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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一下,用鼻子碰一碰敖吒右手手背上的狗爪印記,伸舌頭舔了舔,滿意的趴在敖吒的身邊也要睡覺。 解露男友見此,要開口說話卻又不知道枕頭怎么稱呼。 “那個……您會說話?” 枕頭舔著自己爪子,也不理會他。 解露見自家男友吃癟,想起那日她擼狗,枕頭絲毫沒拒絕,又想到自己曾經(jīng)的力量來源于它,也許他們之間能多說兩句話,便開口道:“我們往后去哪里?” 聽見解露的聲音,枕頭甩甩耳朵,下巴搭在爪子上,慵懶道:“我跟他有地方去,你們隨便。” 這話就看得出來,枕頭全然沒把他們當(dāng)自己人。當(dāng)初接觸解露是為了腦袋,現(xiàn)在它找回來了,自然沒有再糾纏的必要了。他還急著去找下一個呢。 解露雖說早就猜到這一點(diǎn),聽到枕頭說的時候心里還是失望的緊。 不過敖吒受的傷不小,一時半會兒的好不了。且等著他睡醒了,再去想后面的對策吧。 老虎雖說死了,可他的味道還在。有他的味道在,別的動物就基本不敢過來了。枕頭的強(qiáng)大有目共睹,它醒了,老虎死了,也就放下心了。 解露男友將屋里所有的凳子都拼在一起,放上被褥,跟解露一塊躺下來睡一覺。解露好歹還睡了兩個小時,男友這幾天幾乎沒怎么睡,尤其是發(fā)現(xiàn)變異動物以后,精神幾乎時時刻刻都高度集中著。 一時間屋子里的三人一狗都睡下了,空氣安靜的只剩下了呼吸的聲音。 沒人知道,這酒精是劫后余生的安定,還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等敖吒再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再度黑了,屋子里點(diǎn)了兩根蠟燭,卻只有他一個人。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子一動后背一疼讓他扯著唇角倒吸一口涼氣。 記憶回爐,先前的事情都想起來了,敖吒再四下看看,剛要開口叫人,解露從外屋進(jìn)來了:“您醒了?這都睡一天了。飯馬上就出鍋了。都餓了吧?!?/br> 瞧見昏暗燭光下解露眉眼放松,恍惚間仿佛回到末世前,慵懶的睡醒,飯菜已經(jīng)有現(xiàn)成的了。 敖吒奇怪道:“枕頭呢?” 解露知道他是問狗子,道:“它出去打獵了,說附近的怪物都被老虎嚇跑了,他遠(yuǎn)點(diǎn)走捕獵。我原本還擔(dān)心,但他說咱們這邊出事的話他能感應(yīng)到回來救場。下午時候打回來一只一米多的大兔子,我們也不會收拾,就把腿切下來扒皮煮了。這家里鍋碗都在,抱柴火就做飯了。你看炕都是熱乎的?!?/br> 敖吒一摸身下,可不是熱乎的?之前在道館里也睡過熱炕。大冬天的時候,晚上睡在大暖炕上比睡床還舒服。 這幾天難得有這么清閑的時候,偏偏敖吒身上帶傷,動一下都困難。 很快飯做好了,解露是將兔子rou剁碎了煮了碗粥,用的這戶人家的材料,加了點(diǎn)鹽和味精,還加了點(diǎn)院子里已經(jīng)長好高的青菜。吃起來好吃又管飽。 敖吒聞到飯香了,才感覺到肚子叫喚了,吃了足足三碗稀飯才放下筷子。這也就是后背受傷人要爬著,吃太多胃頂著不舒服,不然至少還得吃一碗。 等他們?nèi)顺燥柡茸懔?,枕頭這二貨才總算回來。也沒人知道他跑了多遠(yuǎn),只是狗順著窗戶跳進(jìn)屋子里,行動之間步步生風(fēng)精神抖擻,瞧著就那么有活力。 “回來了。”敖吒費(fèi)力的坐起身,背后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師父給的藥挺好的,只要不是大動作撕扯傷口就沒事。 枕頭上炕到了敖吒身邊,四處聞了聞,敖吒正覺得奇怪,枕頭鼻子伸進(jìn)敖吒的手里,再挪開,敖吒瞧見自己手里多了一個龍眼大的墨綠色的東西。 敖吒是懂藥材的,只瞧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蛇膽?這么大?” 蛇膽是好東西,這么大的蛇膽更是稀有。想來是變異動物身上的。 “吃了它!”枕頭也覺得嘴里苦的厲害,直用爪子擦舌頭。 “……蛇膽敗火明目的,不治我這傷。”敖吒無奈道。 “但它的能量相當(dāng)充分,也很溫和。即便是你這么弱的人也能承受。除了這個也沒別的了。”枕頭見敖吒不知好歹,一張表情帝的臉上絲毫不掩飾對弱者的鄙夷。 “……”敖吒氣的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一仰頭直接將蛇膽囫圇個吞了。 蛇膽本身就其苦無比,哪怕一口吞也苦的懷疑人生,敖吒捂著嘴差點(diǎn)連帶著剛吃進(jìn)去的稀飯一起吐出來,忙用水往下順又扯到了身后的傷口。 鬧得頗為狼狽,晚點(diǎn)時候讓解露男友幫忙,新拿出來一盒藥膏來,讓解露男友幫忙涂在結(jié)痂的位置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蛇膽真的有了效果,反正吃了以后身子從里到外都是暖洋洋的,傷口處疼痛也可以忽略不計(jì)了,可更折磨人的是長rou時候的那份癢,讓人總?cè)滩蛔∠胍焓诌^去抓。 奇癢難耐,敖吒就只能給自己找點(diǎn)事情做。 眼瞧著外面連月光都瞧不見,算了一下時間:“解露,你們要是方便的話,等下我就讓枕頭送你們回那個度假村小院吧。再晚部隊(duì)那邊把人交給本地軍區(qū),你們再找就不好找了,枕頭也不認(rèn)路了。我這傷怎么也要再養(yǎng)幾天,不方便送你們。” 聽此言,解露二人都怔了一下。半晌,才有些為難的開口道: “那能不能冒昧問一句,你們往后是要去哪兒?”解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