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婚營業(yè)中[娛樂圈]_153
她實在太感動,她就要為楚幼清做出巨大的自我犧牲,保住好不容易娶了楚幼清回家的勝利果實。 正如損友所說,過日子,不能總翻舊案,要向前看,不然一定會翻車。 岑之豌咬咬牙,傷春悲秋,自哀自憐,“我以后會注意點……” 她沒說她錯了,只說,她后面會改。 楚幼清一雙美眸,在岑流量嬌俏水盈的臉龐上,看出了許多的委曲求全。 她沒說什么,伸手將岑之豌干皺的衣領(lǐng),在那細白脖頸揉了一圈,理抹整齊,撫展開衣料,仿佛是親近她,又仿佛將之前的親近,全數(shù)還給她,兩不相欠似的,“走吧,我不會和岑局說的。我在家里,不是也這么漂亮的嗎……” 她挑眼看了一下岑之豌,岑之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覺得楚幼清是在怪罪自己沒眼色。 說來,楚幼清在家里穿的都是什么,一下子說不出細節(jié),一套一套的,反正美就對了,她和楚幼清在家,就那么點寶貴的時間,一般都是不穿衣服。 岑之豌推開加護病房的門,“媽……”確定楚幼清不會向岑曉秋告狀,說她們吵架了,大膽放心地介紹,“……清清擔心你,睡不著,就過來了……” 岑曉秋聽聞門聲,恰好轉(zhuǎn)臉,蹙眉,“跑哪兒去了,衣服送來,你快洗澡!然后睡覺!” 母女倆的話頭,一時壓在一處,岑之豌愣了愣,岑曉秋也愣住。 楚幼清眸光流轉(zhuǎn),聽出其中微妙,垂眸,有些羞色,不為人知,先打招呼,“岑局?!?/br> 如果楚幼清不在場,岑之豌在mama的浴室,洗香香,在mama的房間,睡覺覺,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老婆在場,岑之豌如此做,顯得像一個媽寶。 果然,岑曉秋也不愿飾演一位惡婆婆,與楚幼清寒暄幾句,接受媳婦慰問之后,大度地讓出女兒,對著岑之豌,下命令,“很晚了,你們到隔壁去?!?/br> 岑之豌對老媽就非常有意見,老媽太壞,試探什么呢,就是不相信我和楚幼清能過好? 我們真沒吵架,真沒矛盾,我不是見色起意才和她結(jié)婚,都是因為純潔的愛情吶! 岑之豌是一個有擔當?shù)呐?,挺身幫楚幼清擋子彈,“媽,清清忙得很,我送她回家?!?/br> 楚幼清淡然,甚至隱隱有一絲冷漠,仿佛岑之豌在給她的個人行程添麻煩,“我累了,就住這兒?!?/br> 岑曉秋很平靜,“好,你們?nèi)グ伞!?/br> 楚影后表演得當,既有些小問題,又沒有大問題,好似和岑之豌處于正常的新婚磨合期,岑局眼睛這么毒,也應(yīng)當沒有看出兩人大吵大鬧過一場。 岑之豌略寬心,對楚幼清充滿一種感激之情,時間確實不早,凌晨雨霧濕冷,趕緊休息才是上策,因她明天還有個重大的事情,需要親自出頭。 來到隔壁房間,兩張潔白柔暖的床鋪,岑之豌檢查了一下緊急呼叫器,萬一夜里岑曉秋的傷情有反復(fù),醫(yī)生會第一時間叫醒她。 岑之豌這才開始收拾自己,艱難地脫除西裝小外套,干硬沾泥。 然后是套頭衫,她眼前一暗,一明,楚幼清冷柔的眼眸,出現(xiàn)在她的鼻尖處,兩人眼神電光火石撞擊在一起。 岑之豌疼得輕哼一聲,楚幼清淡淡道:“你背后紅了一片?!?/br> 岑之豌摸摸后頸,去照鏡子,估計是在水里的時候,被浪拍的,或者受到枯枝浮葉的撞蹭。 楚幼清沒問為什么,仿佛上次吵架之后,懶得管她了,只是尋來一盆熱水,以及干凈的毛巾,繞到岑之豌身后,輕輕替她擦拭,然后捂了捂,力道輕巧溫柔,像濕潤的羽毛覆蓋。 岑之豌哆哆嗦嗦,她心里是有些怕楚幼清。楚幼清收拾她好幾回了,旗袍play、當眾接吻play……岑之豌從沒贏過,心理陰影。 今晚情況不同,應(yīng)該不會毛巾play,抽得岑之豌啪啪響。 再有,是一種天然的敬畏,這和別人一樣,可別人誰也沒有把楚幼清娶回家,岑之豌又和別人不一樣了。 她要和楚影后相處,還要和居家的楚幼清相處,沒有辦法將兩種角色完全分離開,單獨對待。所以,她之于楚幼清,即想前進,又要退后,不斷尋找分寸。 除了在床上。 床上的岑之豌是很厲害的,一點分寸都沒有,只知道頂撞楚幼清,果然是法外之地。 岑之豌細小出聲,“我……我自己來……” 這就很羞愧,嚷嚷著叫楚幼清不要再碰自己,楚幼清卻這樣地照顧她。 楚幼清輕輕解開岑之豌后背上的繩帶,溫?zé)岬拿矸鬟^脖頸、鎖骨,縈縈繞繞,衣衫掛落,半掩半開,露出幾抹雪色,繼而潤成一片緋粉。 岑之豌臉都燙了,細密汗珠盈盈,一定是暖風(fēng)空調(diào)出了問題,算了,不要自己騙自己,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