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野獸
安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疼暈過去的。 她被開門送餐的聲音吵醒,睜眼時(shí)腦袋昏沉,整個人軟綿綿的沒力氣,胸口還壓著個白星。 “我餓了?!卑舶孜貌恍校帽M力氣推了推他。 白星這才抬起頭,灰黑色的眼睛不見疲憊,臉上很是饜足地吐出含在口中整夜的rutou,戀戀不舍地咬了一口。 本就青紅交錯布滿牙印的乳rou傳來一陣刺痛,安白感覺他又在興奮勃起,埋在體內(nèi)的rou物迅速脹大,xue內(nèi)又是一陣被緩緩撕裂的鈍痛。 “起床嗎?” 白星直起身,撫摸她腰側(cè)深淺不一的暗紅色指印,腰胯往前輕挺著提醒安白:“還是再做一次?” 安白嚇得一哆嗦,連帶著xiaoxue緊縮了下。 白星咬了咬唇,顯然是爽到了。 “嗚嗚……”安白欲哭無淚,可開口時(shí)會扯動嘴角撕裂的傷口,怎么動都是痛。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別害怕?!?/br> 正午的燦爛陽光灑在白星的臉頰,他對她燦爛地笑了笑,緩緩抽離說:“吃飽飯才有力氣?!?/br> 安白總覺得白星這是在明示她接下來還要繼續(xù)做。 白星不顧自己赤身裸體的模樣,也不管殘留在身上的污穢體液,走到門口隨意抓起一團(tuán)米糕,毫無吃相地兩口吃掉。 沒了絲毫圣子該有的高潔矜持,眼前變作灰黑色的青年就像掙脫偽裝禁錮的野獸,不知饜足地索取討要,不再壓抑本性地纏著她。 安白的耳朵尖很痛,也很熱,還殘留著昨晚他在她耳邊哭訴的濡濕感。他將她干得快要昏死過去,喘息著要她保持清醒,說是她說可以的。 或許是她自己把野獸放出籠的。 安白不知道該不該高興,輕抿著唇從床上起來。 “要吃嗎?”白星拿叉子叉了一小塊米糕,隔著兩米的距離,對準(zhǔn)安白微微隆起的腹部,虛虛地上下比劃了一下:“吃得下嗎?” “唔……” 安白肚子很脹。 xiaoxue里全是他整夜射進(jìn)去的jingye,這會兒還順著腿心往下流,粘膩感讓她沒有胃口。 “我先去洗澡?!?/br> 安白扶住墻,白星立刻放下手里的東西要過來,安白趕緊跑走了。 他走過來時(shí)胯下那根rou棍子就明晃晃地甩了下,絲毫不見疲軟的模樣,真和她進(jìn)了浴室,估計(jì)又得做上好幾回。 不知情的人說不定以為他倆在浴缸里淹死了呢。 安白從浴室出來的時(shí)候,白星正在擺盤新送來的餐食。黃綠色的蔬菜沙拉和黑米糙糧,還有一些乳白色的奶制品,一看就是送給安白吃的東西。 一餐飯沒什么味道,安白勉強(qiáng)吃完,白星撿起扔在地上的白色長袍給她擦了擦手指。 “吃飽了嗎?”白星撫摸她淡粉色的指甲,用指腹輕撫,弧度圓潤可愛。 他攥住她的手心說:“到床上去?” 安白苦著一張臉說:“現(xiàn)在可是白天啊?!?/br> 白日宣yin是不對的,說不定會有路過的信徒聽見兩人歡愛的聲音,那也太丟人了。 而且現(xiàn)在還是在圣教堂,做這種事,不怕驚擾神明嗎? 安白悄悄看了眼掛在墻上的神明畫像,莫名有些心虛。 “那做什么呢?”白星欺身靠近安白,接近全黑的長發(fā)落在她純白色的發(fā)間,他輕輕嗅著安白的氣味,“我們還要被關(guān)在一起很久?!?/br> “沒有圣子可以嗎?” 安白很擔(dān)心自己的學(xué)業(yè)。哪怕是界外考察給了她太多加分,但直接曠課不去學(xué)校也太過分了。 “這種情況發(fā)生過很多次,那群老家伙很拿手。信徒們肯定以為我在隱居靜修,傾聽神明吧。”白星輕松地說:“等他們查清我殺了多少人,封了多少口,確定找不到別的圣子候選,就會放我們出去了。” 與其說是一場血脈純正與否的檢驗(yàn),更像是一場權(quán)利爭斗。 安白無助地往后靠了靠,白星伸手輕撫了下她的肚子:“那群老家伙很精明,他們想你懷上我的孩子。” “可他們說我不是人。”安白疑惑問:“我怎么可能懷孕?” “你既然能通過新星計(jì)劃的篩選,就說明你的生育能力沒有問題?!卑仔前参克f:“按那群老家伙說的,你可是當(dāng)時(shí)全人類智慧的完美杰作,獻(xiàn)給神明的寶貝,不可能比普通人差?!?/br> 白星說這話時(shí),氣息漸漸靠近,也逐漸狂虐,他拽住她的手腕,往懷里輕按說:“去床上?!?/br> 安白才發(fā)現(xiàn)她放出來一只多么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獸。 神明是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虛無存在。 但她是真實(shí)存在的。 “你是不是對神明的畫像也做過這種事……”安白被壓到床上的時(shí)候,眼神望向那副畫像的左下角,那里有極其模糊老舊的水漬。 難怪這任圣子被重重監(jiān)視,活得仿佛囚徒。 “不一樣。我對它做那事只是想報(bào)復(fù)侮辱它?!卑仔且Я讼掳舶椎拇剑骸拔沂钦娴南矚g你,聽老頭子們說完后更加喜歡了。你也喜歡我,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