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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看得目瞪口呆,只覺得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驚訝這一對男女怎么搞到一起去了? 茱迪顯然也看見了他們兩個,拉著比爾斯圖就跑了過來。她扭著腰說:“嘿,這可真是巧了,你們竟然也在這?!?/br> “茱迪!你們兩個怎么會在一起的?”張小雅很是不可置信的問她。 比爾很認真的回答:“這就是愛情的魅力。” 陸天豪小聲自語:“我覺得是臭味相投。” 張小雅在臺子下踢了陸天豪一腳,然后道:“那么茱迪,你打算什么時候甩了這個可憐的小伙子?” 茱迪回答:“我不許你這么說我們。事實上我們不會分手。因為……我們打算結婚了?!?/br> 張小雅剛吃下去的一塊炒蜆直接噴了出來,陸天豪剛喝下去的果汁直接進了氣管——他嗆個不停。 大聲的咳嗽中,兩個人一起驚訝地看他們。 茱迪和比爾的表情洋洋自得。 于是張小雅小聲說了一句:“一對狗男女?!?/br> 陸天豪則略顯惡毒的想道:這兩個人將來生出來的孩子,不知道會是怎樣的膚色。 灰色?仰或是黑白條紋的斑馬? 他希望是后一種。 然后,他的眼前一亮。 陸鼎記的餐館大門前,又走進來一個女人。 一個陸天豪做夢也沒想到會在拉斯維加斯見到的女人。 第二百零二章 相親(2) 當窗外那道人影走過時,陸天豪眼都直了。 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里遇上紅姐。 張小雅注意到了他的表情,順著他的目光往外看,然后問:“你認識那個女人?” 陸天豪點頭:“是個妓女,我在澳門時認識的。” 張小雅大怒:“你嫖過她?” 陸天豪也怒了:“沒事別亂吃醋行不?就我這賣相還用得著出去嫖嗎?我當初認識她那是另有正事?!?/br> 茱迪用中文插嘴:“沒準你想吃野味呢,家花沒有野花香。” 陸天豪打了個哆嗦,想不通她的中文何時也能說得這么yin蕩了? 張小雅自豪地解釋:“昨天才教給她的,今天就會用了?!?/br> 汗?。?/br> 你沒事教她這話干什么? 張小雅問:“既然是澳門人,那她跑美國來干什么?” 陸天豪回答:“我怎么知道?沒準是發(fā)展生意,建設分店,經濟全球化是國際大趨勢,這一行也不例外。” 大家一起汗! 張小雅又問:“那你這么盯著她看干什么?” 陸天豪很生氣:“我只是想不明白是什么讓一個妓女變成了一個白領……她今天穿得很正式,手里還拿著那種專門用來約定見面的雜志,看上去就象是要相親一樣?!?/br> 相親? 眾人差點昏過去,婊子也相親? 張小雅神情嚴肅,正然說:“這年頭,小姐也是有人權滴。” 大家想想也對,全國幾百萬人口的小姐,總得嫁人不是?就是不知道誰那么沒眼光。不管怎么說,隨著妓女產業(yè)的擴大化,全國男人的綠帽子也在擴大化。做什么男人都行,就是別做那不開眼的幾百萬男人中的一個就可以。 陸天豪說:“所以以后找老婆,還是找個處的保險點?!?/br> 張小雅一臉喜洋洋,茱迪一臉的陰沉沉。 比爾說:“實在有錢的可以例外?!?/br> 眾人昏迷。 陸天豪說:“你人品比那看書不投票的還差。” 比爾很是委屈,覺得自己沒那么壞,還有藥可救。 紅姐走遠了,眼看就要消失在一家館子的門口。 張小雅很是帶煽動性的說:“要不我們也上去看看?我還沒見過小姐是怎么相親的呢?!?/br> 比爾和茱迪對視了一眼,同時大喊:“跟蹤!跟蹤!監(jiān)視!監(jiān)視!” 陸天豪哆嗦了一下,只覺得這幾個人果然有夠yin蕩,連人家婊子相親都要偷窺,沒人性到了極點。 …… 新上海餐館。 紅姐很是優(yōu)雅地坐在靠窗的一張臺子前,手里還拿著一根女士香煙。 對面坐了個年輕人,長得挺斯文,戴了一副眼鏡,看上去有些緊張。 她千里迢迢跑到美國來相親,見的竟然也是中國人,當真是奇聞一樁。 瀟灑地吐了一口煙圈,她問:“你不介意女人抽煙吧?” “眼鏡”很是認真地扶了一下眼鏡:“其實,女人抽煙是對社會傳統(tǒng)的一種反抗,是一種女人追求自我的體現(xiàn)?!?/br> 紅姐深有感觸:“是啊,我們女人不容易,過得都是被壓迫的日子?!?/br> 一想到自己被男人壓在身下輾轉呻吟的樣子,她有些憤怒,罵:“MB,這都是你們男人做的孽。” 眼鏡嚇了一跳,想不到她對男人成見這么大。 紅姐又問:“你對女人說臟話沒意見吧?” 于是眼鏡連忙聲明:“我覺得這是個性的體現(xiàn)?!?/br> 紅姐很滿意。 她招招手叫來侍者,對著菜單念:“海天一色里脊絲,你在什么地方工作?” 眼鏡也在看菜譜:“冰晶玉龍水晶蝦,在一家貿易公司做CEO?!?/br> “五彩紛呈小拼盤,年輕有為啊,真了不起。” “奶香翡翠燴蛤猁,一般吧,累得跟狗一樣。不象你是自由職業(yè),多好啊。我還羨慕你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