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jié)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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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盛似乎對身后的那些小跟班毫不在意,在話末之即,手便已經搭上敖然的肩,同時暗暗運了內力,那白皙纖瘦的手因用力而泛白,骨節(jié)分明,敖然的肩“咔咔”作響。 默默感概了一下這小子的手確實好看,敖然便決定不在受虐,控制體內的內力朝肩上迅猛移去,猶如沖刺的銀針,景盛的手只覺像是被電了一下,麻痛不已,逼得他瞬間收了手,后退兩步。 后面幾人忙忙過來伸手扶著。 景盛扭頭吼了句“滾”,嚇得幾人不知如何是好。 被拉了面子的景盛微麻的手掌攥了攥,扭頭盯著敖然,狹長的眸子也睜圓了,眉目猙獰,暴怒如雷地咬牙吼道:“你找死!” 話音落,便拔了身上的劍,欲進攻,敖然后退一大步,躲開他的攻擊,“這話你上次說過了。” 景盛又一劍刺過來,敖然出手,捏住劍尖,紋絲不動。 “景盛公子,我不欲惹你,雖上回言語不妥罵過你幾句,但你也打回來了,我自認為我們算是兩清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既和我過不去,也和你自己過去呢?” 景盛輕薄的嘴角上揚,表情猖狂兇狠:“兩清?你罵我一頓,以為挨兩拳就可以兩清了嗎?” 敖然很是認真地點頭。 “呵呵呵,”景盛不由笑出聲,笑里帶了深深的嘲諷,“敖公子,你可真天真!”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東西?一個破落戶,茍延殘喘的臭蟲,不知道茍且偷生像狗一樣畏畏縮縮的活著就罷了,居然還敢如此囂張,小爺我也是你能罵的?你還想兩清?我告訴你,你跪下給我磕十個響頭,自拔舌根,本少爺我就考慮考慮和你兩清。” 敖然被他說得腦仁疼,但現在可以百分百保證了,這小子絕對比那個景柯受景文山寵愛,不然絕對不會被教成這副張揚跋扈無法無天的熊樣子。 “景盛公子,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每次見面都打一架吧,總歸來說也算是個新鮮事兒,就當是互相切磋了?!?/br> “你!” “要不去外面打,這里是你景家的藥房,若是被破壞了,我大抵是不會心疼,但你家諸位親戚怕是會舍不得。” “敖……”景盛一個“敖”字出口,登時卡殼了,他雖知敖然姓什么,但還真未關注過此人叫什么,姓出口了,名卻截了,這一下子來的半晌的停頓,讓后面幾位跟班猶如一口氣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逼得的人難受。 敖然也被他這只吼了一半的暴怒噎了一下,愣了幾秒忍不住笑出聲來。 景盛被這兩聲清淺的笑漲得臉色通紅,惱羞成怒,“我們出去打!老子要你的命!” 敖然欣然同意,能用打架解決的事都不是什么大事,如果有,那就多來幾次。 兩人之間的勝負其實毫無懸念,景盛似是沒遺傳到他父親的天賦,亦或是這小子整日就知道弄鬼掉猴,上躥下跳了,功夫反正是沒學多少,敖然不想惹事生非,盡量壓了內力,只和他拳腳相向,可惜這小子體力也不如何,幾百招下來,直接累癱在地上,喘氣如牛。 敖然居高臨下的看他,“景公子還來嗎?” 景盛努力想坐起來,但終究沒成功,忍不住氣急,握著拳狠狠捶地,“敖……你給我等著!” 不知是何時流傳的傳統(tǒng),總覺得放狠話不提對方姓名,好像總差了點什么,似是不夠有威力,可惜不知道別人姓名就著實尷尬了。 忍了笑意,敖然嚴肅道,“下回遇見,我們可以再來,今日我還要忙,景公子請便。” 說罷便朝藥房走去。 敖然一走,景家?guī)讉€子弟忙圍上來,一臉擔憂的問景盛是否受傷,還道,“景盛哥,實在不行就稟告文山大伯吧,讓大伯收拾這小子?!?/br> 景盛一把甩開眾人,這一用力,酸痛蔓延全身,景盛忍不住呲牙咧嘴。 眾人又忙撲上來,卻也不敢碰他,“景盛哥,你沒事吧?” 景盛怒吼,“都給我滾!沒死呢!這件事誰敢告訴我父親,我就把誰倒吊在后山,吊個七八日!” 聞言,眾人立即閉了嘴,畢竟這種事,景盛惡霸說干就干,毫不遲疑。 敖然下手不重,攻擊很少,多是壓制守衛(wèi),故而景盛也沒受什么傷,攤在地上起不來也實在是累的。 他自幼不愛學醫(yī),不愛習武,父親嚴教大哥,卻很少管他,他武功差,身體弱,但偏偏張牙舞爪,無人敢惹,每次出了事,父親倒不怪罪他胡鬧,但也很少理會他,久而久之,他就越發(fā)如此了。 這種完全碾壓式比武,景盛已經是第二次了,上次是景梓。 景梓不像敖然,他向來瞧不起這種玩世不恭的浪蕩子弟,又加上景盛沒眼色地惹他,忍了兩次之后,就徹底爆發(fā)了,直接毫不留情地將景盛暴揍一頓,打的景盛當時吐血不止,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個月沒出來作妖,好了之后景盛就徹底躲著景梓了,偶爾見著了,也是迅速就竄了。 而敖然多少不想惹事生非,一來他是外人,不像景梓雖不是直系但終歸是景家子弟,家族內部矛盾,自然好說;二來,景文山和景樊向來不和,若是他傷了景盛,景文山指不定要怎么小題大做,鬧得沸沸揚揚了。 當然,若是敖然知道還有后續(xù),必然會發(fā)誓,對待敵人就要像秋風掃落葉一般殘酷無情,決計不可留一線。 絲毫沒受傷的景盛在地上躺了會兒,緩過了那股子勞累勁兒,就站了起來來,雖然腿肚子仍然直哆嗦,但他強裝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貌似瀟灑無畏的很,“那個姓敖的小子叫什么?”