主。 蔚鴻之安撫道:“先別想了,把這些都忘了吧改天我用金主的身份去他那邊探探口風,問問其他的那些畫都在哪里?!?/br> 雀寧應了聲好重新看向屏幕。美軍即將占領這處集中營納粹們慌忙銷毀證據(jù)而圭多讓約書亞藏在墻角的鐵皮箱子中,去尋找義無反顧跟隨他前來集中營的妻子,明明是最緊張最驚心動魄的地方嗎,他卻怎么都無法集中精神。 蔚鴻之說去邵辰風那邊探口風,他潑了邵辰風的畫大吵了一架鬧得這么僵,還能怎么探?為了這個探口風,蔚鴻之又要做出怎樣的努力,付出什么呢? 每每想起蔚鴻之神兵天降般的出現(xiàn),那顆本已經(jīng)漸漸平靜的心就無法控制的顫抖,蔚鴻之為他做的實在太多了,原本雀寧覺得答應契約戀人的合約就能慢慢還清,但現(xiàn)在看來,這人情債欠的可能永遠都還不回來了。 坦克開進空蕩的集中營,年幼的約書亞被大兵抱上坦克,他在回去路上終于再次見到了母親,男孩的笑容仍然純真的像個天使,母子團聚的歡笑背后,卻是那一直以來為他遮擋黑暗拼力守護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他絕不能也讓他的圭多落得這個下場。 從影院出來已經(jīng)十點,看出雀寧的沉默,蔚鴻之知道他需要時間去消化,便道:“今晚就在我這邊睡吧,我也不想換衣服再開車了?!?/br> “好?!比笇幭肓讼耄€是答應下來,他心里明白,如果自己執(zhí)意要回去,就算再不想換衣服開車,蔚鴻之還是會送他的。 給王淑梅打完電話說不回家,雀寧放下手機去找蔚鴻之的身影,通往后院推拉門已經(jīng)被打開,蔚鴻之正蹲在泳池邊擺弄著什么,雙皮奶湊在他腳邊,尾巴翹得高高的。青年和小白貓非但沒有違和感,反倒?jié)M滿都是溫馨。 他邁出推拉門,靠的近些,終于看清了蔚鴻之手中的東西——那是一對小小的木質(zhì)鉚釘,剛被打磨出來,地上還散落著木屑,而旁邊的架子上放著許多切割好的平整木板,甚至還有刨床、木鋸、手持式拋光機和油漆刷。 “這是什么?”雀寧好奇,在蔚鴻之旁邊蹲下,他也就只有在小時候回老家看過人做木工,如今在蔚鴻之手里看到了這些充滿年代感的工具,還頗為驚異。 “貓爬架?!蔽跌欀盗舜点T釘上的碎屑,將它們放在小鐵盒里,那盒子里已經(jīng)有很多一模一樣的木釘了。他蓋上盒子,從架子的最底層拽出來一張圖紙給雀寧,“想弄一整面墻的那種壁掛式爬架,淘寶上的樣式都不太喜歡,訂做也不好弄得完全符合心意,索性就自己做了?!?/br> 雀寧仔細去看圖紙,完成圖能看出這貓爬架一直從房子的一面墻延伸到了另一面墻,甚至還連通了通向二層的樓梯,如果安裝好了,雙皮奶簡直就可以直接飛檐走壁。 旁邊則是各個結構的詳細尺寸圖,手繪出的線條非常整齊,簡直就像專業(yè)人士弄出來的。 “這圖也是你畫的嗎?” “對?!蔽跌欀究茖W的車輛工程,工程圖畫的一摞又一摞簡直數(shù)不過來,雖說考研的時候轉(zhuǎn)成了經(jīng)濟學,但四年練就的基本功畫這些還是輕輕松松,“我挺喜歡做點東西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對了,你有什么愛好嗎?” 原書中從未提過雀寧有過什么興趣愛好,但一個正常的人,怎么可能會沒有喜歡做的事情。 “我嗎?”雀寧意外于蔚鴻之會問他這個,他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愛好,只能道,“我最喜歡睡覺?!?/br> 蔚鴻之失笑:“誰不喜歡睡覺啊,除了這個呢?要是沒有,以后想做的也可以?!?/br> “那就……旅游吧,我挺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子的?!?/br> “旅游好啊,等什么時候有時間了,我?guī)愠鋈ネ?,反正哥有的是錢?!蔽跌欀S口說道,他正摸著昨天刨出來的木板,突然間手指一痛。 他嘶地聲縮回手來,定睛一看,一根細小的毛刺扎進了皮和rou之間,剛好到?jīng)]有出血卻也很疼的程度。 “怎么了?” “扎手了。”蔚鴻之試圖將這根毛刺捏出來,但他指甲剪得挺短,根本捏不住。 “我來吧?!比笇幾プ∥跌欀氖?,他挪了一下位置讓燈光不被遮住,湊近去看找到了那根刺的位置,捏住末端拽了下,刺被皮rou死死卡住,竟然沒能拽出來。 扎得的確有點太刁鉆了,蔚鴻之正要說要不要去找根針挑一下吧,雀寧卻直接低下頭,用虎牙咬住了毛刺。 他第一下沒能咬住,又試了一下才成功,雀寧突然的行為出乎蔚鴻之意料,柔軟的唇就緊緊貼著他手指,呼吸溫暖而濕潤地灑在掌心,低垂的眼睫遮住眼底神色,屋檐下暖光色的燈光在臉頰投下一小片陰影。蔚鴻之下意識抽手想躲,被雀寧握住,他嘴里咬著刺不好說話,便唔了聲用鼻音示意別亂動。 牙齒可比指甲好用的多,雀寧一偏頭成功將毛刺用力拽了出來,他吐掉嘴里的小刺,還在看蔚鴻之的手:“沒出血吧?” 蔚鴻之驟然回過神,方才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恍惚了一下,他擠了下被扎到的地方,隱約有粉色泛起,但到底沒有血珠滲出:“沒事?!?/br> 氣氛似乎變得有些尷尬,手指上仿佛還留存著雀寧嘴唇的柔軟和些許不易察覺的濕潤,鼓膜都在隨著心跳一下下的震動,蔚鴻之將那害得他被扎了手的木板放下,道:“看來還得再拋光一次,扎到我沒關系,別到時候再傷到雙皮奶了?!?/br> 恰巧雙皮奶從旁邊路過,蔚鴻之彎腰猝不及防地一把撈起它,在雙皮奶嗷嗚嗚地抗議聲中道:“看我對你多好,以后早上醒了之后就自己玩別老往我身上跑,讓我睡個好覺行嗎?” 雙皮奶才不管,它被抱得不舒服,憤怒地低頭就要咬蔚鴻之的手。蔚鴻之趕緊撒開,白貓嗖的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讓他這樣一攪和,空氣中若隱若無的曖昧終于消散。 “今天有點太晚了,等下次你再來我家,可以游泳?!蔽跌欀褨|西收起來,在邵辰風家中的驚心動魄讓兩人都有些疲倦,“我去給你把房間收拾一下。” 蔚宏從前經(jīng)常帶朋友們來這過夜,客房收拾得很好,蔚鴻之從櫥子里將被子抱出來,他這么大一個房子不可能自己收拾,需要打掃的時候都是打電話叫清潔阿姨過來,昨天是難的的艷陽天,阿姨就把被子全都曬了一遍,正好今天雀寧就用上了。 蔚鴻之甚至還找出了一次性的洗漱用品,東西齊全的簡直就像酒店,他給雀寧拿了新的毛巾,道:“二樓有兩個衛(wèi)生間,樓梯左手邊的比較近,平時我也不常用,你可以去那邊洗個澡再睡覺?!?/br> 雀寧正看著這跟普通房子主臥差不多的客房,懷中被塞進了蔚鴻之給他準備的東西。他抱緊毛巾,終于忍不住感嘆道:“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