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內(nèi)斗
白星的動作不停,安白的感知逐漸模糊,眼淚落在他的手掌和唇齒,結(jié)束時只能發(fā)出輕輕的嗚咽聲。 準確來說不能算是結(jié)束。 因為有人在門口催促圣子立刻前往審判庭接受下一輪審判,說是幾名離開圣教堂多年的老牧師給出了不利于圣子的證詞,需要即刻對質(zhì)辯論。 “等我回來給你清理。” 白星在她已經(jīng)落滿咬痕齒印的頸側(cè)親吻,將癱軟的安白放在床上,臨走前用異能治愈。 “嗚……”安白想拽被子蓋住,但她連并攏雙腿的力氣都沒有。 白星走后,空氣里依然彌漫著濃厚的yin糜氣味。來源于腿心不停往外溢出的白精,粘乎乎的,安白難受地挪了挪,只溢出來更多。 xue口、臀縫、床單,簡直是亂七八糟。 怎么會有那么多?安白艱難地抬起頭,看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甚至想要伸手按壓一下,將那些東西全部擠出去。 她剛側(cè)身,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黑暗里還有另一個人。 不知何時進了門,站在她的床邊,一直欣賞著她這副滿身歡愛痕跡的模樣。 “滾?!卑舶讻]什么力氣,更沒有好脾氣,對隱藏在黑暗中偷窺的少女很是抗拒。 少女驚訝的張了張嘴。 她稍有動作,那頭銀白色的發(fā)反射的淺淡光芒更是顯眼,安白更煩了:“滾出去。” “別這么兇嘛,我只是想來看看我的meimei,或者說是jiejie?”少女低聲輕笑著,點燃了一直放置在安白床頭卻未曾使用過的熏香。 淡淡的甜香味飄散開來,安白不喜歡,但少女卻很熟悉。 這和她母親在世時用的味道一模一樣。 只要母親和那些男人們呆在一起,不管白天黑夜,都會點燃這些催情劑,直至饜足。 “我就說哥哥他心思丑陋,他受名時可是與母親劃清界限,這些用來尋歡作樂的玩意全被他下令收集銷毀了?!鄙倥淹嬷莻€熏香,透過火光,照亮安白滿是斑駁的赤裸胴體。 安白越是兇巴巴地瞪她,她笑得越開心,拿起熏香走了兩步,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安白依然在吐精的xue口。 她嘖嘖地嘆息:“哥哥他總是那么cao你么?射了那么多給你,是想讓你立刻懷上繼承人準備后路?” “什么哥哥jiejiemeimei的,我和白星不是兄妹,我和你也不是親人?!?/br> 安白覺得這女孩親近得莫名其妙,黏在身上的視線堪稱惡心。 遠比白星欲望深重時更直白。 “我知道。”女孩很是理解地擺手:“畢竟‘luanlun’這種事哪是純潔無瑕的圣子大人會做的呢?所以他把你偷偷養(yǎng)在圣教堂里,把你關(guān)在這個小房間里cao,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就否認對不對?” 女孩俯身坐到安白床邊,白色的眼睛滿是關(guān)切:“這樣滿是謊言偽裝的日子很辛苦吧?不如跟我走吧,我?guī)慊貥穲@?!?/br> 樂園是什么? 但安白覺得這女孩已經(jīng)瘋了:“我要說多少遍我是界外的幸存者,我有兩叁百歲了,和你還有白星根本沒有關(guān)系!我怎么可能做luanlun這種事,你……你……” 仿佛提到了無法言說的禁忌,安白氣得說不出話,用力拽緊了床單。 “沒什么好羞恥的。我們這一脈幾百上千年不都是和兄弟姐妹zuoai繁衍嗎?為了血統(tǒng)純正?!迸⒓m正安白的錯誤思想,搖了搖頭:“看來你是鐵了心追隨圣子了?” “至少我不會跟一個帶兇器進我房間企圖謀害我的人走?!?/br> 安白積蓄了很久的力氣,突然一個起身,抽走女孩別在腰間隨時準備抽出的短刀,刀尖正對女孩的脖子:“滾出去?!?/br> “哦?我還真是低估你了,沒想到圣子cao了你半個晚上,你還有力氣。” 她看著安白顫顫巍巍的手,忽然勾唇一笑,笑容爽朗無辜,拿走短刀后舉起手表示投降:“我們可是親姐妹,要好好相處才行,你今天沒心情,我之后再來找你?!?/br> 女孩往后退開,走之前悠悠地說:“你想不想親眼見見神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