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婚營業(yè)中[娛樂圈]_210
孫姥姥也知道楚幼清真的沒結(jié)婚,哪知楚幼清說結(jié)了。后面想勸她早點(diǎn)結(jié)婚,找個好人家的關(guān)切話,沒地方說,登時以為她們還在演戲,畢竟是24小時直播,也跟著演,“她?。克湍悴詈枚鄽q數(shù),合適嗎?” 楚幼清淡淡地說:“有什么合不合適,嫁了就嫁了。” 孫姥姥指指戳戳,“這個妮子活絡(luò)得很,你瞧把我三個外孫女逗得咯咯直笑,三個小傻子似的,這要是我外孫女婿,我還得考慮考慮,你看緊點(diǎn)!” 岑之豌豎著耳朵尖,回眸,“姥姥,你一定不是我粉絲!” 孫姥姥紅了半張橘皮臉,小流量丫頭長得真俊啊,“明天就是了?!?/br> 孫姥姥拉過楚幼清,“姥姥一見你就喜歡,我們?nèi)叶际悄阌懊?!姥姥別的不會,織兩件小毛衣,送給你肚子里的寶寶,萬一你們逃亡到一半,你生了……” 全家大笑,孫太太輕拍了一下姥姥,“媽,你瞎cao心什么呢!” 楚幼清垂眸,一團(tuán)火熱的水汽,在心口脹得她好舒服,四肢百骸充盈開來,軟綿綿柔飄飄,如同蕩漾在暖水中,以后和meimei真的有了寶寶,也是這種幸福的感覺。 可岑之豌一點(diǎn)自覺都沒有,臉不紅心不跳,就知道吃果盤里的櫻桃,吃吃吃,就知道吃,meimei是豬。 入夜,睡覺了,孫家人多,四室兩衛(wèi)的房子,收拾出一間,專門給岑之豌和楚幼清,楊嘉寶其實(shí)也可以睡這間女生宿舍,但是死活不愿意,說什么人家是妻妻,不好橫差一腳,影響人家妻妻生活。 《超腦》節(jié)目再辦下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在戲中,戲如人生,人設(shè)還是現(xiàn)實(shí),基本搞不清。 楊嘉寶和孫家三個女兒一間房,兩個高低床,睡上下鋪,樂趣橫生,也不管她是不是變態(tài)。臨走不忘囑咐岑之豌,“你注意點(diǎn),不要折騰太猛烈,把人家弄流產(chǎn)了怎么辦,明天還得逃命呢,知不知道?!?/br> 岑之豌問:“槍呢?”總有一天要?dú)⒘诉@個老鄉(xiāng)。 楊嘉寶遁去,岑之豌關(guān)燈,鉆被窩。 月色涌入,嶄新的床鋪,泛出太陽噴香的滋味。 岑之豌躺定,望著天花頂,知道楚幼清也還沒睡。她們倆這個狀態(tài),要離不離的,雖然一起參加綜藝,但夜深人靜,安靜下來,前塵舊事,不知為何,竟會感覺恍如隔世。 她們從相親到現(xiàn)在,左右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一同經(jīng)歷了許多人生大事,簡直是紛紛擾擾,潮起潮落。 岑之豌旋過身,楚幼清冷柔的美眸,越發(fā)如水,如深灘,如湖泊,難以琢磨,一聲不響看著她。 岑之豌棲近,近得鉆到楚幼清懷里,兩團(tuán)溫軟燙得心曠神怡,岑之豌仰臉,蹭了蹭撲散在她秀頰上的jiejie的柔發(fā),一雙纖手捧住楚幼清下頜線,精致完美,摩挲了幾回,依戀眷念,小聲嘀咕,“楚幼清,你是不是瘦了?” 楚幼清自然而然,攬緊岑之豌的細(xì)腰,柔柔吐息道:“我?” “可不就是你。”岑之豌叫楚幼清一抱,就醉了,薄如蟬翼的羽睫忽閃,打在楚幼清溫?zé)岬谋窍⑸?,又掃在楚幼清臉頰上,她弓了弓嬌纖的肩膀,唇瓣好似就要貼上楚幼清的紅唇,卻貪婪這種接觸前的心跳,懸在一個節(jié)點(diǎn),引而不發(fā),讓她微微顫抖,不知所措。 楚幼清低頭,秀麗的鼻尖輕輕抵了岑之豌兩下,亂頂?shù)模數(shù)脻M臉都是,頂?shù)冕阊垌锝咕喽忌y了,還非要和岑之豌認(rèn)真說話,“……我要是瘦了,總先瘦在臉上,所以看著明顯,其實(shí)沒有多少的?!?/br> jiejie果然瘦了…… 岑之豌心疼得不行,但垂眸觀察jiejie不該瘦的地方,前前后后,還是那么飽滿迷人,莫名先松下輕輕的一口氣,損失似乎沒有想象中巨大。 楚幼清怎么長得那么好,一個女人,要瘦先瘦臉,人間理想! 岑之豌勾住楚幼清的天鵝頸,湊在她肩窩里撒嬌,性.感.誘.惑的女人香,直往她喉嚨里灌,一時昏迷得不行,仿佛被下了迷魂藥,招供著說,一點(diǎn)談判的氣勢都沒有,“楚幼清,我錯了,我是想撇了你,趁著上綜藝,在外面散散心,我這不是舍不得你,又回來了嗎…… 你別欺負(fù)我了,我都快沒粉絲啦,我哪有這么渣呢……不過,我挺喜歡你懷孕的……我們來不及要孩子,節(jié)目里過過癮吧……真有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分……楚幼清,還好我們沒孩子……” 說著說著,眼眶熱得發(fā)潮,心緒亂七八糟,別人都說,趁沒孩子離婚最好,岑之豌是一點(diǎn)都體會不到這種快樂,只能說出來,讓楚幼清高興高興,不對,她其實(shí)是想氣氣楚幼清,我們怎么連個寶寶都沒有呢,有寶寶離婚可麻煩了,可以離到天荒地老,所以,這到底怪誰! 還不是怪岑之豌,天天只想上床,瘋狂做.愛,別的事一概沒考慮過。 岑之豌伏在楚幼清肩窩里,默然地想了想,果然還是怪自己,不禁輕嘆了一口氣。 思考間,楚幼清將岑之豌從自己如藻的柔發(fā)里扒拉出來,摁在羽毛枕上,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一次比一次重。 岑之豌嬌唇立時就麻了,絲絲發(fā)疼,可今晚也不能做什么,jiejie不是生理期嘛。 哦,等等,損友怎么說的,天時地利人和…… 哎呀呀,jiejie你醒醒! 岑之豌瑟瑟發(fā)抖,“……楚幼清,隔壁有小朋友……” 什么叫還好我們沒孩子,楚幼清就是要和她生孩子,紅唇微張,挑戰(zhàn)道:“誰?什么小朋友?楊嘉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