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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安則是直接攬住了易星昴的腰,還別說,挺結(jié)實,手感不錯。 易星昴不知道棲安在想這個,速度越來越快,全班喊起了一二一的口號。 和他們同場的另一個班級也不甘示弱,越追越緊,新能源這邊立馬也加速,拼的不可開交。 到終點時,終于確認領(lǐng)先,一下放松下來的學(xué)生們腳步松弛,速度不一的結(jié)果就是有人摔倒。 起先是棲安右邊的一個omega因為慢了一步被右側(cè)的人絆倒,接著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倒了一串,棲安也慘遭波及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出現(xiàn),背后的溫熱觸感讓人安心,一雙手緊緊抱住了他。 訓(xùn)練場的地面采用了新型復(fù)合材料,易星昴倒不是很痛,他把更多的心神放在了懷中的少年身上,和游戲里不同,上回他抱住少年,因為衣服過于暴露并沒有敢多動作,這回卻是結(jié)結(jié)實實抱住了。 溫暖,纖細柔軟,能被他輕松圈入懷中。因為離脖頸很近,還能隱約聞到若有若現(xiàn)的信息素香氣。 太近了,近的易星昴有些克制不住,他的目光不自覺搜尋少年頸后那一小片肌膚。 然而沒等他有所動作,少年突然側(cè)頭說:“教官,你硌到我了?!?/br> 易星昴猛地清醒,側(cè)過頭啞著聲說:“抱歉?!?/br> 少年從他身上起來,坐在他腿上慢悠悠解開兩人腿間相綁的繩子。 “教練,你最好趕緊處理?!睏步獾煤苈?/br> 易星昴抬頭一看,無數(shù)雙眼睛閃著光亮黏在兩人身上,一邊看還一邊竊竊私語。 要是起身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易星昴:“……” 可是少年還坐在他身上,股間若有似無的柔軟觸感不時觸動著他的神經(jīng)。 易星昴暗罵自己下流。 索性他受過專業(yè)的信息素抵抗訓(xùn)練,在沒了少年信息素的干擾后,他得以強行平復(fù)了生理反應(yīng)。 等棲安解完繩子站起來,易星昴也面色如常地起身。 一群人圍觀了半天發(fā)現(xiàn)兩人好像只是意外糾纏到了一起,什么都沒發(fā)生。 韓明軒嘖了一聲,太子殿下還是不是人,這都能忍?。?/br> 而其他人則更多的松了口氣,無論是沖著太子殿下還是宋棲安,他倆沒瓜葛他們才有機會啊…… 這邊兩人才起身,那邊藺襲就趕到了。 “你們有沒有事?”問的是易星昴,眼睛看的卻是棲安。 易星昴冷著臉說:“沒事,我護住他了?!?/br> 藺襲嚴肅著臉點頭:“下次小心,要是受傷了明天的跑圈就得缺勤了?!?/br> 跟在他后邊的易成梟差點腳滑劈叉。 不愧是他襲哥,這讓人消受不起的關(guān)心……過于直男以至于易成梟產(chǎn)生了一種微妙的優(yōu)越感。 襲哥是不行了,他哥退過婚那更不行,只有他能成為西木身邊最靚的崽! 想著他笑容燦爛地走上去。 “你來干什么,歸隊待命!”藺襲語氣嚴厲。 易成梟雖然也是皇子,但王和王后把他保護的很好,民眾除了知道有個二皇子,別的一無所知,因此在學(xué)校里,藺襲和易星昴也不會表露出對他的特別,全當普通學(xué)生處理。 易成梟表情僵住,手上的腳踝保護套都沒送出去就被藺襲拎走了。 臨走前他依依不舍地沖棲安揮揮手。 棲安看見后雖然疑惑,但也回了個手。 棲安記得這個少年是先前替他搬游戲艙的那個,但他先前對自己的態(tài)度挺冷淡的,兩人也說不上熟悉,這招手屬實讓他迷惑。 下半天都很順利,只是易星昴避他避得更厲害了,棲安也沒有繼續(xù)緊逼,而是選擇放緩節(jié)奏,畢竟來日方長。 而宋棲安脫胎換骨變美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全凜冬的新生都很默契的沒有去網(wǎng)上散播。 因為吃準了易星昴不會拿他怎樣,棲安大膽提出了請假,他要去夢中情人的線下見面會。 易星昴在他提出的時候才想起還有這么回事。 他看著棲安的請假條面容冷硬,內(nèi)心的波濤只有他自己知道。 先前有多期待西木去,現(xiàn)在就有多懊悔讓他參加夢中情人。 一旦出現(xiàn)在線下,所有人都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美人boss是真人,先不說可能產(chǎn)生的輿論漩渦,光是他的美貌,就足以引起星際人的瘋狂。 會有更多人發(fā)現(xiàn)他的寶藏,覬覦,掠奪。 易星昴很想不簽,可是對上少年的眼神,他還是提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只有半天,速戰(zhàn)速決?!?/br> “謝謝教官!”棲安是真挺高興的。 他多少有些擔心宋忠義對他不利,若能被更多人認識,越有影響力,他就越安全。 目送棲安離開,易星昴在原地沉思了一會兒,打開通訊器聯(lián)絡(luò)校長。 沉著臉商量半天,最后終于敲定:“好,說定了,明天下午放假半天,謝謝校長?!?/br> 校長樂呵呵的聲音從通訊器那邊傳來:“殿下是不是戀愛了?” “沒有,沒什么事我先掛了?!币仔顷念D了一下才回答。 “哦哦,這樣啊,那我不打擾殿下了,再見?!?/br> 校長掛上電話,搖搖頭:“到底是年輕人,遇上愛情就昏了頭?!?/br> 校長夫人恰好在一邊,聞言翻了個白眼:“你以為都跟你似的流氓,死纏爛打給點顏色就上天,還敢直接上本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