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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想象不出,這樣溫柔好看的人如何就成了戰(zhàn)場上的將軍?也不知道他披上盔甲之后又會是什么模樣…… 就當(dāng)楚越溪走神的時候,秦嶂把人又往自己懷里帶了帶,只覺得心口處一片溫暖,而這股暖意也在不知不覺間游走于四肢內(nèi),讓折磨了他九年的寒氣悄然散去。 他心里悄悄喟嘆了一聲,緩緩地闔上眼睛,仿佛是得到了什么珍寶,將楚越溪緊緊地?fù)г趹牙铮瑳]過多久就似乎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反倒是楚越溪折騰了這一下后再也沒了睡意,被秦嶂這么抱著,周圍縈繞著的都是秦嶂身上的味道,驀地就又紅了臉。 他感覺這樣的距離有些太過親近了,剛想要推開一點(diǎn),沒想到秦嶂睡夢中無意識地靠了過來,輕輕地用臉頰在他脖頸處蹭了一下。 楚越溪被他這么一蹭,后背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只覺得一股熱氣直沖腦門,隨即又一路向下,他如今這副身體正是血?dú)夥絼偟臅r候,哪經(jīng)得起這么折騰,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yīng)。 他張了張口,只覺得嗓子里一陣陣發(fā)干,最終怔怔地看了秦嶂半晌,喉嚨動了動,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要燒起來了,偏偏始作俑者這時候又睡了過去,無知無覺,讓楚越溪一個人獨(dú)自煎熬。 不能看了,越看越遭不住…… 楚越溪強(qiáng)行錯開盯著秦嶂的眼睛,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努力的平復(fù)著自己躁動的內(nèi)心,他心里有些發(fā)苦,之前聽?wèi)蛭睦锍亩际茄龝曰笕?,可如今怎么到了他自己這里卻倒過來了? 他幾次深深地喘氣,好不容易把心頭上生出的那股邪火給壓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也許是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有些大了,秦嶂再次把手臂緊了緊,楚越溪的臉都幾乎撲在了秦嶂的胸前,成年男子的氣息撲面而來,在這安靜的早晨帶著致命的誘惑。 完了……全線起兵造反了…… 楚越溪心里一苦,沒過多久后背就出了一層薄汗。 他聽著耳邊秦嶂均勻的呼吸聲,悄悄地抬起頭,只看見一張清俊的面容,溫潤如玉,此時有些孩子氣地將臉埋在他的脖頸處,長長的睫毛垂落出一小片陰影,而那抿住的唇瓣仿佛則是一種無聲的引誘,讓楚越溪嗓子越來越緊。 反正都成婚了……親兩下……應(yīng)該沒事吧…… 楚越溪盯著那唇瓣,就跟著了魔一樣再也錯不開眼睛,他伸出手摸了摸秦嶂微涼的側(cè)臉,聽這人唔了一聲,并沒有醒過來的意思,然后一只手繞到了秦嶂后背輕輕地拽了拽被子,慢慢地安撫著。 之前的這一個月,每當(dāng)秦嶂做噩夢或者半夜驚醒的時候,楚越溪都是這樣做的,所以秦嶂也熟悉了這股氣息和動作,不僅沒有醒過來,仿佛還睡得更沉了一些。 楚越溪舔了舔下唇,盯著秦嶂,緩緩地湊了過去,最終將一個吻輕輕的落在了秦嶂的唇上。 就是這稍觸即離的一個吻讓楚越溪心里一陣狂跳,臉上殷紅如血,直接埋在了秦嶂懷里,等天色大亮了,這才悄悄地從床上蹭了出去,一溜煙就跑沒了影。 等楚越溪離開之后,躺在床上“熟睡”的秦嶂突然睜開了眼睛,耳尖也有些泛紅。 他怔怔地看著楚越溪離開的方向,指尖不自覺地碰了碰自己的唇,又仿佛被燙到一樣嗖地一下縮了回去。 秦嶂抿了抿唇,舌尖試探性地在下唇上碰了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也突然有些發(fā)熱,片刻之后卻低低地笑了出來。 “我當(dāng)是多難的事,看來就算是殘廢了,也不是沒有辦法把人給留住啊……” 他笑了一會兒之后又怔了怔,然后把被子一拉,蒙住了臉,翻了個身后又低低地笑了出來。 經(jīng)過早上那番折騰,楚越溪大清早沖了個涼水澡,然后一頭鉆進(jìn)了小廚房里,盯著那里的下人們哆哆嗦嗦地給他做出了兩屜小籠包和白米粥來,最后又讓人加了一點(diǎn)清脆爽口的小菜,親自端盤帶走,根本就不給別人一點(diǎn)動手腳的機(jī)會。 等他回屋之后,果然看見秦嶂已經(jīng)醒了,正在自己穿著衣服,只不過因為腿上用不上力氣,所以還是有些吃力。 楚越溪因為早上的事情,此時還有些不敢看秦嶂的臉,低著頭走過去熟練地將他扶起身來,一點(diǎn)點(diǎn)給他套著褲腿。 “怎么不等我?”楚越溪低聲問道,在給秦嶂系好褲子的時候,手腕一頓,耳朵尖上又開始發(fā)熱。 秦嶂垂著眸子看著他小心地為自己打點(diǎn)好一切,又系好了腰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摸摸楚越溪的臉,只不過剛要碰到的時候,指尖又縮了縮,最終只是堪堪地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只想給你少些麻煩?!?/br> 楚越溪聽到這話,眉頭一下子就擰了起來。 “是不是又有哪個不開眼的丫鬟婆子胡說八道了?我照顧你是心甘情愿的,這怎么就成了麻煩?” 秦嶂看著這人臉色突然就兇了幾分,忍不住失笑。 “上次被你狠狠地訓(xùn)了一次之后,如今哪還有丫鬟婆子沒事敢往主院里跑?跑過來跟熙王殿下學(xué)規(guī)矩么?” 楚越溪訕訕一笑,將他抱了起來,放在了桌邊。 “懷章可是覺得我太兇了些?”楚越溪小聲問道。 秦嶂拉住了他的手,只當(dāng)是沒看見某人身后因為緊張一下子曲起來的尾巴,又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