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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凌少謙推開情動的艾麗莎,去追溫白。 在凌少謙眼里,從利益的角度來看溫白身份尊貴,娶了他一定能獲得皇室的全面支持??伤钟行┫矚g這個軟甜的Omega。繼任少將之后的凌少謙收到過不少來自皇室的提親,唯獨溫白,一點也不想搭理他。 這激起了凌少謙的征服欲。 要是讓溫白哭,又離不開他,那一定很有趣吧。 溫白這時已經(jīng)跑回公寓,關(guān)上大門。 凌少謙碰了一鼻子灰,他似乎能聞到溫白殘存在空氣里淡淡的信息素。 “快成熟了。”凌少謙舔了舔嘴角,他對溫白興趣越來越濃。 * 秦牧天回到軍區(qū)。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解開軍服領(lǐng)口上的幾枚紐扣,舒了一口氣。溫白的信息素仍殘留在他的鼻尖。那時他只要再往前,就能觸碰到溫白私密的后頸腺體。 溫白一點也不防著他。他可以盡情撫摸那塊脆弱的皮膚。 秦牧天甚至在想,溫白的血會不會跟他人一樣清甜可口。 冷漠的少將喉結(jié)滾動。 “咚咚——”門聲響起。 “進?!鼻啬撂炻曇舻蛦。鹕砟税涯槨?/br> 埃文這時走了進來,疑道:“大晚上的怎么不開燈?!?/br> 秦牧天連自己也沒意識到回來沒開燈,光顧著回味溫白去了。他沒答,問道:“有什么事?” 埃文神色凝重起來,“查到了,聯(lián)邦正用人和蟲族雜交培養(yǎng)戰(zhàn)爭機器,這是特工拍過來的資料,你看看。” 照片上似人似蟲的東西囚困在培養(yǎng)倉里。它像在母體zigong里蜷成一團,面容模糊。 秦牧天調(diào)任回皇都星,其中原因之一就是為了追查聯(lián)邦做人體試驗一事。這些年帝國為了取得聯(lián)邦的實驗資料犧牲了不少人,這些線索都是特工用性命換來的。 埃文問:“少將,我們什么時候行動?” 秦牧天神色如冰,“再等等,人體試驗這件事不止聯(lián)邦在摻和?!?/br> 埃文比之十幾歲時已經(jīng)沉穩(wěn)不少,他知道,老大這是在等著狐貍露出尾巴。 頓了頓,埃文道:“今天你跟小殿下出去吃飯了?” 秦牧天淡淡:“恩?!?/br> 埃文說:“你到底喜不喜歡小殿下?聽說不論帝國還是聯(lián)邦,向皇帝陛下提親的人都快踏破皇宮的門檻了。你要是喜歡小殿下,至少得讓人家知道啊?!?/br> 秦牧天看向埃文,埃文呼吸一頓。 “我不喜歡他?!?/br> 埃文撓了撓后腦,“???”他不可置信,“你那次執(zhí)行特種任務(wù)受重傷住院,手術(shù)不能打麻藥,痛到極致的時候不是在叫小殿下的名字?小殿下十八歲了,等他發(fā)情期一到……” 話還沒說完,埃文忽然感覺后背涼颼颼的。 秦牧天道:“出去?!?/br> 埃文真替秦牧天著急,可是他知道秦牧天從小顧慮極多,溫白又是皇帝陛下捧在手心里的人,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人? * 折磨人的軍訓結(jié)束之后,學院里迎來一年一度的新生入學晚會。學生會的人第一個就去找了溫白。 皇子殿下剛來學院就獲得校草的稱號,聽說還精通各式各樣的樂器,學生會會長跟這次晚會負責的老師凌少謙溝通過,就把壓軸節(jié)目給溫白。 溫白上一世學的是樂器,這一世改學醫(yī),對他來說倒是半點不難。 確定好了節(jié)目,溫白就開始著手練習。 他是這場晚會的壓軸的事,在有心人的安排下很快傳遍校園。學院貼吧論壇開始激烈討論。 “四皇子殿下是壓軸?哇,那太有看點了吧!” “聽說殿下什么樂器都會,還會跳舞唱歌,殿下真是太完美了!” 期待溫白表演的事從校園貼吧火到星網(wǎng),還有人表示,要不是帝國指揮學院是軍事院校不許外人進入,他們都要來現(xiàn)場為小殿打氣加油。 * 艾麗莎是帝指音樂學院的,她出生在音樂世家,彈得一手好鋼琴。今年學院迎新晚會的負責老師是凌少謙,她想拴住凌少謙的心,便主動報名了迎新晚會,原本以為壓軸的節(jié)目會給她,沒想到竟然給的是溫白。 她不服氣,難道因為溫白身份尊貴,所有好的東西都得讓給溫白嗎? 到時候她要在舞臺上展現(xiàn)最好的自己,讓所有期待溫白的人看看,到底誰才是壓軸。 下午上完課,艾麗莎便去琴房練習曲子。途徑溫白的琴房時,艾麗莎整個人怔在原地久久不能離開。 太好聽了! 溫白練習的是豎琴,只見少年側(cè)坐在弓形豎琴旁,纖細的指尖躍動于琴弦之上,當樂聲響起,艾麗莎就知道她輸定了。 明明溫白不是專業(yè)的,為什么他彈奏的卻比有功底的人更好? 艾麗莎嫉妒的咬著下唇,若是讓溫白真的在晚會上演奏了豎琴,那么凌少謙肯定會對他死心塌地了。 …… 溫白練完琴已經(jīng)晚上九點,他剛出琴房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凌少謙。 “餓了么?給你帶了宵夜?!绷枭僦t穿著休閑襯衫,戴著金絲邊眼鏡。那模樣又閑適又懶洋洋的。他手上提著蛋糕。 溫白避開他往另一邊走。 “殿下,雖然外公提親沒成,但你也不用把我當敵人吧?”凌少謙擋在溫白面前,“你彈得曲子真好聽,什么時候開始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