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jié)閱讀_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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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樊落了座,回道,“還好。” 景梓筷子戳著一塊青菜,吃的漫不經(jīng)心,“哥,咱們家里的人都回來了嗎?” 景樊點點頭,“回了一大部分,還有些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了?!?/br> 景梓所說這些人一是駐守外圍的景家子弟,很多非本族人,但皆由景家扶持提拔,養(yǎng)家糊口,有穩(wěn)定收入,人數(shù)不少,另一些則是游歷在外或是在外做生意的旁系,如今景家有難,不得不統(tǒng)統(tǒng)召回,護本家安寧。 雖回來了大部分人,但幾個人眉頭并未舒展,景梓憤恨地咬了一口饅頭,罵道,“陳家這幫混蛋,就知道找?guī)褪?,不然我們怎能這般被動?!?/br> 幾人都紛紛沉默。 這段時間以來景家過得并不好,在搶回了貨物的第二日,陳本奇就帶人殺到了景家山腳下,傷了幾十個人,景家也早有準備,急速命人下山,無須顧慮,直接動手,殺得一個算一個。 景家山莊上的弟子除了個別像景盛這樣仗著直系血脈整日混日子的,更有不少是天資頗佳的人才,更別提近日狠狠磨煉之后,一個個進步不小,血氣方剛,就這樣上千人呼哩呼啦直直沖下山,本就在昨夜被景樊等人削了一波的陳家人,還是一身疲態(tài)和畏懼,被這幫養(yǎng)精蓄銳的眾人直接打得哭爹喊娘,縱使人數(shù)比景家多很多,但依舊敗得慘不忍睹。 陳本奇心中百般不甘,卻也只能下令撤退,奈何不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景家人一路追趕,陳本奇?zhèn)}皇后退,直接將人趕出了幾十里之外。 自那日后,景家除了幾個景風國和大約上千人留守山上,其余人統(tǒng)統(tǒng)下山,一眾兵馬駐扎在城鎮(zhèn)外圍,原先擋住城鎮(zhèn)的圍墻雖早已修繕加固,如今更是連夜讓人細細排查,嚴防把守每一處入口,任何可疑人員都不放過,務(wù)必不讓陳家等別有用心之人進來傷害普通百姓,此外還留了景風卓及其他一種長老還有上萬人守在城內(nèi)。 如此嚴防部署后,景衛(wèi)華則帶著景家其余大部隊迎擊陳家。 在把陳本奇趕出幾十里地后,景家也未退縮,一路必經(jīng),直至將人逼出百里之外,陳家畏縮不敢上前才罷休。 沒過幾日,陳克就帶著自家八成人馬趕來支援,相比景家貴精不貴多,陳家可是出了名的愛用人數(shù)碾壓對手,如此浩浩蕩蕩的隊伍可比景家多出好幾倍,不過即便如此,景家仍占優(yōu)勢,這一仗打得也并不艱辛。 雖景家慣是低調(diào)做人,少有斗毆,但如今放開了手腳竟也沒有畏手畏腳的,無論哪個上場都有十分血性。 且有了夜襲陳本奇成功搶回貨物的一戰(zhàn)之后,可謂讓景樊幾人在景家名聲大噪,人人稱頌,景衛(wèi)華對他們五人的小分隊頗為看好,成立了個由景樊帶隊的數(shù)十人小分隊,時不時入侵地方,放放火,下下毒,搞點偷襲,也能攪得對方不安寧。 如此在陳克帶人來數(shù)十日后,景家的營帳一寸都未后退過,反倒是陳家屢戰(zhàn)屢敗,折了不少人。 陳克基本每天都在大發(fā)雷霆,指天罵地,怒不可遏。 至于王家,在陳景兩家大戰(zhàn)起來之后,反倒安靜了,王川人也沒來,雖然那些人馬依舊在,但也后退了很多,遠遠待在一個對兩家來說都頗為安全的地帶,也不知是怕被波及到,還是準備隔岸觀火,或是黃雀在后。 而景家對他們也未放松,時時派人盯著,一有風吹草動,即可稟報。 如此情況,目前而言,景家穩(wěn)贏,景家有這強大的物資后援,陳家卻背水一戰(zhàn),糧草總會吃完,人也會逐漸懈怠,勝利之日指日可待。 然而,這樣的優(yōu)勢并未維系太久。 在和陳家對戰(zhàn)這么久后,陳家安靜了很久,連續(xù)十日都未再主動發(fā)起攻擊,他們不動,景家也不挑事,連續(xù)打了這么多日,多多少少也有損耗,總要養(yǎng)精蓄銳。 就在第十一日,眾人還以為依舊是個平靜的日子時,前方的探子回報陳家攜大隊人馬氣勢洶洶而來,這段時間以來,眾人早已打出經(jīng)驗,紛紛井然有序的前往應(yīng)戰(zhàn)。 這一場領(lǐng)頭的是陳家一個頗有名氣的長老陳路明,很有對戰(zhàn)頭腦,和景家對戰(zhàn)這么久,也就他總能全身而退,戰(zhàn)得了一時。見又是此人,景衛(wèi)華直接讓景樊帶人,這段時間以來,也讓景家眾人看到了真正能扛起景家打大旗的人,相比景文山的野心和自私,景柯的心有余而力不足,這兩父子逐漸被眾人弱化,倒是景樊敏銳的觀察力,機智的頭腦,準確的判斷,尤其那秒殺一切的功夫,紛紛讓眾人重拾對景少主的崇拜,曾經(jīng)那些投奔景文山的子弟,如今竟有轉(zhuǎn)頭,一切以景樊馬首是瞻。 景樊帶著眾人,除了景襄,敖然幾人都跟著出戰(zhàn),這一次之戰(zhàn)似與往日并無不同,還是陳家那些人,還是如往常一樣被景家實力碾壓,浮尸一片,陳路明帶著人不斷后退,景家人興奮不已,想要奮起直追。 眼見陳家要逃離,景文山大喊,“追!都給我追!” 卻被景樊攔住,氣得景文山破口大罵,“為什么停下來,他們沒多少人了,只要抓住或者殺了陳路明,他們就少了個得力助手。” 景樊半掩了掩眸子,顯然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了,不要追了,回去?!?/br> 景文山被他這幅姿態(tài)頓時激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景樊!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以為老祖宗讓你做了指揮,你就目中無人了?我是你長輩,你這是對長輩說話的語氣嗎?打了幾次勝仗你就傲成這樣了?” 景樊眸子都深了幾許,渾身寒氣。 這種危機時刻,還內(nèi)訌,這不拿命開玩笑嗎? 眾人相勸卻無人敢搭話,今日來的就景文山一個在景家有話語權(quán)的長輩,其他多唯唯諾諾,誰都不想得罪。 景文山依舊不依不饒,“這會兒不乘勝追擊還等什么?放虎歸山?你這樣的膿包有什么資格做指揮?” 景樊對他這個大伯,如今越來越?jīng)]有耐心,握著劍的手指已用力到發(fā)白。 敖然生怕他情緒一上來直接將人砍了,忙道,“景伯父此時不是爭吵之時,景樊既然不讓追,想來也是有原因的,不如先撤退,有什么話回去再說。” 景文山恨屋及烏,連帶著景樊身邊的人都厭惡至極,眼神兇狠地瞪著敖然,“輪得到你一個外人說話,你個災(zāi)星,巴不得我們倒霉吧?” 此話著實傷人,敖然眉頭也皺了皺。 景樊卻神色突然平緩了,冷笑一聲,“大伯非要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