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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主子死后我立刻反了在線閱讀 - 第34頁

第34頁

    在他離開了以后,我仿佛被抽掉了骨頭,一下子癱軟再地上。

    在冷靜了片刻之后,我的手顫抖著摸出紙筆,歪歪扭扭地給京中暗線修書一封。

    去他媽的對政局不了解,在京城沒有什么勢力……

    我說什么你們信什么?

    我可是個小人啊,一個無惡不作,不擇手段的小人啊,撒謊食言對我來說可是吃飯睡覺一樣簡單的事情啊。

    曾經(jīng)的我對這樣的自己深惡痛絕,但現(xiàn)在的我無比慶幸。

    因為在這種時候,只有我這種小人,能夠保護好君子。

    無論如何。

    我絕不會讓符爍死在這里。

    九王爺:能跟你死在一起,真幸福。

    李念恩:滾滾滾,我死了你也不準死!你如果敢死在我前面,我給你開棺鞭尸你信不信?。。?/br>
    79、

    荀匡的確是一個好官,可惜我不是一個好人。

    解決不了戰(zhàn)場上發(fā)生的問題,我們可以把造成問題的人解決掉。在京都的那兩年,我也不是白混的,主子身為皇帝身邊的紅人,我則是主子身邊的紅人,靠著這層關系,狐假虎威的事情我沒少做,也因此積累下來了一些酒rou朋友。

    這些朋友多數(shù)出身名門,能夠依靠家族勢力得到了不錯的官職和待遇,但由于能力有限,被排擠出家族真正的核心,屬于高不成低不就的類型。不過這些家伙往往不甘心,想要爬得更高,坐擁更大的權(quán)勢,卻苦于競爭不過真正的有能之士,因此往往會在暗地里用一些腌臜手段,就比如討好我這種真正的貴族不屑一顧的小人物,只為了讓我在大人物面前給他們美言幾句,混個耳熟。

    對于的賄賂討好,我一向來者不拒,酒照吃,戲照聽,窯子照逛,錢照拿,至于辦不辦事,這個事兒另說,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我到底辦沒辦,辦到什么程度。

    按理說我這種消極怠工的家伙會被這些大人物擰死,不過我跟他們廝混了兩年,他們不但沒有弄死我,最后我們還成了酒rou朋友。

    剛?cè)ミ吶菐啄晁麄冞€會給我寫信,說什么自從李兄離了京城,他們感覺聽曲看戲都索然無味,連逛窯子都提不起興致了,問我需不需要他們幫助,把我弄回京城。

    主子聽我說了這件事兒之后也很無語,最后勒令我不許再跟他們有所交集。

    身為主子的貼身小棉襖,我當然……沒有聽從聽主子的吩咐,我依舊在暗中與他們保持著聯(lián)系,而其中對我最為言聽計從的兩位,我甚至不惜暗中動用主子和老王爺?shù)膭萘?,讓他倆登上高位了。

    而現(xiàn)在,我要聯(lián)系的,正是這兩個攪屎棍。

    我對他們倆很很了解,他們是很傳統(tǒng)的紈绔子弟,就是那種辦正事是辦不成的,搗亂倒是一把好手的家伙。

    而現(xiàn)在,我需要的正是能夠把水攪渾的人。

    現(xiàn)在京都局勢變幻莫測,在太子黨成功把利益劃分清楚之前,各個世家絕不會善罷甘休,而他們?nèi)绻谶@時候申請調(diào)離京城,前往前線督戰(zhàn), 自家一畝三分田還沒有理清的世家官員們應該不會阻攔。至于那些腦袋清楚的家伙?在局勢明晰之前,他們更加不會動手了,不然,他們也活不到現(xiàn)在。

    而只要那兩個家伙被放出京城,來到益州督軍,憑他們二品的官職,壓上荀刺史一頭還是綽綽有余的。如果他們再胡亂指揮兩下,很好,我們就勝利一半了。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那兩位能夠被放出京城,而他們能出京城的關鍵不在于同僚,也不在于太子,而在于季老丞相,只要季老丞相不插手,這件事就能成。

    而如果那個老家伙下定決心輔佐太子,這件事就不能成。

    所以我這次,依舊是在賭,賭季老丞相,從來不會忠于某個人。

    80、

    信件發(fā)出去的第四天,我正在焦急地等待著消息,九王爺這兩天跟荀匡玩捉迷藏倒是玩得挺開心的,每天都在興致勃勃地研究地圖,揣測荀匡會從哪里殺出來。

    不過九王爺這地圖倒也不白研究,有很多次,他還真的成功預判了荀匡的埋伏地點,有效減少了我軍的傷亡,每次戰(zhàn)勝歸來的時候,九王爺都想找我喝酒,不過我由于心里裝著事情,沒有那個心情搭理他,每當這時,九王爺在短暫的沮喪過后,就會跳起來鎖住我的脖子,逼迫我同意他在這場仗打完以后不醉不歸的要求。

    看在我嬌嫩的脖子的份上,這時候我都會格外真誠的同意他的要求。

    此后,九王爺才會放開我,繼續(xù)廢寢忘食地鉆研他的地圖去。

    在經(jīng)過一周焦急的等待之后,京城的那兩位給我回信了。

    他們在信中告訴我,奏章已經(jīng)下來了,他們已經(jīng)啟程了,四天之后就會到達益州,代替荀匡主導這次戰(zhàn)役。

    心中大石轟然落地,我長舒一口氣,拿起信紙,將其放在燭火上,我眼睜睜地看著那火苗從信紙的邊沿開始,一點一點將整張信紙吞噬凈盡,火苗燒到手我都毫不在意,直到我確定了這紙張徹底變成了焦灰。

    在燒完信紙之后,我看著手上被灼傷的紅斑,陷入了沉思。

    我這一次讓這兩個人出京,就沒有打算讓他們活著回去,那怕他們對我是如此篤信,對我下達的指令亦是毫不猶豫的執(zhí)行,我依舊打算親手干掉他們。

    要問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