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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嶂聽到他的回答之后又笑了,突然側(cè)過頭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柔軟溫暖的觸感從楚越溪額頭上傳來,讓他徹底忘了自己是誰,只想好好地和這人永遠守在一起。 直到楚越溪踏出房門的時候,他都處于一種魂不守舍的狀態(tài),最后他停下了腳步,站在外面捂著自己的腦門露出了一個傻傻的笑。 旁邊的魏蒙看見了這一幕之后,眸子又黯淡了下來,一種無力和無奈緩緩地在心頭蔓延,只覺得無比苦澀。 他輸了,他看的出來,那個男人真的讓楚越溪心動了。 在另一旁,宋氏陰沉著臉坐在屋內(nèi),她昨日便聽下人們提起熙王爺找來了赫赫有名的諸葛醫(yī)仙為秦將軍看病,不過他們也不知道詳細情況,只聽說是治不好了,卻還是能將身體調(diào)養(yǎng)過來一些。 秦嶂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沒人比宋氏心里更清楚,她知道那毒性極烈,既然已經(jīng)傷了秦嶂的眼睛,基本就是沒救了。 不過她的心里卻始終對此事感到有些不安,倒是不擔(dān)心秦嶂能看見,而是害怕有人知道了他中毒的真相。 熙王整天護著秦嶂護的死死地,就像是魂都被勾走了一樣,若是讓他知道秦嶂的眼睛是因為自己下的毒,宋氏十分清楚那人會如何對付自己,此時她有些后悔當(dāng)初為何沒有直接斬草除根。 不過現(xiàn)在這二人還在秦府之中,就還有機會…… 宋氏想了許久,根本不信熙王真的喜歡秦嶂,兩個男人,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又怎么會有感情? 據(jù)她所知,熙王之前跟秦嶂可沒什么關(guān)系,如今這番模樣,大抵是做給外人看的吧…… 她眼中劃過一絲陰鷙,慢慢地打開了身前的紅木妝匣,里面有一個暗格,藏著一小包劇毒。 宋氏垂下了眸子盯了那包劇毒許久,最終緩緩地收入了自己的袖中,然后站起身朝外走去。 這個時辰,熙王估計要開始給秦嶂煎藥了……他現(xiàn)在既然這般勞苦,那自己就幫他一把…… 后廚之內(nèi),楚越溪將下人遣散了之后,一個人坐在藥爐之前慢慢地看著鍋子咕嘟嘟的發(fā)出響動,一股苦澀的藥香緩緩地在周圍彌漫開來,他定定地看著那升騰的白霧發(fā)呆,腦海中全是秦嶂的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侍衛(wèi)走了過來,朝著他躬身行了一禮。 “殿下,秦將軍說,之前您種的茉莉花開了,讓您去看看?!?/br> 楚越溪一下子回過神來,低低地嗯了一聲,剛要起身離開,又想起了什么回過頭看了那鍋藥一眼。 最終他想了想,輕輕地朝著暗處打了個響指,嘴唇微動,卻沒發(fā)出任何聲音。 那小侍衛(wèi)一直低著頭,見他沒有動作有些奇怪地抬頭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楚越溪站在這里,神情莫辨,最終淡淡地吩咐道:“你留在這里看藥,不許別人靠近?!?/br> 小侍衛(wèi)朝著他躬身又行了一禮,楚越溪這才朝著主屋的方向一路跑了過去。 沒過多久,宋氏和兩個丫鬟走了過來,聞到了里面的藥味之后不由得皺了皺眉,拿出帕子捂住了口鼻。 “這里面煮的什么鬼東西味道這么苦?負責(zé)這里的人都死哪去了?” 那小侍衛(wèi)雖然知道宋氏與熙王不和,然而這里畢竟是秦府,也不敢太慢,朝著她行了一禮。 “屬下見過宋姨娘,里面是熙王殿下給少爺煮的藥。” 宋氏聽到他的稱呼時皺了皺眉,抬腿就要往里面邁,可楚越溪之前吩咐過,小侍衛(wèi)哪敢讓她進去,慌忙就要攔住她,沒想到又聽到了她的怒斥。 “我要進去看看里面在搞什么,你攔著我做什么?” 小侍衛(wèi)連忙解釋道:“宋姨娘,里面沒有旁的東西,只是熙王殿下煮的藥而已,殿下吩咐過不許別人靠近,屬下不敢讓你進去?!?/br> 宋氏冷笑一聲:“我進去只是看看,并不做什么,你為何拿熙王殿下壓我?你莫忘了,這里是秦府,而我在輩分上還是熙王殿下的二娘呢!” 小侍衛(wèi)拗不過她,只得打開了門讓她遠遠地看上一眼,宋氏哼了一聲,走過去抬起了藥鍋上的蓋子朝著里面看了看,倒也真的沒做其他的事情,只是冷笑了一聲后便帶著人離開了。 小侍衛(wèi)見她終于走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小心地將門再次關(guān)上。 片刻之后,房中角落里突然竄出來一只嫩黃色毛絨絨的東西,朝著那藥聞了聞,嗖地一下便從后面挖通的暗洞中鉆了出去。 第27章 在房間中,明媚的陽光從窗戶外透了過來,讓地面都鍍上了一層淺淺的金色,楚越溪驚喜地看著眼前一個一個精致的花苞,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隨即回過頭一下子笑了出來。 “我本不會照顧這些東西,一直都是你在打理,沒想到還真的開花了?!?/br> 秦嶂坐在椅子上,手中還拿著一把小巧的鏟子,雙眸雖然依然空洞,卻溫和柔軟。 “也沒怎么打理,就是松松土澆澆水而已,不過這花開的倒是時候?!?/br> 楚越溪湊了過去繼續(xù)好奇地打量著生機勃勃的茉莉,隱約間已經(jīng)能聞到那清新的香氣,兩個人因此挨得極近,幾乎都要碰在了一起,秦嶂嘴角的笑意突然淡了一些,垂下了眸子,抿了抿唇。 “越溪,我看不見,你能幫我摸摸那花苞么?” 楚越溪怔了一下,眼里有些心疼,倒也沒多想,手掌覆蓋在秦嶂微涼的手背上輕輕帶著他的手將手指放在了那雪白柔軟的花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