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jié)閱讀_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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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不知所措時,一側(cè)頭,正好看到眉眼潤潤的少年,不知是喝了酒還是怎的,臉微微泛紅,呆呆愣愣的看著她,只一瞬間剛剛所有的畏懼都被這樣的目光注視地消散了,這樣一雙眸子,讓人瞬間心動不已,乖巧可人,舞娘不由懊惱,剛剛是瞎了嗎?放著這樣一個純情溫潤的公子不要,偏偏要惹那個兇神惡煞的大魔頭? 吃力不討好就算了還得不償失。 好在現(xiàn)在也不晚。 有了新目標,舞娘頓時回神了,興致滿滿,沖著還在注視她的少年勾了個嫵媚的笑,風情萬種,魅惑人心。 一個轉(zhuǎn)身,腳尖輕點,很快就轉(zhuǎn)到敖然那邊,這下子敖然徹底回神了,剛剛還在招惹景樊的人突然到他這邊,他嚇了一跳,這明晃晃的gou引和曖昧讓他只想躲。 還有對方那不加掩飾的膩死人的眸子,讓他不由渾身一個哆嗦,實在有點兒吃不消呀。 然而比起敖然,一旁的景樊氣場簡直要炸了,剛剛那個眼神竟然沒將這個不要命的女人嚇跑,反而得寸進尺,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專注攻略敖然的舞娘全部注意力都在敖然身上,雖然感到后背發(fā)涼,但她也無暇顧及,這個少年躲閃的不敢看她的眼神太可愛,反而勾得她心潮澎湃。 看著湊到他身上的女子,敖然忙往一邊躲,正好躲在景樊懷里,被對方攬了個滿懷。 那姑娘手都要摸到敖然臉上在了,卻感覺一股涼氣竄上來,讓她渾身一個戰(zhàn)栗,一抬頭,又看到了那雙要她命的陰森如鬼的眼神,比剛剛更可怕,更滲人,她的手徹底僵在半空,嚇得眼淚頓時掉了下來。 敖然看著瞬間驚恐的女孩,哪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都能感受到身后這人跳動的胸膛,緊繃的肌rou,殺氣騰騰的怒火,見著被嚇得不知所措的女孩,三人氣氛頓時僵持住,景樊怒目而視,女孩動也不敢動,無奈之下,敖然只得輕聲說,“別嚇她了,都哭了。” 此言一出,更是如點了火藥一般,景樊一掌劈在案幾上,那還算結實的案桌瞬間碎成了粉末,這一聲巨響讓所有人都回了頭,全場靜默一片,顯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那姑娘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叫著連連后退好幾步。 一眾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能來的姑娘絕對都是自愿的,什么都接受的了,怎么會被嚇成這樣?這兩人提了啥要求?這么可怕? 拍了桌子的景樊絲毫不打算理會他人,在他們不解的眼神中,抓著敖然的手,將正一臉尷尬微微有些掙扎的人拽起來,然后抬頭望向許冠逸,“我先去客房,一會兒到書房找你?!?/br> 說罷也不等他點頭,就拽著敖然出去了。 全程圍觀的許冠逸嘖嘖稱奇,作為一個馳騁風月場所的老油條,怎會不明白他們主子不愛美女愛美男呀! 早說嘛,讓他的勁兒全使錯了地方。不過眼前這情況,他們主子似乎還是單戀呀,許冠逸摸摸下巴,笑得一臉yin蕩,看來是該自己發(fā)揮作用了,主子的性/福由他來守護。 只要一想,許冠逸就激動地想搓手。 許家景樊來的次數(shù)不多,但許冠逸專門給他留一處院子,不大,但奢華至極,且清凈安逸,除非他下令,基本不會有人來打擾。 抓著敖然的手,景樊直接將人拽進那處院里。 第二百三十二章 隨著“哐——”一聲關門聲,兩個人總算站定了。 敖然有些醉意,但被景樊當眾拽出來,他還是很清楚的,當著這么多人,被對方當個小雞仔似的隨意拎出來,怎么想怎么丟人,他也不敢過多掙扎,不然更顯尷尬。 可如今關起門來,那就無所謂了,甩開景樊的手,敖然怒目而視,“景公子,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大庭廣眾非要這樣嗎?不嫌丟人現(xiàn)眼呀!” 景樊沉著眸,眼里的火氣比他還盛,聲音低啞兇狠,“我不拽你出來,難道看著你和那女子纏纏綿綿嗎?大庭廣眾眉來眼去難道不丟人現(xiàn)眼嗎?” 說罷,一頓又道,“別叫我景公子?!碧枇?。 敖然壓根不理他后面那句話,只反問道,“你未免太過不講理?我什么時候與她纏纏綿綿了?” “她手都要摸上到你臉上了,你竟然還維護她?你還要如何纏綿?莫不是還需要我騰個地兒給你們?!”景樊越說越氣,伸手掐著敖然的下巴,摩挲他臉上剛剛差點兒被觸碰到的地方,一想那女子幾乎要摸上了,只恨不得將她手剁了。 敖然忙后退,拽開他的手,怒道,“別碰我,你要是想騰地兒倒也不是不行,反正我是不在意,那舞娘貼著你我也不曾多管閑事,她與我如何,也輪不到你插手!” 景樊頓時氣得額角青筋直跳,抓著他的肩一把將他摜在門上,人也上前一步貼近他,壓在他身上,“我可以讓你管著我,我也一樣會管著你,我不想別人碰你,你的所有事我都會插手?!?/br> 肩胛被撞在門上傳來的微微疼痛,遠抵不上景樊的話語帶給他的震驚,讓他甚至忘了疼,瞪著眼盯著呼吸已經(jīng)打在他臉上的人,那張臉——微微蹙著的劍眉,帶著怒意和莫名讓人心里發(fā)熱的情意的烏黑的眼睛,沒有一絲瑕疵的肌膚——依舊好看的奪目,讓身為一個男人的他也時常會有些失神。 咽了咽口水,敖然才微微側(cè)頭,避開那雙灼熱得讓他呼吸都有些急促的眸子,強自鎮(zhèn)定道,“我才懶得管你,我做什么也無需你管,我的事是我自己的事,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這番話后卻半晌未等到對方回應,敖然不由又將眼睛轉(zhuǎn)了回去,正對上了對方深如寒潭的眼,后背頓時一涼,深覺危險來臨的他急忙想躲,卻已躲不及——對方扣著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臉,柔軟的唇便已經(jīng)印了上來,又狠又兇,簡直要將他撕碎,牙齒輕咬著他的唇,敖然掙扎不開,抿著唇不讓他探索,卻被他扣著下巴硬生生的掰開,這帶著懲罰意味地猛烈地攻勢讓他控制不住的發(fā)出嗚咽聲,呼吸也急促了。 景樊剛開始又氣又恨,但很快,他便沉迷于這種唇齒交融的絕妙觸感,吸吮弄,啃咬碾壓,力道之大,讓人嘴里發(fā)麻,可他卻只想更狠,逼得對方嗚嗚咽咽,眼圈都紅了,不停地躲閃,卻無處可躲,只能被他勾著,咬著,細細研磨。 他與景樊那這般親吻已經(jīng)好幾次了,可依然沒有學會用鼻子呼吸,對方太猛,兇狠異常,讓他只片刻就渾身發(fā)軟,鼻子和腦子都不受控制,只能張嘴呼吸,然而張嘴后除了給對方攻城略地的機會,讓對方探得更深,也只會讓嘴巴被堵得更嚴實,得不償失,粗喘著氣,敖然推著身上的人,卻無能為力,就在他快要窒息之時,對方才微微后撤了些,給了他一絲喘息的機會。 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對方的唇齒還貼著他,若即若離,不遠不近,讓他每動一下,就能觸碰到對方柔軟濕潤的唇,每一下都讓他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