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jié)閱讀_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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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景盛也是奇怪,這事他大概也聽父親和和大哥聊過,重視程度決計不低,二人可是準備了許久,怎么也還能出錯呢,這都控制不了? 景盛對他父親及那些做事的人還真是萬分失望,目光不由轉(zhuǎn)向高臺,卻發(fā)現(xiàn)臺上并無他父親的身影。 第一百一十八章 景文山一耳光甩在阿一臉上,力道極重,扇得阿一臉不得不側(cè)過去,又急忙轉(zhuǎn)回來,正對景文山的怒火,畢恭畢敬。 “蠢貨!”景文山怒喘兩聲,“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為什么景樊抽中的是小盛!” 阿一心中也覺得不可思議,箱子底下是帶夾層的,事先都已安排好,最上層是正常的木簽,絕對的隨機,但下層卻放著備好的木簽,但凡需要哪個就放一堆這個數(shù)字的木簽,抽簽?zāi)侨吮阒荒艹橹羞@個數(shù)字。 臺下守在箱子后面的人更是大陸上出了名的神偷快手,世上從未有人知其容貌,探其身影,而且此人平凡無奇,丟在人堆里都是那種存在感極弱,完全無法引起他人注意的人,這樣的人絕對適合混跡于人群中,不起眼的穿梭于人群中,做些不為人知的事,再加上那雙世間少有的奇異之手,此事絕對十拿九穩(wěn)。 阿一曾與此人有幾分交情,這次也是費了功夫才尋到此人,托他做了這件事,按說以這人的本事絕對萬無一失,怎么會抽錯呢? 神偷確實厲害,但那有如何,誰說抽完簽之后不可以再偷偷換呢? 不過雖說沒抽中他們想讓抽的人,但景樊的表現(xiàn)也確實出乎意料的“不盡人意”?景文山也是滿腦子驚疑,難道這小子真的對家主之位沒興趣了。 無論如何,景文山還是希望事情按照他的規(guī)劃發(fā)展,以免發(fā)生什么意外。甩袖重哼一聲,景文山臉上的怒氣倒是減了幾分,“給我好好盯著!再出錯就自己滾去領(lǐng)罰!” 阿一忙點頭應(yīng)是,神色鄭重,不敢有絲毫怠慢。 在景文山轉(zhuǎn)身之際,阿一頓了頓,猶豫半晌,還是低聲道,“主子,阿七找到了阿六的腰牌了。” 景文山腳步一頓,眼里多了幾分殺氣,“人呢?” 阿一低頭,“八……九不離十,已經(jīng)沒了。” 景文山臉皮顫抖半晌,一口牙差點咬碎,雖已猜出是這個結(jié)果,但聽到真相還是不由怒火中燒,培養(yǎng)個忠誠的高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這說折一個就折一個,景文山著實rou疼不已。 “讓其他人都回來吧,隨便派幾個人在找找?!?/br> 阿一忙應(yīng)是。 回到臺上,景文山遠遠便見景風國神色間有如團著一片烏云,隨時都要爆發(fā)一場電閃雷鳴,駭人至極。 景樊當上少家主,景風國曾經(jīng)也是很滿意的,這小子彬彬有禮,規(guī)規(guī)矩矩,能力也是景家少有的出眾,比起他們這些人年輕時候都不遑多讓,就是有些太過心善,容易聽信jian人,但其能力絕對沒話說,景家交到他手里也絕對靠譜,同時也好拿捏。 但這最近以來,景樊做事跟變了個人似的,先是大洗景家一些人員,那其中有很多他手底下的人,統(tǒng)統(tǒng)被換掉,尤其一些重要位置的管事,莫名被打壓,景風國這才發(fā)現(xiàn)這小子簡直是披著羊皮的狼,平時看著乖巧聽話,骨子里怕是藏著個隨時都能咬下人一塊rou的惡鬼。 景風國為此事著實上火許久,同時也動了換掉景樊的心,正好瞌睡有人送枕頭,那個心術(shù)不正的景文山便出了頭。 本以為這只不想再裝兔子的狼會不顧一切的反擊,卻不想他乖乖的應(yīng)了,這倒罷,也不知這小子葫蘆里買的什么藥,比武更是比的一塌糊涂,裝得一手無才無德。 景風國不是景文山,他的疑心更重,從前他以為景樊心思單純,但就景家執(zhí)事大換血之事而言,這小子絕對不單純,手段也絕對狠辣,雷厲風行,偽裝了這么多年,不可能就這么輕易放棄。 景風國不得不懷疑,景樊一定還在預(yù)謀著什么大招,隨時等著一舉傾巢,來個致命一擊,穩(wěn)坐家主之位。 不過,他又實在想不通這小子在玩什么陰謀。 一旁向來帶笑的老頑童景風卓也不由皺了眉,焦急道,“景樊這小子不會把比武當平日試煉呢吧?現(xiàn)在可不是教導景盛那不成器的小子的時候啊,他這樣怎么立威,這傻小子!急死人了!” 周圍一眾人也是焦急的焦急,幸災(zāi)樂禍的幸災(zāi)樂禍,神色各異。 景文山一見景風國那副神態(tài),心中便不由咯噔一聲,莫不是被這老不尊抓到了把柄?景風國自大至極,從不顧及他人的感受和面子,這若是發(fā)現(xiàn)他背地里做的事,必然會大庭廣眾之下發(fā)飆,那可絕對得不償失。 景文山顫顫巍巍回到座處,景風國果然眉頭更皺,一腔子不滿全都撒在了景文山身上:“有什么事非要到臺下去說,你好歹是負責人,這點兒規(guī)矩都沒有!” 好在沒提別的,景文山松了口氣,景風國是個形式主義者,嚴苛又循規(guī),還要小輩們也必須一板一眼,不能逾越,景文山心中厭煩,但也知現(xiàn)在不能開罪景風國,還得好好糊弄過去,別讓他發(fā)現(xiàn)別的,便忙討笑著告饒,“不是什么大事,前幾日丟了個護衛(wèi),今日剛尋到,阿一沒眼色,這點小事也要回稟我,害我跑下去一趟?!?/br> 景風國神色嚴厲地瞥了他一眼,便不在言語,周圍其他站在景文山這邊的忙笑著打圓場,說著樂呵話,讓臺上氣氛又熱鬧起來。 景文山心里想什么,景家絕大部分人都知道,景風國才不信景文山單只是為個護衛(wèi)神色驟變,急匆匆的跑下去,想來八成都和景樊脫不了干系。 不過這倒也好,省得他再費心。 這會兒一群人都聚集在敖然這里,敖然也不好在和景樊說什么,不過眼睛卻還忍不住瞥向景樊,頗有幾分怒氣的瞪了他一眼,叫你別贏湯德洛,不是叫你連景盛都打的費力呀,扮弱也扮過頭了吧。 敖然眼睛挺大,睫毛雖不長,但極濃密,一根一根黑壓壓地鋪在眼睛上,這會兒鼻子一皺,眼睛微微一瞪,帶著一點點怒氣,像是想裝威嚴,卻因為長得還有幾分稚嫩,竟生生多出幾分傻氣,那雙清澈的眼里干凈的像是透亮的泉,波光瀲滟,晃得人心顫,景樊突然想起自己暗藏之下那雙血紅的眸子,那剛剛微顫的心又硬如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