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jié)閱讀_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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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這樣說了,敖然還是不放心,“你不是說什么也改變不了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是有沒有人跟著的問題了,指不定就來個什么天災(zāi)人禍的?!?/br> 景樊聞言依舊不慌不忙,“這一次不一樣了?!?/br> 敖然皺眉,“什么不一樣了?” “很多事情已經(jīng)可以改變了?!?/br> “!??!” “怎么會?”敖然驚道,“你不是說什么也改變不了嗎?啊,不行不行,我已經(jīng)混亂了,到底怎么回事?” 景樊看著他把頭發(fā)揉得亂七八糟,長長的發(fā)絲亂成一團(tuán),不由也想上手揉一下,這般想著,也就這樣做了,上手狠狠揉弄了一番,才道,“我之前每一世的時候也有想過建一些自己的勢力,可就和改變景家眾人的命運(yùn)一樣,總會因各種各樣的原因夭折,到最后,都幾乎剩下一場空,可以這一次,我本已經(jīng)放棄了,但不知為何又抱著一線希望,想要再試一試,我以為會和之前一樣,可卻發(fā)現(xiàn)這一次卻順利無比,沒有遇到任何阻礙,我從前總以為我天煞孤星,天道不容我,不然為什么我做任何事都會遇到重重險阻?!?/br> 敖然心下一緊,你不是天道不容,恰恰相反,你是天命之子,命運(yùn)會把時間最好的都給你,讓你凌駕于所有人之上,可惜萬峰這個傻逼沒寫完! 讓你只承受了痛苦,還未來得及享受命運(yùn)的眷顧。 第二百二十五章 在敖然惆悵中,景樊繼續(xù)道,“可是這一次我好像否極泰來了,無論做什么事都如有神助,我的父母,前世我無論使用什么法子阻止他們,他們總會回到景家,最后也不過難逃一死,可這一次我讓人將他們送到之遙山,派人守著,不讓他們出來,可卻再未遇到什么突如其來的問題,他們至今依然被我困在之遙山,平安無事,甚至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敖然目瞪口呆,“你父母被你關(guān)起來了?!” 不過想想也是,好端端的兩個人,怎么可能憑空消失,景襄一直擔(dān)憂他二人是不是遇害了,可景樊卻沒見有多擔(dān)心,還總找理由搪塞景襄,說不用擔(dān)心,想來肯定是他心中有數(shù)呀。 嘆口氣,一臉同情的看著他,“你這樣做你讓你的父母情何以堪,還有活著的那些景家子弟,本以為家主已經(jīng)沒了,如今卻發(fā)現(xiàn)他們躲著避難,哪怕不是自愿的,也難平他們心里的不滿吧?反而會將你們推向風(fēng)口浪尖。” 景樊不屑的一笑,“他們?nèi)羰悄芙邮鼙懔粝聛?,若是接受不了,離開就是,正好我那大伯不還在呢嗎?不必非我不可?!?/br> 敖然一噎——這態(tài)度,夠豪橫。 不過如今景家眾人也確實只得依著景樊的鼻息而活,一個活了無數(shù)次的人,建過無數(shù)次勢力,哪怕未成功但必然也比旁人有優(yōu)勢的多,對大陸的行事更了解,且看如今景樊豪宅遍布,手底下的人各個恭敬有禮,看著實力更是不凡,想來這小子早就今時不同往日了,恐怕深不可測。 不過—— “為什么現(xiàn)在可以改變了?”敖然疑惑,難道輪回太多次了,終于到頭了? 景樊湊近他又一笑。 今天其實見他笑過太多次了,但唯有這一笑宛若春暖花開,眉眼都微微彎了,向來棱角分明的臉都多了幾分柔和,敖然都看愣了,這樣的笑容說絕色也不為過,天下怕不會再有人能笑得有他這般好看了。 “我覺得應(yīng)該是因為你?!?/br> ??? ?。?! “因為我?怎么會因為我?” 景樊搖搖頭,“不知道,但想來是沒別的原因了,我努力了那么多次都撼動不了命運(yùn)一絲一毫,可這一世,因為你變了,就仿若開啟了命運(yùn)之門,一切都不再受阻,也許你就是那把能扭轉(zhuǎn)我命數(shù)的鑰匙?!?/br> 敖然看著越說越離自己越近的人,簡直心跳如雷,想往后退避開他,卻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對方堵在了床角,躲不得,退不得,他搖頭,想說“不是”,你是主角,這本就是你的命運(yùn),天選之子,肆意人生,本就是你該得的,我一個炮灰,臺詞都沒幾句,除了惹事,什么作用都沒有。 對敖然眼神里的否認(rèn),景樊卻不受影響,神色依舊堅定,“我從前最恨你,最痛苦,最孤單時想到的都是你,每每因因想到而夜不能寐,心中全是恨,恨之入骨,恨的牙癢癢,恨得想把你挫骨揚(yáng)灰?!?/br> 此言一出,驚得敖然一個激靈,幾乎縮成一團(tuán),景樊卻撫上他的后背,輕輕安撫,“我所有的不幸都是源于你,因為救了你,我家破人亡,我一生過得生不如死,你是我所有厄運(yùn)的源頭,是罪魁禍?zhǔn)??!?/br> 字字誅心,聲聲啼血。 敖然連連搖頭,不是他,他不是那個“敖然”,他不會做這樣忘恩負(fù)義的事。 “可是現(xiàn)在那個‘敖然’沒了,來了你,什么就都變了,我想做的事可以做,我想殺的人可以殺!我想要的權(quán)利也都能被我收歸于囊中,就連這天下只要我想,我相信很快也會被我踩在腳底下,隨我揉捏,那什么湯家也好,陳家也罷,我都不放在眼里,只要天道不阻我,只要命運(yùn)待我公平,我景樊便可成為天下之主!無人能敵!” 敖然聽得驚心動魄,這便是主角嗎?他的野心,他的狂妄,赤裸直白,明明臺詞說得像個反派,可卻讓人覺得理所應(yīng)該,震撼人心。 “敖然,”剛剛還動人心魄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我在想,你來就是為了幫我嗎?不然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為什么你出現(xiàn)了,什么就都不同了?敖然,你是從哪來的呢?” 不知什么時候景樊已經(jīng)將敖然幾乎攏在懷里,雙手捧著他的臉,鼻尖快要貼上他的鼻尖,聲音不高,宛若呢喃,“你是這個大陸的人嗎?你為什么會知道所有的一切?如果你不是這個大陸的人,你會離開嗎?” 說到“離開”二字時景樊臉色突然一變,手上的力道都重了幾分,聲音更是狠厲,一字一句,不容置喙,“既然來了,便再也別想走了,我也不會放你離開你,我要你永遠(yuǎn)待在我身邊,生也好,死也罷,永遠(yuǎn)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