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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關在床頭,藏在帳子后頭,因為不知道通向哪里,所以他沒敢輕易嘗試著打開。 隨后林瀟硯走到窗邊,小心翼翼地拉開一個角向外看……失算,這里的窗戶不是玻璃的,他干脆把窗簾拉大點,然后把窗子往外輕輕推開一條縫。 這時他忽然發(fā)現,窗紙上透進來的光竟然散發(fā)著淡淡的紅色,再從窗縫向外看去時,林瀟硯發(fā)現自己正處于一座閣樓上,三層樓的高度,外面整個被水面包圍了,但湖泊并不算太大,他依舊能看到有人工與山石連接而成的墻壁包圍著這片地方。 湖面上栽種著片片蓮花,白的粉的紫的黃的散成幾片,碧綠的蓮葉連成一片,還有香蒲矗立著隨風搖動。 水面同樣泛著淡淡的紅光,林瀟硯抬頭一看,看到天空竟然有一輪紅色的圓月! 四周寂靜無人,林瀟硯小心翼翼地拉開門,發(fā)現外室的窗大開,薄紗的簾子隨風搖曳帶來陣陣清涼,矮桌上擺了誘人的水果,林瀟硯只看了一眼便移開視線。 他又開始翻找,翻著翻著開始郁悶。 內室外室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自己的儲物戒子和佩劍,好家伙,這簡直是強盜??! 找不到東西,林瀟硯干脆不找了,擼了袖子開始往樓下沖,他醒來的地方在三樓,二樓有棋盤、樂器、盆栽、經書,是類似于書房的地方。 而一樓是用來待客的地方,寬敞的很,林瀟硯沖到門前繼續(xù)往前沖——嘭! 他踉蹌后退幾步,看著門口泛起淡光的禁制挑了下眉。沒關系,門走不通,咱走窗——嘭! 林瀟硯:“殷惜墨我日你%¥#@……” 正常走不出去,林瀟硯只好試圖強闖,沒有劍也沒關系,他的驚雷劍訣修煉至今,無形劍氣的威力也不小。 …… 半個時辰后,林瀟硯坐在一樓唯一完好的椅子上,咬著手指頭開始思考人生。 如果放一把火,那么是自己先狗帶還是閣樓先完蛋? 林瀟硯沒辦法,只好站在窗邊扯起嗓子大喊:“殷惜墨墨墨墨——我有事找你你你你——” 狂風怒卷,忽然刮得人迷了眼,林瀟硯退后幾步,干脆坐回椅子上單手托腮,一條腿踩在椅子上,另一條腿抖抖抖。 這算是什么,冷處理嗎? 吱呀吱呀。 被雷劈后依舊堅韌不拔,在亂成廢墟的客廳襯托下完好無損的閣樓大門竟然傳出了被打開的聲音。 林瀟硯心里一個咯噔,抬頭一看,看到了一個眼熟的陌生男子。 這個人……等等,這他媽不是以前“追殺”莫惜音的那幾個小魔修之一嗎,當時他還帶了個面具,帶著自己的小弟屢次三番追上來演戲。 現如今林瀟硯那還能猜不出來他是受殷惜墨指使,當時便……忍了忍,輕輕拍了下扶手:“朋友,是你把我關在這里的?殷惜墨呢?” 那魔修站在門外面無表情道:“是尊上關的你,尊上正在休息,讓我來照顧你?!?/br> 林瀟硯放下腿站起身:“你叫什么名字?” 魔修道:“胡風翼?!?/br> 林瀟硯道:“殷惜墨除了讓你照顧我還說了什么?!?/br> 胡風翼想了想,說道:“先關你三天氣氣你?!?/br> 林瀟硯:“……幼稚,除此之外呢?” 胡風翼說:“不能讓你死了,除了離開這里,盡量滿足你的要求,還有不能把這些告訴你……啊。” 他站直了身體,緩緩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林瀟硯:“……說都說了,后悔也沒用了,這樣吧,我假裝沒聽到 ?!?/br> 胡風翼:“謝謝。” “打聽一下,你修為多高?” 胡風翼:“元嬰?!?/br> 林瀟硯一腳踹翻自己的椅子,胡風翼微微有些疑惑,林瀟硯深吸一口氣,微笑道:“沒什么,就是覺得我怎么整天碰見修為比我高的,感覺被針對了?!?/br> 胡風翼面無表情不說話。 林瀟硯張嘴,噗地噴出一口血去,身體緩緩向后倒去,胡風翼一驚,抬手打開小樓的禁制走進來,他扶住林瀟硯,剛要掐住他的脈門。 林瀟硯猛地翻身起來,手中電光一閃,麻痹感讓胡風翼停頓了一秒鐘,林瀟硯從破綻處沖出小樓,沿著水上長廊一路向岸邊沖去。 胡風翼緊隨其后,林瀟硯勢如閃電,邊跑邊問:“殷惜墨有說在我跑出來之后把我抓回去嗎?” 胡風翼:“沒有?!?/br> 林瀟硯大喊:“那你還追什么!” 胡風翼:“……”緩緩放慢速度。 林瀟硯也停下,此刻他已經離開了那片湖心閣,在路邊找了塊石頭坐下喘氣:“這里是哪里?” 胡風翼站在遠處道:“熒惑宮。” 三個字入耳,林瀟硯皺了下眉頭,他知道熒惑宮是殷惜墨本人的地盤,熒惑宮的地理位置十分神秘,似乎是個被隱藏起來的小秘境,鮮少有外人能夠找到。 同樣的,如果不知道出去的路,也很少有人能自己摸索著出去。 這是個高懸著血月的夜晚,熒惑宮很大,卻很寂靜,走在這里,林瀟硯甚至能聽到自己腳步的回音。 “這里有別人嗎?”四周看了兩圈,林瀟硯有些疑惑。 他能看到這熒惑宮地勢高低不平建立在巨大的山石上,宮外用十分細膩精巧而磅礴的手法,做了一個龐大巍峨的巨蛇雕像,蛇像成盤旋狀從下方纏上來將熒惑宮包圍住,蛇頭枕在熒惑宮位置最高的峰頂上呈沉眠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