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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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了面前這張熟睡的臉龐,真的放棄了好多,不爭也是事實(shí)。 她怪不得別人。 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的選擇。 她微涼的指尖輕輕的撫上他的側(cè)靨,熟睡時候,他纖長的睫毛會安靜的垂落出一片陰影。 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顎看下去,便看見他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 還有那片豐潤的薄唇。 真好看吶,她的男孩。 “阿池,別讓我失望吶......” 這是她唯一的祈求。 —— 蘇芩睡下去不久之后,沒多一會兒,就被搖醒了。 “阿池,別鬧......” 蘇芩隨口嘟噥了一句,哪知道卻被身旁的人搖的更加猛烈。 就如同對她熟睡的報復(fù)一般。 蘇芩忙到大早上,剛沾枕頭不久,現(xiàn)在睡不睡的下去都不得不醒來了。 因為只要旁邊的男人醒來,他周邊的人就要統(tǒng)統(tǒng)圍著他轉(zhuǎn)。 “怎么了?” 蘇芩揉著自己干澀的眼醒來,入眼的是夏池略帶孩子氣的臉,頂著一頭亂糟糟的發(fā),襯的他的眼亮的逼仄。 松松垮垮的黑色睡衣被他胡亂的穿在身上,卻依舊每一個角度都顯得帥氣逼人。 “餓了,”見蘇芩醒了,身旁的人便半瞇著眼,靠在床頭,心安理得的拿著手機(jī)開始玩游戲,“我想吃你做的糯米雞?!?/br> 蘇芩想到了昨天她做的滿滿一桌飯菜,她嘆了口氣,那些飯菜都隔了夜,壞是肯定不會壞的,但是少不得最后的結(jié)局是進(jìn)垃圾箱了的,因為他是一口都不碰隔夜菜的。 這人天生就是來克她的。 “知道了,”蘇芩嘆了口氣,她掀開被子下床洗漱,“一大早吃那么油膩的,胃會受不了的,我給你熬個小米粥。” 半躺在床上的男人游戲廝殺的正激烈,他頭也不抬,只說了一句“隨便”。 蘇芩其實(shí)還想再問問他昨天晚上慶功宴的事情,只是看著他聚精會神打著游戲的模樣,也知道現(xiàn)在問他也只是自己自討沒趣。 想想便也作罷了。 蘇芩在廚房里忙著,好在昨天晚上提前泡發(fā)了點(diǎn)糯米和香菇還有遙祝蝦仁備著,這樣今天早上起來不至于手忙腳亂的。 而當(dāng)她將包好的糯米裹著醬好的雞腿rou蒸上鍋的時候,一雙修長的手從背后順著真絲睡衣的蕾絲裙擺慢慢地往上。 毫無防備的蘇芩被鍋沿燙到了指尖。 她“嘶”的叫了一聲,可惜身后的人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及時行樂在當(dāng)下最為重要。 不過好在被鍋沿燙到的痛覺被粗礪的指尖取代,歡.魚猶如電流,空氣里煽動著一絲燥.熱,他順勢將她底.苦的邊緣挑開,然后不可描述請見~晉江寫手小巨星。 許久沒有相見的兩個人都忍不住的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阿池……鍋……” 雖然被勾的失去了理智的蘇芩,這時候還不忘記灶臺上燉著的荷葉糯米雞。 “別管它,專心點(diǎn),”身后的動作不停,像是一場刻意的報復(fù)行為,他總是抵在她敏感的地方,慢條斯理的,動也不動。 猶如隔靴搔癢。 “阿池……”忍受不住的蘇芩,還是喊了出來。 她那猶如貓叫般的聲音從嗓子里鉆出,惹的他心癢癢的。 卻也加重了心中暴虐的情緒。 于是身下的力氣更加的肆虐,所到之處,盡是或青或紫的淤青。 “再叫兩聲好聽的來聽聽,”他鎖住她亂動的腰身,扣在他的身下,并且不再單單滿足“阿池”這兩個字。 蘇芩是羞澀的,但是身后的人卻絲毫不懂“羞恥”兩個字怎么寫,他非逼著她,擰著她細(xì)長的脖頸,纏著她,讓她說盡了下流話喊到嗓子沙啞了才甘心。 仿佛這樣,總是擺著一副云淡風(fēng)輕不食人間煙火的她,才能低下頭,看見塵埃與泥濘中的他。 又或者,他一定要將她那些可笑的高傲的自尊心,一點(diǎn)點(diǎn)的磨碎了,碾盡了,才肯勉強(qiáng)的放過她。 第3章 第3章 在廚房糾纏著糾纏著兩個人不知道怎么的又糾纏到了床上。 被單散亂著,褶皺纏身,枕頭上鋪滿的是她黑色的長發(fā)。 那是他喜歡的,黑色,大波浪,不許染,也不許剪短。 為了他的喜好,蘇芩已經(jīng)整整十年都沒有剪短過了,偶爾去燙頭發(fā),也只是修剪一下發(fā)尾的分叉。 沈沐澤總是說蘇芩活得太沒有自我了,似乎自從夏池開始走紅之后,她就活得比他這個滿世界飛的大忙人還累。 非但如此,她還寵他寵的沒了邊,幾乎只要他要的,她能給的,她都盡可能的滿足他。 因此明明是一個三十歲的成年人了,脾氣還和二十多歲一樣暴戾且喜怒無常。 每每聽到這里,蘇芩忍不住的苦笑了下,是啊,為何她在這段感情中,總是接二連三的讓步,還不是因為,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了啊。 因此他才會很明擺的仗著她的喜歡,肆意的揮霍。 誰叫她喜歡他呢,無可救藥般的喜歡。 也許…… 若是當(dāng)年她不執(zhí)意的要和他在一起,她的世界也許會是另一種境遇吧。 找個人,好好的在一起,談一段不咸不淡的感情,再談婚論嫁,結(jié)婚生子,平平淡淡認(rèn)認(rèn)真真的過完這一生。 可惜沒如果。 她遇見了他。 然后她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在劫難逃。 遇見夏池的那一年,蘇芩才十六。 那天,她穿著白色的校服襯衫和水藍(lán)色的裙子,黑色皮鞋,綁的土土的辮子,安靜的垂落在耳邊,微風(fēng)拂過,總能揚(yáng)起她的裙擺,露出一截纖細(xì)的小腿。 但是個子卻早早抽條了,比同班還沒發(fā)育的男孩子,至少高上一個頭。 皮膚更是白皙到發(fā)光。 蘇芩是在學(xué)校cao場小矮墻看見夏池的。 他穿著學(xué)校的校服襯衫,松松垮垮的根本不好好穿,解開的前三顆扣子露出領(lǐng)口的白色t恤,褲子上滿是破洞,剪著的板寸,露出泛青的頭皮。 桀驁的臉上露出那股子不馴,微微挑起來的眉眼像是會說話,配上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還有眼下浮沉的淚痣,活脫脫的一個不良少年。 但是蘇芩知道,不良少年是沒有他那樣好看的皮相的。 好看到讓人一不小心就晃了神。 “喂,小孩兒,”他沖著自己勾勾手指頭,“過來點(diǎn)兒?!?/br> 蘇芩看了眼四周,四下無人,就她一個。 “嗯,說的是你,過來點(diǎn)兒。” 他懶洋洋的趴在學(xué)校cao場的小矮墻邊兒,兩手撐著,擱著下巴,背后露出個吉他的把。 “怕什么呢,哥哥又不吃你,”他皺起好看的眉,蘇芩不知怎么的,心下一個“咯噔”,鬼使神差的就靠近了。 蘇芩一湊近,才看見他眉峰處的一截斷眉的痕跡,不明顯,但仔細(xì)看了就能看到。 見她靠近,夏池咧著嘴笑,“唉,真乖,把你們班的一個叫韓晨曦的幫我叫來?!?/br> 韓晨曦? 蘇芩皺眉,那是她們班赫赫有名的交際花,還有,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哪個班的? 蘇芩的情緒都擺在臉上卻還不自知,夏池吊兒郎當(dāng)?shù)慕乐彀屠锏目谙闾?,指了指她校服領(lǐng)口的掛牌,“你狗牌上有寫?!?/br> 狗、狗牌? 蘇芩差點(diǎn)一個趔趄,還第一次有人把校牌叫狗牌的,她怒目瞪他,“同學(xué),你公然逃課,還囂張的讓我?guī)湍憬腥?,你真?dāng)學(xué)校你家開的呢?” 說完她便亮出了自己臂上的袖章,赫然寫著“值日生”三個大字。 蘇芩這一罵,也只是讓夏池愣了一下,隨即他便勾出一抹更惡劣猖狂的笑,“值日生?哈哈,真逗,知道小爺是誰么你就值日生,怎么著,還想逮住我扣分啊?” 蘇芩其實(shí)正有此意,但一下子小心思便被夏池戳中了蹩腳,一時間漲的臉頰泛起了緋紅,眼睛也瞪的圓滾滾的,像只傻乎乎的荷蘭鼠。 落在夏池的眼里,只覺得面前的小姑娘還怪可愛的。 “你哪個班的?叫什么名字?再不下來我就叫老師了。” 雖然這么說真的有點(diǎn)丟人,但是面對這么頑劣的夏池,蘇芩也知道只有老師來了才能治的住他。 夏池“哎喲”一聲,他掏了掏耳朵,然后故意的對著蘇芩的面兒吹了吹,“叫老師?這詞兒怪新鮮的。” 就沒人在夏池面前,叫過老師。 因為任何有這個念頭的人,早就被他打趴在地,嗷嗷的求饒。 蘇芩聽見他那陰陽怪氣的語氣,皺了皺眉頭。 不過她還是盡責(zé)的說道:“班級姓名報上來,公然在上課時間逃課,還不穿校褲,按照學(xué)校規(guī)定,是要扣三個班級分的……” “我班主任都不管我逃不逃課,你個小值日生管什么管,趕緊去給哥把你們班韓晨曦給找來。” 夏池被問的有點(diǎn)不耐煩了,連帶著語氣也跟著輕慢起來。 可惜,當(dāng)時的蘇芩是完全不懂他的脾氣的。 她只會瞪著貓樣兒的眼睛,一味的兇巴巴的對夏池說道:“班級!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