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jié)閱讀_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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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家眾人被眼前這副場景驚得有些木楞,神色里充滿了不安和畏懼,甚至不比其他家族好多少。 景文山看著著涇渭分明的兩撥勢力,只覺眼前發(fā)黑,再這樣下去,景家怕是不只要和陳王兩家為敵了,怕是整個大陸都會站在景家的敵對面。 景文山忙上前一步,“諸位……” “陳王兩位公子到底是誰所殺與我等無關(guān),我等的身家性命也是在不敢交給景家,”一開始產(chǎn)生質(zhì)疑的青年打斷景文山的話,他站在一群世家子弟跟前,并不出彩,但頗有些氣場,“這場比試也請景家?guī)孜焕舷壬徑?,我怕是參與不了了,今日再此道聲告辭了。” 他話音剛落,身后已有許多人紛紛應(yīng)和。 “我也不想比下去了?!?/br> “反正我昨日就輸了,留在這也沒什么意義,還不如回家安全呢?!?/br> “有家在南部的嗎?可否和我結(jié)個伴,我有些害怕?” “我也是……” “我是南部的!” “……” 敖然看著越來越混亂的場面,有些著急,他伸手拽了景樊的衣袖問道:“你有把握能查出兇手是誰嗎?夜里巡邏的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嗎?” 景樊有些心不在焉,突然被敖然打斷這份散漫,不由低頭看了看袖邊那只白皙的手——手指纖長好看,景樊腦海里交錯閃過它泛紅泛白的兩種顏色,各有各自別致的美,抬頭看這手指的主人,臉上是無盡的擔憂,眉頭微微皺著,黝黑的眸子里是深思和焦慮,“你擔心什么?” 敖然只覺滿頭黑線,能不擔心,再這樣下去,景家就成了眾矢之的了,不過,“你是不是知道兇手是誰?” 不然怎么看著這么無所謂。 景樊搖搖頭,“不知道?!?/br> 敖然:…… 敖然:“那你有想法嗎?或者懷疑的對象?” 景樊神色淡淡:“沒有?!?/br> “不過——陳本奇應(yīng)該是景家人做的,畢竟如此利落的手法,只學皮毛的外人很難做到,至于是否有人命令那就不知道了,”見敖然神色更是焦慮,景樊終歸算是好心的添了句,說完,神色又瞥向王懷磊,嘴角輕輕勾了勾,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里似是閃過一抹腥紅,快得轉(zhuǎn)瞬即逝,“王懷磊嘛,我也猜測不到了?!?/br> 敖然聞言,絲毫沒有松口氣,“若只是個陳本奇倒也罷,現(xiàn)在又來個王懷磊,怕是不好招架呀,但愿兇手是旁人,王家能看在兩家是親家的份上,不乘機發(fā)難?!?/br> 景樊突然想笑一下,但他還不打算做的太過份,只微微勾了勾唇,“放心吧?!?/br> 放心吧,王川那個野心滔天的人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至于他那個姑姑,早就是別人家的人了,不反手插你一刀就算好的了。 景襄聽得也是有些怯怯,“哥,是不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們,他們不會聯(lián)合起來欺負我們吧?” 景樊安慰的看看她,只道了句:“沒事。” 得了安慰和保證,景襄懸著的心放下幾分,看著高大的哥哥,他的身影幾乎完全將自己罩住了,就像是無堅不摧的壁壘,安全得讓人不作他想,景襄終是點了點頭,“嗯!” 溫熱的泉水汩汩流淌,蒸蒸而上的熱氣讓泉面之上,包括周邊的花草樹木都添了些朦朦朧朧的美感,不過地上的血跡實在有些煞風景,王懷磊等人已被景風國安排抬下去驗尸了,那明顯不是景家人手法的傷勢,他們一時半會兒還需研究一下。 世家子弟的爭吵聲越來越有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感覺。 景風國的眉發(fā)像是染了一層白霜,只半天時間,就好像蒼老了十年一般,咽下心頭的一口血,景風國上前幾步,“諸位!” 他這一聲用足了內(nèi)力,聲音直穿遠處茂密的大樹,前一瞬還在不停叫囂質(zhì)疑的世家子弟頓時靜了下來,景風國在一片寂靜中,緩緩道:“今日之事,不管兇手是不是我景家人,我等都難脫干系,也難辭其咎,召集諸位來參與這場比試本是抱著讓族中子弟見識外面青年才俊,彼此交流交友的心思,不曾想發(fā)生這樣的事,于我景家來說也有些始料不及,諸位要走要留,我景家決計不會阻攔,并會備好馬車,銀兩,吃食,親自送各位下山,這場比試想來也終是進行不了了,我景風國在此向諸位道歉,也辛苦諸位千里迢迢奔赴至此還要受如此驚嚇,實在抱歉!” 景風國目光掃過在場眾人:“不過——王公子的傷勢顯然不是我景家所為,再者我景家與王家早就結(jié)了秦晉之好,他與我等是連著血脈親情的家人,他來的也比諸位早,在景家這幾日里更無任何結(jié)怨之事,如今死得不明不白,兇手是誰我即便不為洗清自己的清白,也得為他討個公道!” 敖然不由默默為景風國點了個贊,這幾句話,既是說給在場人的,也是說給王家,包括王懷磊那個小廝,只等這些話傳到王川和景文月耳中,這樣既拉近了景王兩家的關(guān)系,也算是不著痕跡的將鍋甩給別人。 不過也有些得罪在場其他人,景風國話音一落,就有人跳出來道:“景老爺子這意思是覺得兇手是我們當中這些人嗎?” 景風國神情不變,“自然不全是,能殺得了王金的人,在場怕是沒也幾個?!?/br> 眾人松口氣的同時也有些氣結(jié),這話實在傷人吶。 湯德洛看看景風國,突然道:“景老先生這話何意?是心中已有兇手的人選了嗎?” 景風國回望,沉重的眼皮也阻擋不了他眸子里鋒利如刀的厲光,“不知湯公子有何見解?” 湯德洛神色淺淡,語氣無甚波瀾:“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