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jié)閱讀_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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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手死死地抓在心臟的位置,衣服都被揉皺了,那樣大的力道,想來衣下的皮膚都被他抓紅了。 景樊忙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離近了,才能更清晰的看到他的痛苦,后背的汗和著頭發(fā)上的水讓衣衫徹底濕透了,弓著的脊背骨骼分明,腰身單薄纖細(xì)。 那對顏色微微有些淺的眉緊蹙著,還有那雙往日圓圓的眼睛也半掩起來,薄薄的眼皮輕輕顫抖,可憐又無助。牙齒依舊不改之前每次疼的時候的習(xí)慣,又狠狠咬著下唇,景樊把他拉起來讓他脊背靠在自己懷里,手臂攬著他的腰緊緊抱著,另一手托起他的下巴一看,下唇果然已經(jīng)見血了。 忙捏著他的兩頰,逼著他松口,蒼白的嘴唇上已經(jīng)印了排牙印,但又因著血滲了出來,紅白對比,極其鮮明,景樊的目光控制不住的緊盯著,怎么也移不開,這幅模樣,總是莫名的誘惑人,讓他忍不住想把這蒼白的唇染得更紅。 手指不由自主的從他的臉頰慢慢移動,逐漸覆在那軟軟的嘴唇上,輕輕摩挲,一點(diǎn)一點(diǎn)擦干上面的血跡,景樊滿腦子都是那天親上去的感覺,柔軟而又溫?zé)?,觸在一起時酥麻的讓人渾身都忍不住一顫。 也不知是因被他拽起來時的動作太大,還是他的手指在他唇上揉捏的力道太重,敖然緩緩掙開了眼,勉強(qiáng)側(cè)頭想要努力看清眼前來人是誰,可因?yàn)樘弁矗劾餄M是朦朧的水汽,霧蒙蒙的一片,沒有抬頭的力氣,更沒有轉(zhuǎn)身的力氣,嘴唇微微張了張,想要說話,可卻疼得喉嚨里說不出一個字來。 景樊本想將自己的手腕給他咬著,但看著他意識都快要又猶豫了。 暗道,最后一次,再讓你疼一次,以后都不會了。 心里想著,景樊一手掐著敖然的下巴,一手捂住他的眼睛,嘴唇狠狠覆了上去,依舊是和那天一樣軟糯。 輾轉(zhuǎn)碾壓,時輕時重,一點(diǎn)一點(diǎn)探入更深處,舔過每一顆牙齒,讓口中最柔軟的地方觸碰在一起,死死糾纏,讓它躲不開,逃不掉,難舍難分。 疼痛本就讓敖然呼吸艱難,如今被堵了嘴,呼吸更是被對方一點(diǎn)一點(diǎn)奪走,眼里的水意更深,最終眼眶也攔不住,緩緩流了下來。 景樊感受到手中的潮濕,看著他起伏的胸膛,終是大發(fā)慈悲的微微拉開了一點(diǎn)距離,只輕輕的讓兩片嘴唇貼在一起,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啄,等他呼吸順暢了些,再一次狠狠壓下去,更深,更急切。 最終在他滿足的放開時,敖然已經(jīng)眼眶通紅,睫毛上全是水珠,神情也萬分茫然,仿若不知今夕是何夕。然而比眼睛更紅的是他那張嘴唇,艷麗的讓人難以置信。 舔了舔唇,景樊最終將自己的手腕塞進(jìn)他嘴里,感受到敖然因疼痛咬破他手腕的刺痛感,看著有血液溢出他的嘴角。 這場生不如死的痛才緩緩結(jié)束。 景樊淡定地坐在床邊,看著敖然慢慢回過神來,不等對方開口,反道,“好了嗎?下嘴真狠,每次都被你咬,我這手怕是好不了了?!?/br> 敖然有些迷茫,他好像感受到有人親他了,可這里只有景樊,想來是不會做這樣的事。 見他一副呆呆的思索的樣子,景樊眸子微微一斂,淡淡道,“還沒緩過來嗎?那會兒就看你好像暈過去了?!?/br> 敖然眨眨眼睛,好像當(dāng)時確實(shí)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見了,往常頭腦還算清醒,這次不知是疼的太厲害了,還是精神太過疲憊,腦子里一片空白。 見他不說話,景樊輕輕的將人放在床上,又去桌前倒了杯熱水,遞了過去,敖然才徹底回過神來,忙道了句謝,結(jié)果嘴唇剛一碰在杯壁上,就疼得他倒吸一口氣,景樊嘴角勾了一下,道,“早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痛了忍一忍,別總咬嘴?!?/br> 敖然皺皺眉,最終還是一臉疑惑的嘆口氣,“總是控制不住自己,一疼就什么都忘了?!?/br> 說罷,又抬頭看著景樊,問道,“你怎么過來了?” 景樊緩緩坐在床邊,“今日與湯家一戰(zhàn),我們遠(yuǎn)不及他們,明日怕是有一場惡戰(zhàn)?!?/br> 敖然神色也憂愁了幾分,和湯家五人打,景樊尚且有戰(zhàn)其中一人的本事,但其他人,基本是以卵擊石,“你感覺有幾成勝算?” 景樊搖搖頭,“沒有?!?/br> 敖然頓時一驚,沒有勝算,那這不就是沒有任何活路嗎?怎么感覺比原著還慘,起碼那會兒湯家人沒來,景樊最后也活著,這一次一下子來了五個,怕是連景樊都要遭殃,敖然頓覺頭昏腦漲。 見他一副糾結(jié)愁悶的樣子,景樊才緩緩開口,“雖然打不過,但并非沒有生機(jī)?!?/br> 敖然忙抬頭,急問,“有何生機(jī)?” 景樊勾勾唇,“還記得你初來景家時,我?guī)闳サ哪莻€地方嗎?若真打不過,可以從哪里撤退?!?/br> 敖然頓時瞪大了眼睛,是??!還有這么一處地方可以躲,不過,“那里有可以離開的其他出口嗎?” 沒有其他出口,基本也是死路一條,景樊看出他的疑惑,微微一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便好,能有一處退路,也算是有一份希望,如果明日當(dāng)真沒有勝算,我們就可以從那里離開?!笔婵跉?,敖然臉上也有了點(diǎn)兒笑,沒忍住,又打了個哈欠。 見他眼睛似乎又發(fā)酸,有了水汽,景樊接過他手中的杯子,起身道,“早些休息吧,明日要早起?!?/br> 敖然點(diǎn)點(diǎn)頭,“你也快回去睡吧?!?/br> 關(guān)上屋門,景樊站在門口,指尖輕輕拂過門框,目光似乎穿過已經(jīng)漆黑的屋子,落在躺在床上的人身上——依舊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試探你,如果你能值得信賴,那就讓你永遠(yuǎn)站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第一百九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