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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瀟硯心情復(fù)雜,帶著墨鏡踩雪往前走,兩條腿灌注靈氣,走起來飛快。真是不能小瞧修仙界的創(chuàng)造力。 忽然殷惜墨說:“停一下?!?/br> “嗯?” “看到左邊的花叢了嗎?” “看到了。” 那里是一片稍顯平坦的山坡,背風(fēng),昨夜的雪積的薄,柔弱而頑強的雪山植物在正午陽光下怒放著。 有紫花百合、銀蓮花以及其他林瀟硯認(rèn)不出來的植物,紫的白的淺的深的開了一片,帶著野性的肆意與嫵媚。 “我們過去,往左,停,向右轉(zhuǎn)。” 一路上都是殷惜墨在指路,林瀟硯毫不懷疑地執(zhí)行指令。 “然后呢?” 然后殷惜墨掏出了留影石,抱著林瀟硯的脖子笑瞇瞇地來了一下。 林瀟硯:“……” …… 這片雪山群范圍廣大,一頭扎進去,似乎沒有個邊境,林瀟硯和殷惜墨在里面足足走了五天,才終于來到殷惜墨的目的地。 慵懶的蛇美人從林瀟硯背上滑下來,尾巴埋在雪層中,拖出一條長長的痕跡。 啪啪啪,是尾巴拍打地面的聲音,聲音似乎有些不太一樣,殷惜墨忽然停下,手腕一翻,赤紅的烈焰□□便猛地向地上刺去。 哐啷刺啦嘩嘩……伴隨著一陣雜七雜八的聲響,林瀟硯感到了腳下的震動。 殷惜墨掀起風(fēng)來,將腳下的雪層吹開,露出了一個冰窟窿。 “我們下去?!?/br> “我抱著——” 你字還沒有說出來,殷惜墨便自覺無比地跳到了他懷里:“夫君,人家恐高,要抱緊一點才行?!?/br> 跳下冰窟窿,穿過厚厚的冰層,落到昏暗的底下,四周寒氣縈繞,林瀟硯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有一片不小的空間。 殷惜墨掰著他的臉,讓他看向一個方向,林瀟硯仔細(xì)瞅去,看到不知積了幾千年的陳冰中,竟然藏著一扇石門。 門后連接的建筑物藏在冰中,隔著冰層看去,只覺得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林瀟硯走近,口鼻中呼出白氣:“我們要進去?這是什么地方?” 殷惜墨拉過林瀟硯的手,尖銳的指甲在他掌心劃了一道,一陣刺痛,鮮血便滴落了下去。 他將林瀟硯的手往前推了推,血滴到了底下一個不起眼的石刻鳥圖騰上,隨后他同樣刺破自己的掌心,將血滴了上去。 林瀟硯正呲牙咧嘴著,便見殷惜墨將自己的手舉到嘴前,伸出濕滑的舌尖順著傷口舔舐。 又濕又熱又軟,勾得林瀟硯一陣心神動搖,幸好瞥見那血沿著石刻鳥圖騰慢慢延展開,大門微微泛著紅光,竟無聲地裂開了一道縫。 他連忙縮回手,掌心的傷口便好了。 石門的縫隙中撲出一道熱氣,林瀟硯低頭看向石刻鳥:“這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 “天底下的鳥簡陋些畫,不都差不多么。” 殷惜墨敷衍著給了個答案,然后推著林瀟硯進入石門當(dāng)中,石門無聲關(guān)上,往前一看,是一個古樸滄桑的大殿。 殿內(nèi)殿外溫度差距幾大,外面是寒冬,里面便是酷暑,不一會兒的功夫,林瀟硯便額頭冒汗。 殷惜墨解下狐裘大衣收了起來,道:“瀟硯,再往里,你可能會遇到一些考驗?!?/br> “什么考驗?”林瀟硯看到這個歷經(jīng)時光流逝的宏偉大殿,便覺得這里不簡單,有考驗這件事并不讓他吃驚,反而是殷惜墨輕車熟路的樣子讓他有些驚訝。 殷惜墨牽住他的手,往前走了兩步,說:“經(jīng)過對心智的考驗,穿過這個大殿。” “既然都進來了,便沒有退縮的道理?!?/br> 林瀟硯跟著向前邁出幾步,便覺出眼前一花,一下子,古樸滄桑的大殿便產(chǎn)生了變化,變得奢華美麗,燈火輝煌,以及熱鬧非凡。 數(shù)十位絕色美人翩翩起舞,品著美酒佳肴歡聲笑語,見到林瀟硯,一把便把他拉入席中。 馨香的美人十分熱情,林瀟硯連連推據(jù):“不好意思,我得走了?!?/br> 誰料他剛剛站起身,眼前又是一花,身邊的美人們,齊刷刷變成了殷惜墨的樣子。 幾十個殷惜墨……嘶,林瀟硯差點被震暈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惜惜是半人半蛇還有別的血統(tǒng),生理構(gòu)造和蛇也不完全一樣哦 感謝在20200905 20:37:28~20200906 23:03: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困灰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夙唏不吃菜 6瓶;王朵朵、星星泡飯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4章 一個殷惜墨長腿一伸,搭到了林瀟硯腿上,無比風(fēng)sao地說:“硯哥,你只能帶一個人離開哦?!?/br> “硯哥,難道你認(rèn)不出真假來?” “夫君,快過來呀?!?/br> “瀟硯,難道這你都看不出來?” 林瀟硯一把將他推開,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如同凡人似的,無法動用靈力。 這可就糟了,在這幾十個殷惜墨的圍攻之下,不一會兒的功夫林瀟硯就被扯得跟乞丐似的,衣服破爛頭發(fā)凌亂。 他連忙伸出手叫停:“別擠了,再擠我就憋死了!” 說完,他用力將一個把自己的腦袋按進他懷里的殷惜墨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