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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biantai……” 騰三炮被玉滄瀾這番沒皮沒臉的話嚇了一大跳,連biantai的字眼都說出來了。 “或許是也說不定?!?/br> 玉滄瀾的接受度非常高,不但沒有因為騰三炮的話生氣,反而樂在其中。 “你……” “大王別亂動?!庇駵鏋懝室庾テ痱v三炮的手,放在自己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上,溫聲道,“我怕我會忍不住,就糟糕了?!?/br> “那就別忍。” 騰三炮在那事上放得很開,聽玉滄瀾這么一說,手不老實的在玉滄瀾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亂動。 比起跟玉滄瀾做那事,騰三炮更羞/恥/跳舞。 再說了,他自己也動了那方面的心思,要是還矯揉造作的拒絕,不就等于跟自己過不去嗎? 許是騰三炮現(xiàn)在這模樣太合玉滄瀾心意,不稍片刻,騰三炮的撩/撥還真成功了。 當然。 成功是一回事,玉滄瀾也沒放棄自己想看騰三炮跳舞的意思,愣是讓騰三炮做到自己身上,“大王,我突然有一個想法,跳舞并非一定要像我們剛才那樣才算跳舞,試試這個怎么樣?” “呃……唔……” 騰三炮忽地感覺到某個不可描述物體的溫度,低吟了一聲。 與此同時。 在騰三炮逐漸糊成漿糊那會,玉滄瀾的靈力一點一點的傳到了他身上。 “大王,比起剛才,現(xiàn)在的你更讓我心醉了。” 玉滄瀾動了起來。 …… “大王,這是我們調(diào)查到的有用信息,還請大王過目?!钡诙焯煲涣粒瑱M七尺就拿著早就準備好的機密信,呈上去給騰三炮。 跟著騰三炮一同過來的三位王子也在其中,默默地跟在騰三炮身后。 “嗯?!彬v三炮接過密信,打開看了起來。 這西荊國的新任國君名叫龍傲天,在打敗前任國君前,壓根沒人聽到過他的名字,是個突然冒出來的獸人。其獸形則是在吞噬戰(zhàn)敗的西荊國前國君時被人知曉,是已經(jīng)斷絕血脈許久的四大兇獸之首,擁有真龍血脈的饕餮。 頃刻間。 就讓西荊國所有人心驚膽寒的投降了。 兇獸可不是好相與的,那些西荊國人之所以這么快就投降,其實是因為親眼看到所有反抗之人都被化作獸形的龍傲天一一吞噬,嚇得投降的。 成功得到西荊國的老傲天并不滿足,很快就將目光放在了騰三炮所在的土地更為遼闊的王國,想要取而代之。再者,除了想要騰三炮的王國外,那龍傲天還愛美/色/,但凡樣貌出色的雌性都被其收入宮里,這龍傲天有一點很奇怪,他竟然從來不收半獸人,即便那個半獸人很是貌美也一樣。 不過更令人發(fā)指的是,但凡龍傲天看上,無論對方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夫君,或是已經(jīng)生育孩子,都會被搶走,美其名曰,救助那些雌性脫離苦海,尋求真正的真愛,而那個所謂的真愛不是別人,正是龍傲天自己。 弄得西荊國人苦不堪言。 奈何,龍傲天的實力太過強大,根本不是他們能夠反抗的,再加上之前那些反抗者的結(jié)局,西荊國人只能咬牙忍受,以期唯一幸存的王子,能夠打敗龍傲天,奪回西荊國。 是的,不錯。 龍傲天殺死并吞噬西荊國前國君的同時,還斬草除根的將所有的王子,以及擁有前任國君的所有親族一一吞噬,不打算給他們東山再起的機會。 而那唯一得以逃脫的王子,也算命大,在龍傲天大肆殘殺王子那會,先一步離開了西荊國,才得以保命。 “突然出現(xiàn),獸形還是上古就擁有可怕吞噬能力的兇獸饕餮,怪不得‘他’會輸了?!?/br> 騰三炮凝重的摸了摸下巴。 他很明顯就是指的前任西荊國國君,至于騰三炮之所以會那么篤定他輸?shù)脑蛟谟趯Ψ绞莻€有真龍血脈的饕餮,而西荊國前任國君則擁有一絲薄弱的龍族血脈,若對方用血脈壓制,前任西荊國國君的力量自然會被壓制得厲害,輸只是遲早的事。 “大王,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敵方現(xiàn)在的國君不但是兇手,他們還擁有可怕的火器,我手下的士兵幾乎都是被那些莫名的火器給殺死的?!?/br> “橫七尺,你給我說說,你口中的火器是什么?” 騰三炮抬頭看向橫七尺。 他方才雖然在密信上看到過有關(guān)火器的事,但騰三炮還是想聽橫七尺親自說。 “那火器是敵方國君發(fā)明的,聽說是用靈石作為驅(qū)動?!碧崞鸹鹌?,橫七尺再也壓抑不住怒火,“都是那些可惡的火器,要不是它的出現(xiàn),兄弟們就不會死傷無數(shù)?!?/br> 騰三炮繼續(xù)問道,“你們有沒有將火器搶回來?” “有的?!睓M七尺拱手道,“并且還請了熟悉制造的人來看,可惜至今為止,都沒有人看得懂,更別說是仿制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這種想法,橫七尺就有過,奈何他們根本破譯不了這火器制造方法。 “拿上來我看看,” “是?!?/br> 橫七尺立刻將早就準備好的火器呈了上去。 騰三炮順勢接過,拿在手上把握的同時,不動聲色的打量起火器,不稍片刻騰三炮就憑著力氣,將火器給拆了。 這火器的設(shè)計確實特殊,每一個銜接都趨于完美,拆開后更是變成一塊塊不知道怎么組合的小零件,怪不得橫七尺會束手無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