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腿上的感覺沒了,握著她腿的手松開了,衛(wèi)惟一時沒注意,應仰已經(jīng)把她圈在他和座椅之間。 控制不住的感情找到了突破口,應仰直接翻身跨在她身上,親吻鋪天蓋地,他想把她揉進自己身體里。 衛(wèi)惟掙扎推他,應仰死都不放開,找到她腰上的敏感處一揉,衛(wèi)惟身子在哆嗦。應仰單手扣住她兩只手腕,另一只手卡著她的下巴不容逃脫。 他像是見了rou的餓狼,別的都放一邊,有毒沒毒,吃了再說。 卡著她下巴的手松了,衛(wèi)惟被迫仰頭大口喘息,應仰已經(jīng)低頭去親她脖子。 不夠,這些都不夠,他一點都不滿足。淺嘗不能阻止他,他八年都沒和她親近過。 這樣想著,手已經(jīng)從裙子下擺伸進去,細腰被他握在手里,平領裙子被拉下去,應仰從脖頸往下親,隔著衣服開始咬她。 另一只手也松開了,目的地也是裙底,衛(wèi)惟往后縮了又縮,被他探進去的手逼到無路。 應仰要瘋了,衛(wèi)惟使了勁打他推他,咬著牙警告,“應仰你敢!” 她拼命去扯他的手,狠狠一口咬他肩膀上,“你停手!你敢!” 應仰其實可以,但是他真的不敢。 清醒過來慢慢離身,兩個人都激動到胸膛劇烈起伏。 衛(wèi)惟瞪他氣得發(fā)抖,應仰單手給她整理裙子,笑道:“惟惟真的想我了。”這是真的,另一只手上的感覺很清晰,她動情了。 衛(wèi)惟一下推開他,拿過車里的紙巾使勁擦自己的嘴。 她不久前才補的唇妝已經(jīng)花得不像樣。應仰甚至主動給她示意:脖子和鎖骨上也有。口紅從她唇上沾到了應仰唇上,應仰又給她蓋章一樣帶到了脖子和其他地方。 衛(wèi)惟拿著紙狠狠地擦,沒有的地方都被她擦出紅痕來。應仰無奈拿開她的手自己給她擦,被衛(wèi)惟一把甩開,“管好你自己?!?/br> 應仰嘗了甜頭任她生氣,只低眉順眼好好伺候著。 脖子上擦干凈了,衛(wèi)惟拿手機看自己的唇上暈出了一大片。又拿紙巾擦了擦,剛要下車被應仰拉住。 “你又干什么?!” 應仰無視怒吼指了指自己的唇。他的唇上沾著口紅更顯可笑。 “自己擦!” 應仰被拒絕也不堅持,松開手要帶著唇上口紅從另一邊下車。 這里人來人往,沈曼華就在后面車里休息,還有很多他們的人,應大少頂著一嘴口紅出去簡直就是告訴別人他們在車里干了什么。 衛(wèi)惟的手死死扣住車門喊他,“回來!” 應仰回頭看她等著她動。 衛(wèi)惟只硬邦邦給他幾個字,“你不準下車。” 應仰老實聽話坐了回來,衛(wèi)惟剛打開車門,沈曼華走到應仰那一側(cè)敲了敲車窗。 應仰回頭看她又示意自己唇上,“給不給擦?” 衛(wèi)惟不理他。 應仰無辜要去開車門。 “不許去!” “我媽叫我?!?/br> 應仰又回來湊近她,“要不我去,要不你去?!彼袷墙夥乓粯邮娣剀囈紊希八懔?,惟惟你去吧。你不讓我出去?!?/br> “你知不知道你很煩。” 應仰眼巴巴看她避而不答,“惟惟給不給我擦?” 沈曼華又敲了敲車窗,應仰捻了捻自己手指,好像在提醒她什么。 衛(wèi)惟轉(zhuǎn)頭瞪他,應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衛(wèi)生間離這兒不遠。” “我媽她.......” 他話還沒說完,衛(wèi)惟抽出一張紙巾在他嘴上狠狠揉搓,擦得差不多了直接把紙扔他身上,“滾?!?/br> 第89章 了無痕 “惟惟真的想我了......” 是在那個熟悉的房間里, 男人輕笑著喘息,guntang的身子壓下來,接著是鋪天蓋地的吻。兩個人在一起, 呼吸聲都分外清晰。 “惟惟我難受,惟惟幫幫我.....” 昏暗的光線里,男人不停哄她。他們忘了外界干擾和束縛, 認真感受彼此的溫度。汗液滴下來混在一起, 她被他抱著聽見他心臟的有力跳動,他握著她的手去摸,讓她感受這是為她才有的體征。 “惟惟受得了, 惟惟很喜歡......” 感覺清晰到確有其事。有力的大手緊緊鉗著她的細腰。周身溫度都升高,兩個人像被包在火球里。 他在她耳邊呢喃,“惟惟叫我名字,惟惟說愛我?!?/br> 她應了他的要求,手指抓住床單抖著聲音叫他說愛他。 時間過了很久,床單都皺出花紋, 他終于停下來, 卻還是緊緊抱著她。沾在她身上的東西被擦掉,他胳膊上被她掐出的痕跡卻消得慢。 窗外是干爽天氣,窗里泛著潮濕氣息。身上不太舒服, 卻又不得不答應他的無恥請求。 他一邊給兩個人蓋上被子,一邊緊緊摟著她輕笑,“惟惟等不及了,”他吻她的臉頰, “可是不行,小寶兒還沒長大,我怕寶兒疼?!?/br> 窗簾遮住升起水汽的落地窗,升高的溫度每每都在快到達頂峰時止步。但那種空蕩的難受和他在緊要關頭的性感已經(jīng)深深印進她骨子里,一旦想起,讓人欲罷不能。 “惟惟看看我。惟惟真的想我了......” 衛(wèi)惟夾緊了被子從夢里醒過來,她脖子里的汗沾濕了頭發(fā),紅唇微張陣陣喘氣,翻身坐起來,渾身都是黏膩的汗。 手機亮著,是有人發(fā)來的消息。應仰在睡前和她說晚安。 衛(wèi)惟拿過手機按滅屏幕使勁扔到了地毯上。陰魂不散的混賬東西,竟然讓她做了這種混賬夢。 快步走進浴室洗澡,卻怎么洗也洗不完,身上的汗止不住,衛(wèi)惟靠著墻壁勉強站立。 應仰看過她,她也看過應仰,不能否認,應仰有一副讓人一看就腿軟的身材。 他還特意指著胸口告訴她,在這兒印個章,從上到下里外都是你一個人的。 他多會說話,把她哄得五迷三道,讓她忘了禮義廉恥。他帶著她,做盡瘋狂不可為人言的事。 衛(wèi)惟下意識捧著淋浴頭上淌下來的水使勁洗了洗手,腰上腿上還有小腹,所有沾過他那些東西的地方。 浴室很大,衛(wèi)惟站在這一邊看另一邊,直看到溫熱水汽彌漫了整個房間。身體是有記憶的,她想的越多,就越控制不住。應仰多聰明一個人,他早早就在她身上下了毒。 —— 欲通過身體和靈魂相通,可在不知曉間聯(lián)系兩個人。 那一邊洗完澡換了個房間強迫自己入睡,這一邊的人卻毫無困意。 這也是個剛把自己收拾干凈的人,浴袍隨意披在身上,露著大片結(jié)實的胸肌和腹肌。 房間里的味道還沒散盡,內(nèi)室的沙發(fā)上扔著衛(wèi)惟曾經(jīng)穿過的衣服是罪狀。 應仰坐在陽臺上看花,瑪格麗特還開著。他們曾經(jīng)枯萎,他又把他們救了回來。土壤和花都沒換過,還是當初衛(wèi)惟親手種下的那些。 他關了天窗走進客廳,赤腳踩上被衛(wèi)惟視為所有物的地毯,黑色真皮沙發(fā)上抱枕還在,黑色桌子上還放著她買的花瓶。只是她親手插的花都謝了,應仰再沒找到一模一樣的來代替。 整整八年,這座房子還是她在時的樣子,一切都沒變過,就像她最后一次離開時那樣。這是他們的家。整整八年,除去應仰不在的日子,其他時候,他還是一個人住在這里。 他就一個人,守在公主待過的黑石山洞里等著她。 他也為她建好了城堡和宮殿,為她準備好了皇冠和王座。只要她愿意,所有一切都是她的,他會親手給她戴皇冠,永遠做她不二臣。 時針轉(zhuǎn)了轉(zhuǎn),已經(jīng)是凌晨。 應仰靠在沙發(fā)上靜靜閉著眼,他睡不著。 客房沒有溫度,連灰塵都是冷的,他不想去。主臥他也不能去,那張床上有衛(wèi)惟的溫度和味道,他受不了。他躺在那張床一閉眼,他就看見衛(wèi)惟睡在他身邊的樣子。 他真的再也忍不住,明明曾經(jīng)是他抱著衛(wèi)惟一起睡,為什么現(xiàn)在要留他一個人守空房。 吃過糖糕的孩子,是不會再想吃饅頭的。 —— 睡不睡都是自己的事,反正今晚睡不睡明天的事都照常要做。 日理萬機的應總從沙發(fā)上干坐到凌晨,清早還是要接受一連串的秘書電話各種會議行程轟炸。 衛(wèi)惟倒是個幸福人,晚上睡得不好,早上還能補個覺。 電話響了兩次都沒聽見,第三次她才清醒點接起來。 “起了嗎?就知道你沒起。趕緊起來,十一點過來接機。” 衛(wèi)誠戴著墨鏡在熱帶的太陽下給她打電話,另一只手牽著同樣戴墨鏡的大美女,底下還有個緊緊抱著他的腿不放手的小孩子。 衛(wèi)惟揉了把頭發(fā)坐起來,看看表煩躁道,“為什么是我啊,你們的秘書助理都這么不靠譜嗎?” 衛(wèi)誠再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登機了,別忘了啊。你要是敢晚到讓你嫂子等著,我就把衛(wèi)鼎銘扔你家里?!?/br> “我天,”衛(wèi)惟服氣,“你是不是人啊,兒都不嫌爹丑你怎么還嫌棄人家?!?/br> 回應她的只剩嘟嘟忙音。 衛(wèi)惟扔了手機又跌回床上,同齡的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開了封閉性極好的高座大g去接那一家三口。剛剛到機場還沒停下車,衛(wèi)誠又給她打了電話說好碰面地方。 衛(wèi)惟去vip通道等著,遠遠地看見戴著鴨舌帽和墨鏡,穿白t牛仔褲親子裝的一家三口。 衛(wèi)惟笑了笑,突然有點羨慕。 一眨眼,她不羨慕了。機場安保都沒注意到是從哪里跑出來的人,三個人剛出來就被人圍住。 人挨著人不停呼喊,一群人跟著一家三口走,“jiejiejiejie!” “jiejie姐夫給我簽個名吧?!?/br> “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甚至有人拿手機一直在跟著錄像。 蔣姝和有禮貌的人揮手表示讓一讓,幾個人主動維持秩序給她讓開路。衛(wèi)誠一手抱著衛(wèi)鼎銘把他的臉藏懷里一手護著蔣姝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