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jié)閱讀_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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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景風(fēng)國眉頭雖皺了皺,但也沒暴跳如雷直接反對,整個大廳一時間陷入了沉靜。 景文山眼珠子轉(zhuǎn)悠,他看得出景風(fēng)國的遲疑,雖刺芒在背,也知這刺的源頭是景樊,但那又如何,“祖父,此事遲疑不得,再說——這人是不是他殺的說不定還真不是我們憑空猜測呢?!?/br> 景文山加重了后面那一句的語氣,一字一頓很是有力,景風(fēng)國的心不會太堅(jiān)固,他相信加點(diǎn)火便能摧毀了。 沒有理會景文山,景風(fēng)國只緩緩抬頭看向了景樊,這小子的優(yōu)秀和善良是天下少有的,再加上聽話又有本事,他從前很看好他,但后來也因他大動景家的勢力而惱火,尤其近來更是大變樣,與從前恍若兩人。 敖家那個小子是他救的,如果將敖然推上風(fēng)口浪尖,景樊也一定會受到一些影響,無論是景家還是在這大陸上。 但這事關(guān)景家的命運(yùn),相比一個景樊實(shí)在可以忽略不計,再說,于景樊來說,也不過是日后難在景家服眾罷了,若他真有本事,這點(diǎn)影響也可以忽略不計。 景文山趁熱打鐵,語氣也激烈了幾分,“此事可是敖家那小子當(dāng)著眾人的面親口說的,滅門之仇他怎么可能不報?” 景風(fēng)國眉頭抖了抖,開口道:“景樊,你和敖家那小子走得近,此事是他做的嗎?” 見景風(fēng)國詢問景樊,景文山不由滿臉著急,“他們關(guān)系那么好,怎么可能承認(rèn),指不定早就串通一氣……” 無人理會,景風(fēng)國的目光只在景樊臉上,景文山有些怕他那副沉如黑云的神色,只得慢慢消了音。 景樊神色里并不含怒,只那雙眸子鋒利的很,他語氣淡淡,似乎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好似幾人討論的不過是無關(guān)緊要家長里短:“我要是說不是他做的呢?” 景風(fēng)國動也不動,冷靜得幾乎無情:“你是景家的少家主。” 景家,是你的責(zé)任! 景樊輕笑一聲,“那我就不做這少家主了。” 景風(fēng)國臉上隱隱有了怒氣,“一個外人罷了,景家救他一命,如今要他還個救命之恩有何不可?!” 景樊:“他是襄襄救的?!?/br> 景風(fēng)國:“景襄不是景家的人?吃穿用度難道不是景家的?” 景樊突然沉寂了,他微微低了頭,神色掩蓋在眼瞼之下,“那,證據(jù)呢?” 不待景風(fēng)國說話,景文山急急道,“何須證據(jù),這消息知道的人怕是不少,即便我們不早早將他推出去,他也會會被別人拉出來!” 景樊語氣怪異,半斂的眼瞼突然抬了抬,眸子里光意味不明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你們,都這么想嗎?” 眾人更靜了許多,紛紛躲避了他的目光,不愿與他對視。 這樣的靜默讓整間屋子都充滿了異樣的氣氛,景風(fēng)國緩了口氣,語氣平緩了許多:“我知你心善,但也要以大局為重?!?/br> 聞此言,景樊半瞇了眸子,他半靠在椅子上,微微挑了下巴,神態(tài)間有幾分不屑,他眼神里更是眾人從未見過的邪惡與黑暗,看得眾人齊齊一顫,他卻突然呵呵笑出聲來,且越笑越張揚(yáng)邪肆,這笑聲并不大,很輕很淺,但讓這屋子更顯怪異。 景樊邊笑邊道,“你錯了,我心并不善,我是惡,窮兇惡極!我每時每刻都想殺人,都想看見猩紅的血,都想讓別人痛哭流涕,滿眼驚懼,向我求饒?!?/br> 就像——王懷磊死的時候。 他這一番話說的并不快,語調(diào)也不高,和著喉嚨里淺淺的笑意,竟有幾分別致的悅耳動聽,可在場眾人卻汗毛倒立,如同見了鬼一般。 景文山臉皮顫抖,發(fā)白得有些喪氣,“你……你在胡說什么!你,你還是景樊嗎!怎么能說出這番話?” 這三連問,明明語調(diào)越來越高,氣勢卻越來越虛。 景樊瞥了他一眼,只這一眼,就讓景文山后背冷汗?jié)窳艘律溃@份似是百年積淀的濃重殺氣和這睥睨一切的氣勢怎是這一個才二十歲的人該有的?那高冷的湯德洛在他這兒怕是都不及萬分之一。 景樊身體微微向前傾了傾,容貌如墨如畫般讓人沉迷,無法自拔,但說出的話卻冰冷無情,“從前我還想著自己突然做了殺人如麻,心冷如鐵的魔,拋卻曾經(jīng)所有的溫良純善,這番心理歷程似是都沒有經(jīng)歷多少掙扎,這樣的我是不是太過邪惡,但現(xiàn)在看來,這也沒什么好質(zhì)疑的,我骨子里就該是這樣的惡,我身上流淌的血也一直都是這樣的,什么醫(yī)藥世家,什么救濟(jì)天下,如今看著也統(tǒng)統(tǒng)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景文山厲喝一聲:“景樊!” 這聲厲喝,嚇得了別人,卻在景樊這輕如鴻毛,撣了撣衣衫上不存在的灰塵,景樊突然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立在眾人眼前,明明站在同一地面上,他確實(shí)立在遙不可及的山巔,“想要敖然擋災(zāi),隨意。一個無依無靠的小人物本就該任人宰割?!?/br> 以后除了我,他還能依靠誰呢? 景風(fēng)國被他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驚得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至景樊走到門口了,才猛然回神,忙道:“你不反對?” 景樊頭也不回,“不反對?!?/br> 與此同時—— 湯德洛:“讓那個陳家的下人把罪責(zé)推到敖然身上吧?!?/br> 瑯茶:“公子,那敖然好似真的不知道秘籍,他自身武功一般,只是敖家劍法,我曾看過他那師兄練武,雖然天賦極高,但也和敖然同一劍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