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婚營業(yè)中[娛樂圈]_18
淋浴間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驚天動地的喜悅,令岑之豌差點沖了進(jìn)去。 今晚,她將成為一個莫得感情的殺手。 她要讓楚幼清呻.吟,讓楚幼清尖叫,讓楚幼清喘著,纏著,顫抖著,向她求饒…… 岑之豌感到自己肌膚guntang,臉頰guntang,那些癡纏熱烈的情愫,呼之欲出,悸動不已…… 飛紅了俏臉,岑之豌靜靜靠入沙發(fā)里,細(xì)數(shù)加速的心跳,為手表重調(diào)時間。 日期是領(lǐng)證的那天。 時針、分針的位置,岑之豌記得,那天她說“我愿意”,是下午的03點07分。 就算楚幼清的時間一直向前,而岑之豌會留在那一天。 那天多雨,楚幼清說要和她結(jié)婚,記憶里,就總是一個晴天。 楚幼清沐浴完畢,岑之豌起身,為自己打氣,又到了工作的時間。 上弦月,清輝微涼,彌漫滿室。岑之豌在光影中躡手躡腳,掀開被衾,躺去楚幼清身旁。 床褥柔而暖的,是熟悉的,楚幼清的溫度。那柔發(fā)散開,如水如云,旖旎繾倦,附著清冷月色,分外嫵媚皎潔。 楚幼清只給岑之豌一個曼妙有致的背影,在岑之豌看來,有些含羞的意思,果然,楚幼清喜歡岑之豌在后面。 岑之豌更喜歡在前面,因為楚幼清會抱著她。 不過不要緊,漫長火熱的夜晚,當(dāng)然要從老婆最喜歡的姿勢開始。 岑之豌從后撈住楚幼清的腰身,水潤櫻唇,已忍不住觸碰對方潔白晶瑩的耳際,她自己先融化…… “下去……”楚幼清毫不含糊地說。 岑之豌一個警醒,人還在楚幼清身上。 楚幼清別過臉,鼻息埋入羽毛枕,沒有眼神交流,“下去?!?/br> 岑之豌反應(yīng)過來,慌手忙腳,悉悉索索退回自己的領(lǐng)地…… 用被角蓋上臉,岑之豌明白了一個重大守則—— 楚幼清不給,她就不能要。 白白激動了一個晚上,岑之豌現(xiàn)在無法確定,自己還有沒有勇氣,戴上楚幼清送的表。 還有更現(xiàn)實的問題。 領(lǐng)證以來,楚幼清接連喂了她兩頓,頓頓醉生夢死。第三頓突然不給吃了,情何以堪,有沒有人性。 岑之豌是第一次結(jié)婚,初嘗滋味,跗骨敲髓。 楚幼清安然入睡,可岑之豌還在發(fā)情,情到濃時,要爆炸了。 無處發(fā)泄,岑之豌赤足,走到露臺,夜風(fēng)涼,涼不過她一顆guntang燙沸騰的心,只得將滿腔欲.火,全傾倒在楊嘉寶的身上。 楊嘉寶半夜三更,接到電話,已經(jīng)是怒發(fā)沖冠,困得話都說不清楚。 “……要死??!……什……什么事情!” 岑之豌頂風(fēng)哭訴,“楚幼清給我買了塊表!” 楊嘉寶大罵,“我去年也買了個表!” 岑之豌呼吸都是炙熱的,委委屈屈,“楚幼清想在床上整死我!” 楊嘉寶一怔,清醒了許多,“你們s和m了?……你倆……岑之豌,你給蠟燭燙到了?” 岑之豌也怔了怔,倒也沒有如此夸張,“楊嘉寶,楚幼清她……她突然不給我了。” 楊嘉寶以為是什么喪心病狂的大事件,還想聽點勁爆的,看來沒戲,了無生趣地告訴岑之豌,“那你自己解決一下啊?!?/br> 岑之豌非常抵觸,“不會,不想,不知道。再說,這怎么行,會對不起楚幼清的?!?/br> 楊嘉寶奇了,問,“你自己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怎么就對不起楚幼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