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暗室(有部分血腥場面描寫)
厚重的紅木雕花雙開門被撞得吱吱呀呀,擋不住門內(nèi)滿室的鶯啼燕語。 門外兩個大漢,一位的表情看似泰然自若,但胯間帳篷支起;另一位許是因為皮膚黝黑,看不出臉有多紅,可那小帳篷的規(guī)模b前輩更甚。 里面那位姑娘實在太會叫,sao得要命,boss又太會玩,木門都快要被撞開了好吧。 編號4009手還是背在身后,但腰背微蜷,眼露尷尬,用氣音問前輩:“……一般boss要做多久啊?” 對方聳聳肩:“不好說,但一般不會只做一次?!?/br> “唔啊啊——老板好厲害,又插到春兒最里面了嗚嗚……” 又一聲媚到不行的yin叫從門內(nèi)傳出,兩人面面相覷,心里嘆了口氣后繼續(xù)認真站崗。 春月上身赤裸,胸衣跌落在地毯上,兩顆白嫩奶子隨著頂撞在半空亂晃,她一手扶著門,另一手被歐晏落往后拉在手里。 她嬌嗔道:“老板,奶子、奶子晃得好難受啊……” 歐晏落后入得兇狠,聽她又發(fā)sao,用力狠狠一撞到底。 空著的手一掌便甩到她亂晃的乳rou上,聲音嘶啞低沉:“sao,打一打就不難受了。” 「真的好sao,有機會一定要cao她?!?/br> 4009看著前輩對他擠眉弄眼做著口型,黑眸閃過一絲不喜,也用口型回他一句:「……這樣說不太好吧?!?/br> 對方笑得猥褻:「這女人sao到?jīng)]譜了,上過她的男人指不定b她殺過的人還多?!?/br> 4009濃眉緊蹙。 鵺的傳言在學(xué)校多得數(shù)不盡,無論男孩還是女孩總是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仿佛他們親臨過現(xiàn)場。 說只要讓她看上眼了,連即將要殺死的目標(biāo)都不放過。 “3145!4009!” 房間里突然傳來的怒吼,讓交頭接耳的兩人后頸一寒,趕緊站直了身子,聲如洪鐘:“在!” “滾??!”歐晏落大吼一聲。 等到門外鴉雀無聲后,他才恢復(fù)抽送。 春月邊呻吟邊調(diào)侃:“不是要叫人進來一起cao我嗎?” 啪! 歐晏落在泛紅的臀rou上又打了一掌:“就你欠cao!” 最后兩人還是回到沙發(fā)上。 歐晏落先將她送上高潮,把被yin水浸得油亮的陰精拔出,送到春月嘴邊。 性器散著不多好聞的yin靡氣味,春月皺著鼻子想躲,歐晏落不讓她躲,像以往一樣捏住了她的鼻子。 “春兒,乖點?!?/br> 歐晏落卡在精關(guān)口死忍著,小臂上的青筋畢露,金絲眼鏡鏡片也蒙上淡淡霧氣。 春月罵了句“狗男人”,還是張開嘴含住,歐晏落扣著她的發(fā)頂再抽插了十來下,才在她嘴里射出。 咕嚕一聲咽下,春月還張開嘴讓他檢查。 她伸手握住歐晏落還硬挺著的rou莖rou弄,啞聲問:“老板,再來一次嗎?” 狗男人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至少三次。 歐晏落用拇指刮走春月唇邊的jingye,伸進她嘴里喂了回去:“不做了,還有事。” 春月乖巧舔弄,含糊著問:“里面那人還活著?” “嗯,不肯招?!?/br> “他干嘛了?” “想殺我?!?/br> “哇,膽子真大。是死士?” “嗯,一開始就想咬舌,被我割了?!?/br> 春月噗嗤一聲笑出來:“你都割了人舌頭,那他想招也沒辦法啊?!?/br> 她雙頰紅霞飛飛,笑靨如花,黑眸被高潮帶來的淚水洗滌得干凈清澈。 歐晏落頭腦突然空了幾秒。 很快,他察覺到自己的失常,把手指從春月嘴里猛地拿出,眉眼瞬間恢復(fù)成平日毫無感情的樣子。 他開始整理衣服,問:“來找我是為了新任務(wù)的事?” “嗯,個任務(wù)多少錢你還沒告訴我呢,要求也沒說,不就盼著我自己過來找你嗎?”春月翻了個身趴在沙發(fā)上,一對小腿在半空一踢一踢。 她是個沒心沒肺的,對歐晏落拔d無情也沒多大感覺,早習(xí)慣了他的冷漠。 “按人頭,一人300萬。” “要求呢?” “隨意,看你喜歡,但委托人希望見報?!?/br> 春月來了興致:“哦?看來是要復(fù)仇?!?/br> 許多委托人生怕目標(biāo)死了之后會牽扯到自己,一般都希望越低調(diào)越好。 而像這種主動要求將事情高大的委托人,心里對目標(biāo)的怨恨程度看來是相當(dāng)高了。 歐晏落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委托人和目標(biāo)之間的關(guān)系與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彎腰拾起那把被丟在沙發(fā)銀色匕首,一按一甩,把玩了下,問:“這玩意,你自己定做的?” 匕首對他而言太輕太小,尺寸重量材質(zhì)都是量身定制,上方的錯金銀工藝雕刻精致,還刻了名字。 “別人給的?!?/br> 春月從沙發(fā)上起身落地,也不拉好裙子,就這么搖著奶子走到歐晏落面前,抬手替他將襯衫扣子一顆顆系上。 其實她今天還有個目的,黑眸可憐兮兮地眨巴著,撒嬌喚道:“老板——” 那尾音撒了好多甜砂糖,拐了好多個彎。 “說?!睔W晏落垂眸,拿刀尖輕點她的下巴。 “我昨晚傷了三個人……” “扣60分?!?/br> 小臉立刻皺成一團:“是他們先惹我的!” “不就是潑了你一身油漆嗎?可你直接廢了那三個人的手。” 春月白他一眼:“嚯,換成是你,那三人現(xiàn)在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吧?!?/br> 歐晏落扯起嘴角呵笑一聲,反問她:“想要不扣分?” 春月乖巧地頻頻點頭:“我今天很乖吧,沒咬你roubang,也沒撓你背?!?/br> 一甩腕,歐晏落把匕首轉(zhuǎn)了個方向,刀柄遞向春月,問:“這把刀喂過血沒有?” 春月?lián)u頭:“還沒?!?/br> 歐晏落視線投向書柜:“把里面那東西解決了,這次的事就算了。” 春月“耶”地歡呼一聲,接過匕首,很快把裙子套上,赤腳走向書柜。 高頂著天花的書柜密密麻麻擺滿書,不同層有不同版本的圣經(jīng)。 按某個順序抽出并調(diào)換其中幾本,書柜暗門喀啦啦聲開啟,門只開了三分之一,已經(jīng)有極濃的血腥味滲出。 而且除了血腥味,還有生rou被烤熟的味道。 春月眸色一沉,果然是閻羅習(xí)慣用的b供手段。 說是暗室,但從地面到墻壁再到天花板,全是純白色的。 燈光明亮且慘白,更映得滿地滿墻的血跡刺眼奪目。 墻壁上的十字刑架綁著歐晏落說的“那東西”,已經(jīng)被歐晏落折磨得沒了人形,半垂著頭,呼吸極弱。 他全身赤裸,臉色蒼白得快和房間一樣顏色了,如歐晏落所說,他的舌頭被割了,嘴唇至下巴淌滿了血,眼皮也被手術(shù)刀割了,讓那人得眼睜睜看著自己遭受的酷刑。 刑架旁邊的金屬臺上放置著許多拷問工具,手術(shù)刀、鐵錘、扳手、鋸子、指夾……基本都沾上了血,血跡最多的是躺在地上的電鋸。 他雙腿被電鋸切除,大腿只剩一半,切口血rou模糊,但卻沒有大出血。 歐晏落這變態(tài)啊,就喜歡一截一截鋸斷對方的身體,每鋸斷一部分,立刻用燒紅的鐵片直接燙熟傷口,暫時將血水止在皮rou內(nèi)。 “生不如死啊,真可憐。” 春月喃喃一句,甩開匕首,往他的額頭飛射過去。XsYùsHùщù.ο㎡(xsyushuw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