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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有腿啊哈哈!奶一,戰(zhàn)術(shù)撤退??!” 壯漢和啤酒肚大叔瞬間大驚:“別跑?。 ?/br> 呂駐強(qiáng)忍著屁股裂開的劇痛,像只撅著屁股的唐老鴨,抓著南一的手,頭也不回往走廊盡頭奔去。 跑了半個小時,呂駐感覺有些不對勁,氣喘吁吁道:“奶......奶一,你怎么這么重?。 笨雌饋硗κ菀恍』?,感覺卻像拉了個拖拉機(jī)?? 呂駐放慢腳步,回頭一看。 他手上確實牽著南一的手。 只是南一跟不上他過快的速度,被他半拖著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發(fā)絲隨風(fēng)立起。 而南一的右腿上,掛著剛剛那倆混混。 一個混混死死拽住南一的右腳褲腿,另一個抓住前一個混混的褲腿,像串糖葫蘆般一個接一個。 由于速度太快,倆混混已經(jīng)暈了過去。 而南一處于半暈的狀態(tài)。 呂駐趕緊停下,接住南一搖搖欲墜的身體。 “你怎么樣了??” “......”他只是想打個牌就這么難嗎? 南一面色慘白,眼冒金星,耳邊不斷回響起呂駐之前信誓旦旦的話。 被我保護(hù)的人,無一生還! 真他奶奶的有道理! 第11章 網(wǎng)戀嗎,小哥哥 南一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陌生房間里。他勉強(qiáng)支起上身,瞇著眼打量四周環(huán)境。 床邊的呂駐見南一起身,瞬間從凳子上彈起:“你終于醒了?!我剛還在猶豫要不要給你做人工呼吸呢??!醫(yī)生說你驚嚇過度暈倒,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 南一按了下太陽xue,感嘆道:“自從穿越來這,遇上的全是智障?!边呎f邊掃了眼呂駐。 回想起暈倒前的事情,南一斂眉問道:“那倆人似乎對你情有獨鐘?掛我腿上被拖了三條街都沒放手?!?/br> 呂駐重重嘆氣:“是啊,這年頭帥哥都不好過啊,去哪都會被迷弟堵?!?/br> 南一扶了扶額:“是,你帥得被迷弟們拿菜刀追著砍。” 呂駐低嘖了一聲,無奈道:“不就多贏了他們幾個豆子,就被他們天天追?!?/br> 南一蹙起俊眉:“管理員不管么?” 呂駐解釋:“管啊,有規(guī)定不得使用暴力,否則會被扣豆子加懲罰做苦力。但他倆可是出了名的惡霸,不在乎什么苦力、豆子,做完苦力出來接著揍人。剛剛可不是我慫,要是真跟他們打起來豆子會清零不說,還會連累......” 南一搖搖頭,淡淡道:“是是是?!彼坪醪幌肷盍倪@個話題,接著問道:“我睡了多久?” 呂駐:“一整天?!?/br> 南一立馬掀開被子,著急道:“我得回去打牌了?!?/br> 呂駐納悶:“急著投胎?醫(yī)生讓你多休息?!?/br> 南一迅速走下床,拿起掛在床邊的白大褂,披在身上,輕輕撫平上面的皺痕:“月底就要清算了,要是拿不到第一,我又得在這多待一個月了?!?/br> 南一不著痕跡掃了眼呂駐,算上上個世界,他已經(jīng)被呂駐連坑N回,差點褲衩子都被壯漢拖沒了,就算是智障也不會再往坑里跳。 呂駐頓了頓,黑眸微閃:“就這么想回去?” “嗯?!蹦弦坏卮?,如果可以,他一刻都不想待在這里。 南一走到門邊,手剛握上門把手,身后卻傳來一聲輕笑。 “南教授,你似乎忘了樣?xùn)|西?!?/br> “什么?”南一放門把手上的手驀然一頓,轉(zhuǎn)過身疑惑看著呂駐。 “你忘了我??!我們綁在一起的!雙倍豆子卡了解一下!”呂駐嘴角勾起,耀眼的銀發(fā)更加張揚(yáng)。 說罷,呂駐邁開健碩的長腿,走到南一面前,雙手“啪”的一聲撐在南一頭兩側(cè)的門板上,將其圈在中央。 “你干什么?”南一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溫?zé)岬臍庀⒎鬟^耳畔。 二十多年來,南一從未跟人有過如此奇怪的姿勢接觸,更何況還是個跟他八字不太合的男人,心里一陣抗拒,耳根微微發(fā)紅,語帶薄怒:“放開?!?/br> 他試圖用手推開,卻發(fā)現(xiàn)呂駐的手臂肌rou緊實,難以撼動。 呂駐邪肆的桃花眼微微瞇起,他靠近南一的耳邊:“上次話還沒說完,贏能獲得雙倍豆子,但前提是,咱倆得一起行動!此卡又被稱為——社恐患者治療卡?!?/br> 南一微微一愣,側(cè)開頭:“你怎么不把話說全?!?/br> 呂駐無辜道:“我準(zhǔn)備說的啊,結(jié)果碰到倆混混了!我有時候運(yùn)氣有點背!” “......”南一垂眸,“不用了,我自己打就行。” 呂駐:“哈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如果被綁定的兩個人單獨行動,贏的話只得一半的豆子,但輸?shù)脑?.....” 呂駐停了下,然后一字一頓道:”豆子全部歸零?!?/br> 南一倏地抬頭,淺色瞳孔微縮:“這是什么鬼福利?!” 呂駐聳聳肩。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南一定定看著呂駐。 自從遇見呂駐,他就一直奔赴在去打牌的路上,連個牌影都沒見著。 呂駐搖頭。 南一緊抿著嘴,內(nèi)心苦苦斗爭了一番,良久才從嘴縫里擠出一個字:“好?!?/br> “能放開了嗎?”南一抬眸注視著呂駐,細(xì)密的睫毛如同蝶翼在淺眸上輕輕扇動。 “哈!”呂駐看愣了會,撐門板上的手立刻向上舉起,然后瀟灑地把一頭銀發(fā)向后一撩,露出冷白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